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有人按響了門鈴。
是律師,當律師將房屋轉讓的協議送到他面前的時候,華晉安的腦袋翁的一聲,剎那間一片空白。
這個房子,她要還給他。
房產證上是蘇北的名字,轉讓協議上,已經簽上了她的名字。
她真的是要跟他劃清界限!
他沒有簽字,送走了律師,他直接給玄蕭然打了過去。
“你馬上過來一趟。”
“一早上別打擾我睡覺。”
“你馬上給我滾過來!”
華晉安大聲喊道,掛斷了電話。
三十分鐘後,玄蕭然出現在眼前。
“怎麼了?出什麼大事了,誰踩了你尾巴了?”
玄蕭然不高興的坐下,頭上亂的像鳥巢一樣。
“蘇北不見了。”
華晉安沉聲說道。
“不見了?什麼叫不見了?一個大活人怎麼會不見了,你說清楚!”
玄蕭然說道。
華晉安深吸口氣,眸色中血絲橫行,“跟公司說要遠行,房子賣了,四合院也還給我了。蘇宇也找不到。”
他無力的坐在沙發裡,“老蕭,怎麼辦?”
玄蕭然皺着眉頭,“你彆着急。”
他忽然想到了什麼,“你去找過左蕭了嗎?”
華晉安立即起身,兩個人開車匆匆離開了別墅。
從左氏出來,華晉安的臉色更加陰沉。
玄蕭然眉頭緊皺,“左蕭真夠狠的,竟然將國內的產業全部關了。”
華晉安深吸口氣,“這說明了什麼?老蕭。”
玄蕭然說道,“說明了什麼,蘇北一定是跟左蕭走了。”
華晉安的眉頭擰成了死結,“不管他走到了哪裡,我都會找到他的。你去給我查他們的出國記錄,還有移民申請。”
“安,你別急。我馬上就去查。”
玄蕭然開車先走了。
華晉安拿起電話,“你來見我。”
咖啡廳裡
女保鏢有些緊張的坐在華晉安的跟前,雙手交疊在一起。
“我讓你跟着她,現在你告訴我,你不知道她去哪裡了?”
華晉安眸色深邃的說道。
“對不起華先生,我被人關起來三天,今天早上就纔出來,我剛要給您打電話,您就找我了。”
保鏢低聲說道。
“被人關了起來?什麼人?”
華晉安眉頭緊蹙,有些驚訝。
“我也不知道。抱歉華先生。”
女保鏢回道。
“從蘇奶奶去世,到你被關起來之前,她都見過了什麼人,一一告訴我。”
華晉安說道。
至於,那關女保鏢的人是誰,他已經想到了。
現在在涼城敢動他的人,只有左蕭。
女保鏢認真的回答着華晉安的問題,將她所知道的情況全部彙報。
下午,玄蕭然來了消息。
所有的記錄,全部被刪除。
所有,所有的消息,全都沒有了。
華晉安頹然癱坐在沙發上,微青的下巴越加尖削。
她竟然做的如此絕決。
她真的跟左蕭走了。
晚上,玄蕭然給他帶來了一個消息。
他看着深陷在沙發裡的男人,沉聲說道,“這是當天酒店的視頻,還有齊月給蘇北發的短信照片,齊月離開的十分鐘後,你就到了酒店。所以,蘇北跟左蕭應該是什麼事都沒發生。而是,齊月受人指使,想要跟酒醉的左蕭生米做成熟飯。但是,結果被左蕭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