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迷離幻境 涉險妖界

“瞧你緊張的模樣,阿狸既不是你的娘子,那她現在可是我的王后,你休想再奪回去。”句芒輕笑道,提劍劃出一道劍氣將禺疆與踏鴻掃出房門,重新戴上面具,摟住阿狸跳上樓下候着的輕便馬車飛奔離去。

聽見樓外一片驚叫人羣騷動吵鬧的聲音,禺疆頓知不好,心急如焚的追出門外,極力呼喊道:“阿狸!阿狸!”然那藍色馬車早已如閃電般消失在街道的盡頭沒了蹤影。

“不好,阿狸被東方公子帶走了,我們快追!”緊隨其後的踏鴻衝了過來焦急道。

禺疆轉頭氣急的一把提起踏鴻怒道:“臭要飯的,你跟那東方公子是一夥的,阿狸被劫的始作俑者就是你。你一路故意引誘我們來到君子國,以送劍之名將阿狸送到東方公子的懷裡。若是阿狸有任何意外,我絕不輕饒你,立刻帶我去那破東方公子的府邸。”

“東方公子的府邸我也不知,我這是第一次來君子國。”踏鴻一臉冤枉無辜的辯解道。

“我真是糊塗,你既是與他一夥,問你也是白問,你的話不能信。”禺疆扔下手裡的禺疆,抓起近前一年輕女子兇問道:“告訴我,東方公子的府邸在哪?”

然這女子正沉浸在東方公子剛剛離去的音容月貌中,此時還未緩過神來,眼前又現出俊美絕倫的禺疆,頓時受不了接連的刺激震撼暈倒過去。禺疆沒好氣的鬆開手裡的女子,君子國之人還真是容易被皮相所迷惑,難怪成不了大氣。他又特地選了一老者詢問:“老人家,東方公子的府邸在哪?”

那老者哆哆嗦嗦的良久才憋出一句話:“東方公子的宮殿在最東面,就在那裡。”

總算是問出來了,禺疆順着老者指引的方向望去,只見沿着街道消失的東方,在那高高的山上,聳立這一座精巧別緻的藍色宮殿,其形狀似正盛開的蓮花般綻放。蓮花,孤傲高潔之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倒是個遺世獨立之人,可惜徒有其表,表象皮囊之下竟是個齷齪的登徒子,禺疆在心中沒好氣的罵着,飛上一街上正奔過來的馬匹,還沒等馬上的人破口大罵出來便被摔倒地上,極速的馬匹直奔那山頭的蓮花宮殿。

踏鴻見禺疆竟把自己撇下,便心急的跑上街頭,用身子擋住過往的奔馬,第一匹奔過來的馬“嗖”的從他身上飛躍而過,馬尾還嘲笑的來了他一大尾巴,打得踏鴻暈頭轉向的撞向第二匹馬,那馬直接張開大嘴朝他深吐一口氣,難聞的口氣把踏鴻薰的夠嗆,恨不能將今日好不容易討來的錦雞與魚肉吐了出來,然終是捨不得又狠將的嚥了下去,緊接着第三匹馬又過來了,踏鴻這會學乖了,還沒等馬過來,便疾跑過去學禺疆之舉將馬上之人費力的拖下,踉蹌的飛奔上馬追了上去。

禺疆駕着馬直接飛奔入蓮花宮殿中,然竟沒見一個人出來攔他,這莫非是一座空殿,禺疆正詫異中,宮殿中忽現出瘋狂生長着句芒藍衣上繡着的草木,那蔓草蔓延極快的將禺疆與坐下的馬纏繞捆綁,曼草的韌勁不過片刻便生生將馬勒死倒地,禺疆揮着靈力劈開這些鬼草,然這草又急速重新生長的糾纏上身,這樣下去恐要困在這裡,剛出了一個陷阱又進了另一個,君子國的人自是句芒之人,又怎麼會爲我指引正確的方向,我真是被衝動失去了理智。

