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行壓住心中的某些情緒,上官鳳看着碧荷又問:“碧荷,告訴哀家是誰把你弄成這個樣子的?你手腕上的刀傷是不是被陸如畫那個小賤人給劃傷的?”
上官鳳的聲音突然變得犀利又氣憤。
只是碧荷並沒有回頭,更沒有去看她一眼。
自從剛剛手腕從上官鳳手腕中抽出,碧荷從始至終都沒有再去看上官鳳一眼,她只是淡淡地扭過頭去,雙眼茫然的看着窗外,沒有任何的表情。
對於面前的上官鳳她彷彿從來沒有看見,又彷彿根本就沒有聽過她剛纔的文話。
她的表情就像是這個世界裡只有她一個人,她從來就不知道面前還有另外一個人的存在,無論對方說什麼做什麼,都與她毫無關係。
對於另外一個人的悲喜,她就像是沒有一點點的感受。
她木然地坐着,木然地看着窗外,如同一具木偶。
上官鳳站在牀邊一直在緊張地看着都碧荷,但是在見到碧荷一直如同一句木偶一般毫無反應,上官鳳突然感覺心裡特別特別的難受。
很久以來,這麼一個自私自利的女人,今天終於嚐到了痛苦。
看着面前的親生女兒,她的眼睛張了又縮,縮了又張。
過了好半天好半天之後,見碧荷還是靜靜地坐着的對她不理不睬,一直僵立在牀邊的上官鳳終於動了動身子,在碧有的牀邊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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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看着碧荷手腕上的傷疤,上官鳳揉了揉眼角,然後就想伸手想拉住碧荷的手,但是當她的手指剛剛碰到女兒手的時候,立刻又縮回來。
想起了碧荷剛纔似乎是很厭惡自己碰她的手,上官鳳心裡有些不安,她的手緊張地攥了攥,看向碧荷的眼睛,小心翼翼地說。
“碧荷,你還在生母親的氣麼?對不起啊,乖女兒,哀家以前只是不知道你是哀家的小公主,所以纔會那樣對你。現在誤會解除了,以後母親再也不會了,你就和母親說說話好麼。”
上官鳳說話的時候聲音一直在顫抖着,她看着碧荷的眼神也很緊張。“碧荷,母親知道錯了,母親不該殺白玉蘭!母親不該那麼對你!可是不是有句話說是不知者不罪麼,因爲母親不知道纔會犯錯啊!”
提起了白玉蘭,上官鳳更是緊張地盯着碧荷的小臉。
可是女子的臉依舊是麻木的沒有一絲絲的表情,她的小臉麻木又冰冷,顯然,她還是恨自己的。
上官鳳見了,緊張得像個孩子似得攥了攥衣角,突然提高了聲音說:“碧荷,關於白玉蘭的死你不應該怪母親的,你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爲母親愛着你啊,母親因爲愛着你,纔會在聽到白玉蘭說你不在了之後殺了她的,母親向你道歉!”
“你知道的,雖然白玉蘭她養了你。但是哀家纔是你的親生母親,你知道麼?”
“你原諒母親好嗎?母親答應你,以後母親一定要好好愛你。”
“碧荷你不要不說話好不好,你知道嗎,其實這段時間,母親的心裡特別特別難受,無時無刻不在思念你無時無刻不在想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