“五年不見,你真是大變樣啊!”說着南宮逍遙拍了拍夜雪的肩,“反倒是三叔,小夜雪你既然能一眼認出三叔,可想三叔還是像當年一般英俊瀟灑、風流倜儻、貌比潘安……”
夜雪冷冷撥開他的手,“三叔你這般年紀,是中年潘安了吧!”
“你這孩子!”南宮逍遙一個踉蹌差點摔在地上,“才一見面怎麼能這麼損三叔,三叔以前對你的好,你已經忘記了嗎……”
“忘記了!”夜雪冷冷的說。
南宮逍遙臉上的笑一僵,瞬間又扇着扇子笑道:“也是也是。那時候你才三年,不到三叔的大腿高……”
“三叔這是要和侄女敘舊?”夜雪冷冷的說:“侄女還要練功,恕不能陪三叔了!”
說罷,擡腳就走。
“慢!慢!”南宮逍遙閃到夜雪的面前,指了指吊着的人,“這是怎麼回事?”
“二叔幾天沒有音訊,府裡頭亂了。那些都是鬧事的人。”
“鬧事的?!”南宮逍遙招手讓張誠過來,他在張誠耳邊耳語了幾句,張誠領命而去。
“小夜雪啊,這裡血腥味重得很,五年不見,三叔想你想的緊,咱們叔侄到……小夜雪……”看着夜雪領着丫環絕塵而去,南宮逍遙紙扇一合,追了上去。
南宮逍遙是個纏人的老光棍!——整整一個月,落蘭對‘老光棍’、‘無賴’兩個詞語深有體會。
落蘭端着一碗冒尖的飯菜,湊到落梅的身邊,“落梅姐姐,你說那個什麼南宮逍遙真的是南宮一族的人嗎……我怎麼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他都像個死皮賴臉的流氓啊……”
“小落蘭,說誰流氓呢!”南宮逍遙說到就到,一腳踏了進來。
“三老爺,你進來怎麼也不吱一聲啊!”落蘭氣呼呼的鼓着包子臉,“這是小姐的院子,三老爺縱然是小姐的叔叔,該守的禮節還是要守的!”
老流氓,長得一張花花公子臉的老光棍,一天到晚找我們小姐敘舊——有病!
落蘭偏開頭,“三老爺,我們小姐練功中,沒空見你。”
“又練功!”南宮逍遙在飯桌上座下,從桌子中間扯了一個大雞腿,一邊啃,一邊說:“小夜雪是不是躲着我啊,我可是專門爲了見她,連午飯也沒吃啊……你說我這麼大把年紀,我天天過來找她,她天天給我吃閉門羹,我容易麼……”
一邊說,南宮逍遙還給自己添了碗飯。
“三老爺!”落梅放下碗筷,“落梅和小姐離開京城的時候,落梅雖還小,但比小姐記得事還多一些。小姐小時候,多虧三老爺您的照顧,落梅感謝您。”
落梅說着就要給南宮逍遙跪下,落蘭一邊傻眼了,南宮逍遙將落梅扶了起來。
“你何出此言,小夜雪是我親侄女,是我南宮家的血脈……”
落梅冷冷的問南宮逍遙,“三老爺,可知南宮春、南宮秋雨、南宮云爲何會死?”
南宮逍遙沒有說話。他當然是知道她們害夜雪,方纔有那般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