這時趕上來的踏鴻衝入殿中,瞧見禺疆不停掙扎的揮灑靈力,趕忙叫住:“臭小子,快停下,你眼前所見之物皆是幻境,一切都是假象,再這樣濫用靈力下去只會死在這裡。”

幻境?這殺人的鬼草是虛無的,這宮殿豈不是也是幻境,禺疆想起南北斗神曾說過的,當心境達到一定境界,天人合一,便可用意念創造全新的世界,這世界就是幻境。只要澄明其心,任何東西皆不能迷惑,不要相信眼前之景,不要相信,禺疆閉眼默唸着,再次睜開眼卻見自己正在一碧水湖泊的小舟上,推開層層漣漪,只見滿池碧翠欲滴的蓮葉鋪在水面,像是佈滿了密密麻麻的翡翠一般,把湖面蓋的嚴嚴實實。片片碧綠的蓮葉,又像撐開的一張張綠傘,有的輕浮於湖面,有的亭立在碧波之上,似層層綠浪,如片片翠玉。翠綠的蓮葉叢中,忘我開着的蓮花,像一個個披着輕沙在湖上沐浴的仙女,含笑佇立,嬌羞欲語,嫩蕊凝珠,盈盈欲滴,清香陣陣,沁人心脾。一池的綠,一池無聲的歌,

禺疆頓驚愕駐足,然又猛的驚醒,告誡自己眼前的這一切皆是幻境,氣惱的擡手掐斷一素白蓮花撕了粉碎,然那被他掐斷的蓮莖上竟神奇的又長出與之前手中剛剛毀掉的一模一樣的蓮花,果真還是幻境,我還是沒有出去,禺疆氣惱的頓足道。

“你的靈力沒有東方公子厲害,自是毀不了他創立的幻境,不被迷惑不陷入其中已是大幸,若是遇到厲害的幻境,你根本沒有逃脫的機會,只會不可自拔的迷亂其中。”背後現出在舟上的踏鴻解惑道。

“東方公子到底是誰?這世上擁有如此厲害靈力之人恐沒幾個。”禺疆驚異道。

“若想知道,老夫領你去,你也該現身在衆人面前了。”踏鴻淡笑的讓禺疆喚出鸞鳥,兩人又開始踏上尋找阿狸的旅程。

而阿狸這邊,被句芒封住了穴道,自是反抗不能,此時正氣惱的瞪着閉目養神的句芒罵了開來:“你這臭流氓,快放了本姑娘!若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待本姑娘解了穴道定殺了你。”

“噓,貌美如花的姑娘當柔聲細語纔會惹人憐惜,衆公子纔會紛紛拜倒在你的裙下,阿狸如此不好不好。”句芒湊近阿狸溫柔的笑道,然這柔和的笑顏真是惹人討厭,阿狸氣惱的啜了他一臉口水,繼續罵道:“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用在你身上最合適不過,大庭廣衆之下劫走大家閨

秀,還有沒有天理。”

句芒意外的被噴口水,立即退到馬車角落離開阿狸的噴濺範圍,不緊不慢細細的擦了擦臉上的污漬,嘆道:“天理不公又何來天理之言,阿狸不是答應要幫我一個忙,如今正是帶你去履行諾言,又何來綁架之說。”

“剛剛在那酒樓的窗前不是已幫你對付了那些花癡的鶯鶯燕燕了嗎?你還想怎樣?”阿狸大怒道,想起自己被輕薄就忍不住生氣,然句芒那深情款款的話語,慵懶如貓的窩在自己脖頸中的感覺竟讓阿狸想起了好久沒想的帝俊,該死的,男人都是魔鬼,我再也不會信。

“額,那個不算,窗前的舉動自是考察你我的配合默契程度,你不知道接吻也是可以作假,利用肢體動作借位,在旁人看來我們在親熱,其實我們什麼也沒幹。哪知你當時竟然慌張的當了真,我並不是有意要輕薄你。”句芒解釋着,又委屈道,“話說你還是我第一個吻的女子,本來準備留給心儀之人的,我才難過呢。”

