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會爲我說的話負責的。”陸如畫目光從太子玄燁臉上經過,又看了皇后一眼,眼神中閃過什麼,低聲說道。
“陸如畫,既然如此,還不快從實招來!”皇上面色威嚴,看向陸如畫。
“如畫,快說!”東宮娘娘也在一邊喊着。
“說吧,如畫,把皇后在監獄中是如何加害你的,還有太子是如何給你的誘蛇香粉統統說出來。皇上他會給你做主的。”陸華濃的手放在陸如畫的肩膀上用力地攥了攥。
這一刻,陸華濃是相信陸如畫的。
是對陸如畫抱着希望的。
所有的人都看着陸如畫,都對陸如畫抱着希望。
都說親人就是親人,打斷了骨頭還連着筋。所以,陸華濃和陸月濃相信,這次,陸如畫一定會站在公正地角度上來說出實情。
陸華濃和陸月濃滿懷希望地看着陸如畫,上官雄和上官鳳有些緊張,倒是太子玄燁已經面無表情不爲所動。
陸如畫揉了揉紅腫臉頰,沉默了片刻,緩緩的雙膝跪地,看向皇上。
陸華濃徐徐站起身來,暗自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候,就聽陸如畫款款地說道:“皇上,太子殿下光明磊落。除了昨晚和如畫偷吃了禁果之外確實沒有做過別的傷天害理的事情。他並沒有給如畫什麼誘蛇香粉!如畫也確實不知道什麼是誘蛇香粉!”
“什麼?!”
陸如畫聲音一落,皇上難以置信地眉頭一擰。
陸華濃和陸月濃同時扭頭看向陸如畫,驚得張大了嘴巴。
上官雄和上官鳳對視了一眼,同時露出了一絲笑容。
太子玄燁自然也是沒有想到陸如畫會這麼說,本因爲陸如畫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會對他恨之入骨,誰料,在關鍵時刻陸如畫卻是想着自己的。
太子玄燁微微一怔,看向陸如畫的時候,目光中有什麼一閃而過。
脣角中泛起了一抹揶揄之笑,太子玄燁慢慢扭頭看向陸華濃,只見此時陸華濃因爲吃驚正張大了嘴巴吃驚地看着陸如畫。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張成了一個“O”字形,臉色蒼白得瞬間毫無血色。
微風吹過大殿,飄起了她那一襲白色拖地煙籠梅花百水裙,飄起了她那一層淡薄如清霧籠瀉的絹紗裙襬,在徐徐風中,那一抹白卻突然讓太子玄燁心裡一疼。
雲逸目不轉睛就地看着陸華濃,見陸華濃因爲吃驚眼神有帶着一抹悲傷。
他的目光突然一冷,看向陸如畫,“陸如畫,你知道你在說什麼麼?難道你忘記了,今天早晨在刑部大牢,你是怎麼說的?你要知道你現在的每一句話都將會作爲陳堂證供,你不可以胡說八道!”
陸如畫回頭,看了一眼雲逸。
見雲逸因爲心疼陸華濃變得有些緊張。
這一刻好像所有的人都是心疼陸華濃的,所有的人都是愛着陸華濃的,陸王爺,東宮娘娘,雲逸,甚至還有太子玄燁。
想到這裡,陸如畫咬了咬牙看向陸華濃。
陸華濃在吃驚之後,慢慢平靜了下來,她一眨不眨地看着陸如畫,搖了搖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