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瞬間安靜了下來。
當閒雜人等一一走出去的時候,這裡一下子安靜了許多。
當那羣丫鬟嬤嬤和一些侍衛急匆匆地離開的時候,這裡就只剩下雲逸,碎月,皇后奶孃,和躺在長椅上一動動血肉模糊的女子的時候,空氣寂靜無聲,安靜又壓抑。
皇后和奶孃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的怎麼回事,她們兩個一起瞪大眼睛吃驚地看向雲逸,見雲逸在低吼了一聲之後,又緊緊地閉上了眼睛,兩人又同時扭頭看向碎月。
一時間,感覺如謎題一樣,讓很多問題都在皇后和奶孃腦海裡閃過。
聽說陸華濃在新婚之夜負氣出走,那麼陸華濃走了,躺在長椅上滿臉是血的女子又是誰?
還有,爲什麼從始至終雲逸都一動不動,他既不讓人扶着他起來,又不讓任何去找陸華濃,這難道不是很奇怪麼?
奇怪是奇怪,不過有一件事還是讓她們同時鬆了一口氣,那就是躺在長椅上的女子並不是陸華濃,這樣就好,原來陸華濃只是和雲逸生氣,負氣出走!
真是太好了!
想到躺在長椅上的女子並不是陸華濃,皇后和奶孃幾乎是同時鬆了一口氣。
只要陸華濃沒死,出走了還可以找回來,皇后就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
至於奶孃更是鬆了一口氣,陸華濃沒事的話,她就不用擔心她的女兒黛雲了。
剛剛她也差點就認爲躺在血泊中的女子是陸華濃,她也認爲是自己的女兒黛雲因爲愛着雲逸吃醋殺了陸華濃,竟然不是,她也就沒什麼擔心的了。
“皇后,還是讓我去看看這個女子是誰吧?”奶孃在經歷了一番驚嚇和震撼之後,此刻的心終於平靜了不少,她壯大了擔子走到皇后面前說。
“好,你去看看吧。”皇后對着奶孃點頭,看着她的時候,眼神裡也閃過了一抹抱歉,“剛纔本宮差點錯怪了你和黛雲。”
“不介意的,皇后。只要小王爺和小王妃人都好好的,我就放心了。”奶孃由衷地說。
“嗯,那你去吧,把那女子臉上血擦乾淨了,看看到底是何人?”皇后扭頭看向長椅上的女子。
這個時候,她似乎是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大婚之夜陸華濃之所以和雲逸負氣,一定是因爲這個女子在搗亂。
還有,至於雲逸爲什麼一動不動地躺着,那一定是心情糟糕,不願意回到他的臥室,他只是在這裡懲罰自己罷了。
皇后想到這裡,心就安了許多。
碎月站在一旁,聽着兩個人的對話有些擔心,因爲,他知道,長椅上的女子應該就是黛雲了。
如果奶孃看到這一幕,真不知道會怎樣?
更讓他擔心的卻是小王爺和小王妃呀,陸華濃已經出去好久了,小王爺就這樣躺着真不是辦法。
只是,想着雲小王爺一直都是很孝敬奶孃和皇后的,他難道真的就願意看着奶孃在見到黛雲的後的樣子,而不站起來阻止?
可是細細想來,今天好像有哪裡不對呀,雲小王爺他怎麼一直躺在長椅上,他的樣子就像是被膠粘在了長椅上,不願意離開長椅半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