“去死,得了便宜還賣乖,鬼知道你是不是在爲自己圓謊。”阿狸沒好氣的瞪着他。

“無礙,阿狸誤會我是正常之理,日久見人心,我會用實際行動證明清白。”句芒嬉笑道。

“若想將功贖罪,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揭開穴位。若是惹得本姑娘心情不好,寧願背上欠債之名我也不會還情。”阿狸怒道。

“不行,萬一你跑了怎麼辦?”句芒搖搖頭道。

“我如今不會跑,你靈力比我厲害,跑了也會再次被你抓回來。倒是你就不怕我給你幫倒忙,你到底解不解?”阿狸沒好氣的道。

“好吧,暫且信你一回。”句芒猶豫了一下,過來迅速的解開阿狸的穴道,還沒反應過來頃刻被她一腳踹倒在車內,阿狸立即從馬車的窗口竄了出去。

果然人不可貌相,如此薄弱女子,這腳勁還真大,即使有靈力恢復,然那一霎那的疼痛還真是永生難忘,本公子還是第一次如此不受女子待見,句芒氣惱的伸手使出靈力將竄出一半身子的阿狸吸回自己懷裡,立即又封了她的穴道。

“放開我。”阿狸被抓回身子再次陷入無用狀態,氣急的伸嘴便要去咬句芒,句芒忙將她的嘴的穴道也封住,推開她驚嚇道:“你是女子要矜持,這種投懷送吻之事少幹,我可不喜歡你,休想奪我的初吻,我還要給心上人留着。”

“你大爺的,要怎樣你才肯放過我?”阿狸這會逃脫失敗,蹙眉的兇道。

“幫了我的忙我自會把你放了,如今先委屈你了。”句芒堆笑的哄道。

笑裡藏刀,真是個陰險的傢伙,跟那西王母是一路貨色,阿狸在心底咒罵道,終是無奈道:“既要我幫忙,總得讓我知道幫什麼忙,所爲何事?你不會連這點常識都不懂吧?”

“當然要告知你,就是與我一同赴宴,做我的女伴,如此簡單。”句芒笑道。

這笑中有明顯的深意,與小時問西王母自己爲何不能出玉山,她淡笑回道,因爲玉山外面皆是瘟疫,羲和要活着就只能呆在玉山一樣扯淡。連自己都騙不過去的話倒是說得出口騙別人,如此低劣的說謊技巧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阿狸鄙視的白了句芒一眼,瞧不起的道:“在我阿狸面前你還裝,恐不僅僅是做你的女伴赴宴如此簡單,你君子國如花似玉的佳人多如鴻毛,你大可不必費如此周章找我。說,這件事背後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世上只要見過我真面目的女子皆愛慕與我,君子國的女子連我面都沒瞧過便相思成疾至此,若找她們當女伴,你說她們還有心思幫我謀劃其他事嗎?”句芒笑道,“我要找一個厭我、恨我、對我絕不動心的女子,這個人非你莫屬。哎,都怪我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喂,給我打住,本姑娘日後還想用膳呢。”阿狸大叫的打斷,不再看句芒冷冷道:“別怪我沒給你機會,你既是掖着藏着真實的原因,別怪本姑娘去將盛宴攪渾,我搗亂的本事可是無人能及,這次讓你好好長長記性。若是你說出來,說不定本姑娘感興趣定會鼎力相助,這做戲的本事我學了這些年還是有的。”

“我果然沒選錯人,跟你實話說了,此次赴的宴是五界之王與其子女相聚之宴,美而名之五界聯絡感情,實則是子女婚姻買賣會,現五界之王的子女皆到了適婚之齡,爲了五界相安無事和諧共處,這些互不相信的帝王便想出瞭如此之法-聯姻。”句芒說着氣惱道,“所以我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找到一名女子與我赴宴,我既有了心儀之人,那些高傲不可一世的帝王之女便不屑選我,她們習慣了衆人呵護,嬌生慣養,絕不會容忍丈夫心中有別的女人,而我也不願與自己不喜歡的女子成婚。”

五界帝王的子女,我這個虛名的仙姬自然是不作數,然那些被衆人追捧的天生轎子們可都有誰?我倒要去瞧瞧,我爲何就比不過那該死的瑤姬,帝俊就偏偏娶了她,我與他們相比到底差了什麼,阿狸氣惱道:“我一直在蓬萊仙島長大並不聞世事,可與我說說這五界之王的子女都有誰?”

