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六皇子的喊話,陸華濃卻並沒有過去,她領着碧荷的小手走到一處最隱蔽角落坐下。
六皇子見陸華濃不去,聲音又提高了幾分貝,“喂喂,華濃妹妹,過來過來!”
聽着六皇子大呼小叫的聲音,衆人也紛紛扭頭向着陸華濃看了過來。
“咿,幾日不見,陸二小姐變化好大呀!”一個女子詫異地叫道。
“是呀是呀,她往年不都是喜歡打扮得很鮮豔纔出門的麼,今天怎穿得這麼素雅?”
“是呀,好奇怪,爲什麼我突然感覺陸二小姐變得更漂亮了呢?”
“漂亮有什麼用呀,還不就是一個廢柴草包……”
議論紛紛的聲音飄了過來,陸華濃淡淡掃了一眼,見衆人看她的眼神真是形態各異,千奇百怪,但是太多的眼神也無非就是那幾個意思:一個廢材而已!
甚至,坐在六皇子身邊的女子見六皇子對陸華濃如此熱情,便撇起了嘴脣道:“一個沒用的廢材,她今年怎麼也來賞詩會了?”
“就是呀,去年來的時候,丟人可真是丟大了!硬是拉着太子殿下和她合詩,結果居然是狗屁不通,真是笑死人了!”
“就是就是,我還合計她今年不會再來出醜了呢。怎麼又來了呢。對了對了,你們還記得她前年彈奏的那曲子麼,哎呦,簡直是半夜歌聲,嚇死人了!”
“當然記得嘍,還有她跳得那個舞曲,那是跳得什麼跟什麼呀,簡直就是丟死人了!她當時還硬是拉着太子殿下跟着她跳呢,結果太子殿下當場就將她扔在了舞臺上,揚長而去。”
……
那些議論紛紛的聲音雖然很低,但是陸華濃卻聽得很是清晰。
她是誰呀,她可是來自西方三生河畔邊的靈女,只要她想聽的,就沒有聽不到的。
聽着衆女子的竊竊私語聲,陸華濃卻一點也不介意,她鬆開了碧荷小手,兩人對視了一眼,在一處很不起眼的地方坐好後不再去看那些人。
其實,別人愛說什麼就隨他們去吧,她陸華濃從不會活在別人的眼睛裡。
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去吧,在這個世界上誰人不說人?誰人不被說?
就當是一陣風吹罷了,不用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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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華濃坐定,端起了面前茶几上早已經準備好一杯香茗慢慢品着,賞詩會還沒有開始,皇上和皇后娘娘都還沒有到。
看來好戲在後頭呢!
陸華濃正想着,突然見人羣中一陣騷動,“太子殿下來了,太子殿下來了!”隨着一陣驚喜的喊叫聲,只見剛纔正在對着陸華濃議論紛紛地一些胭脂水粉紛紛扭頭,對着太子玄燁看去。
太子玄燁與上官倩倩並肩走到了亭子東邊一處最顯眼的地方坐好,那位置剛好坐在了陸華濃的斜對面,對着那一片驚呼聲,太子玄燁也只是象徵性地微微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即便是那微微一點頭,也引得一笑少女興奮了好半天。
“太子殿下,剛纔對我點頭了呀!”一個少女驚喜地低聲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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