“有九位,妖界之子高陽顓頊,仙界炎帝之子烈山帝俊,黃帝之子公孫昌意,神界之女瑤姬與白狐,魔界之子風伏羲與風嫣雨,鬼界之子金天摯,你可想認識哪一位?”句芒笑問。

“都不想認識,那你是哪界王子?”阿狸疑惑道。

“不告訴你,若想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就必須幫我這個忙。”句芒故弄玄虛道。

“鬼才想知道,一邊去。”阿狸沒好氣道,五界之王皆會來,那愛湊熱鬧的西王母定也會去,大師兄與三師兄也在,太好了,我也不用到處沒方向的再

尋大師兄,直接就能相見,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只是爹爹怎麼會有一個兒子公孫昌意,原來爹爹不願意娶西王母的原因並不是因爲孃親,定是這公孫昌意孃親的關係?他孃親到底是誰?她莫非就是害得母親不得光明正大與爹爹在一起的原因,我倒要會會她。

對了,不知道,五界之人可知道我這個虛名仙姬之名?阿狸想着又鎮定的問道:“句芒,你可聽聞黃帝有一個女兒,就是被軒轅衆神關在玉山的那位。”

“你連這也知道,還說不問世事?”句芒怪異的打量阿狸,阿狸被他盯得全身發毛,沒好氣的罵道:“怎麼的,我總得知道一兩件吧,再說這位孤女可真不簡單。”

“不簡單,這倒沒耳聞過,只是風聞她小時因孃親忽亡害了病,不能修爲靈力還中了寒毒,要月月食用稀有的玉膏,黃帝與西王母爲了保住她的命,常年在五界靈氣最得天獨厚之地玉山養病,她甚少露面,只在年少時大鬧過蟠桃宴,如今便沒了聲息,衆人皆言她是個不懂禮數刁鑽古怪的野丫頭。”句芒淡淡的道,又惱怒道:“他們雖如此可惡的批評她,卻又常常讚譽她絕世的仙容玉貌,這些只看皮相的傢伙,超凡脫俗清雅俊逸的她只是厭惡這俗世,她這次自然也不會來。”

句芒這口氣可是在爲我辯護,我們素未平生,如今連見了我他也沒認出來,可是爲何他要憤慨的爲我不平?阿狸詫異的瞧了瞧句芒,又害羞的低頭道,超凡脫俗清雅俊逸,這個傢伙,人家哪有這麼美。

“阿狸,你臉紅了,可是忽然對我動了心,不要這樣,我好不容易纔找到一個厭惡我的人。”句芒見阿狸少有的嬌羞狀詫異的問着又自戀的捂臉作哭狀。

“去死,我誰也不會喜歡,我只喜歡我自己。”阿狸擡頭兇巴巴的怒道。

“果然是我看錯了,我就說你怎麼會有淑女之儀。”句芒撇撇嘴又趕忙離開阿狸一段距離。

不能修爲中了寒毒?不能修爲倒是真的,這中了寒毒又是怎麼回事?我自己怎麼不知道,胡說八道,西王母真是能爲自己臉上貼金,明明是困住我以此見爹爹,倒是成庇護孤女了,聽句芒的話中之言,我逃離玉山之事還未傳出五界,爹爹倒是隱藏的好。不懂禮數刁鑽古怪,那本姑娘就好好讓你們回味一下。阿狸冷笑的想着,又笑靨如花的對句芒道:“句芒,本姑娘現在很有興趣陪你赴宴,此次定會好好的幫助你,你快解開我的穴道。”

“不解,我可不想被踹第二腳,先前那一腳的狠勁我可不敢忘記。”句芒堅定的拒絕道,一想起那一腳便後怕的躲開阿狸。

“臭小子你等着瞧,看我日後怎麼整治你。”阿狸不客氣的威脅着,又轉眼嬌滴滴道“不解的好,免得本姑娘對你拳打腳踢,我還要養精蓄銳幫你好好對付那些帝王之女。”句芒聞言頓時全身汗毛立起,心裡暗暗道,也不知此次帶她去是禍是福?只求幫我逃脫那囂張跋扈的風嫣雨即可,一想到那八爪魚一般黏着自己聲聲喚着句芒哥哥的風嫣雨,雞皮疙瘩禁不住掉了一地,這樣一對比還是眼前這個母夜叉可愛。句芒瞧這安靜下來靠着壁上閉眼休息的阿狸笑了笑,不說話淡淡的樣子倒是與那位記憶中的香草美人神似,只是她如今可好?可還記得我嗎?

禺疆與踏鴻在空中飛了良久終於在一處停了下來,只見此處寸草不生,很是荒涼,明明是炎炎夏日之溫,卻飄起鵝毛大雪。空氣中強勢襲來的暖暖氣息如同酒鬼聞到美酒般深深的被引誘深陷進去,頃刻便忘了自己來此的目的以及要去往何處。這是妖界,讓來者忘卻一切痛苦與向上之心只知現世享樂的世界,禺疆慌忙將那日在招搖山所得的迷轂塞入已招蠱惑的踏鴻兜裡,踏鴻立即醒轉過來,與禺疆小心翼翼的前行着,卻仍是難逃守衛森嚴的妖界之人的法眼。

攔住兩人的妖者厲聲道:“來着何人?所爲何事?”

自然是不能告訴這小妖自己的來意,今日既是赴宴,五界來者定熙熙攘攘,我就是隨便掐一個來意諒他也識不破,禺疆想着頓大聲回道:“我們是赴宴的客人,咳咳,客人的侍從。”那聽到前半句被震住的小妖正要行禮,聽到後半句立即沒好氣的回道:“侍從有什麼了不起,還不是跟我們一樣都是伺候者,你們是誰家的侍從?”

這個?禺疆爲難的思索着,卻見此時一雍容華貴,令人不敢直視的鑾駕停在衆人面前,鑾駕旁雲霧繚繞,舉着輕羽華蓋的芸芸侍從極其恭謹的候在兩旁,片刻中便將剛剛還是一片荒蕪之地佔滿。

如此陣勢,定是哪位極其貴重的赴宴之人,讓你敢小看爺,禺疆沒好氣的昂起頭指道:“瞧見了,我們是這一家的侍從。”

“原來是神界白狐神姬的探路人,請隨我來,王上命我等候多時了。”那小妖賠笑的在前帶路,禺疆與踏鴻便大搖大擺的走在神界的隊伍前往宴會的宮殿走去。

到了宮殿前,神界的隊伍便停了下來,只見鑾駕上下來一神情高傲,目中無人卻又金裝玉裹秀靨豔比花嬌,玉顏豔春紅的瓊姿花貌女子柔美飄逸的走來,禺疆與踏鴻慌忙跟着其他侍從低下頭來,而且因心虛之故低的更甚,以防被發現。然正是這略比兩旁之人的低頭恰巧落入了難得低頭的白狐之眼,只聽她言笑晏晏的命道:“你們兩個給本神姬過來。”

禺疆與踏鴻兩人聞言自是保持原來的姿勢紋絲不動,她喚的不是我們,一定不是,兩人在心中忙不迭的默唸道。

那白狐見兩人竟不理會自己,臉色微沉了沉,一伸手用靈力將還在祈禱的禺疆與踏鴻吸到自己跟前,皮笑肉不笑道:“給我擡起頭來,我倒要瞧瞧連本神姬的話都敢不聽的人長什麼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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