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一直進行到夜裡一點多,衆人才意猶未盡準備離開。
“林飛兄弟,四姐妹和你師傅還沒有地方住吧,正好我在附近小區有兩處抵賬來的房子,面積夠大,閒着也是閒着,你們先將就着住吧。”張哲源說道。
我點點頭沒有拒絕。
如果不去,我們就得在外面開賓館,又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如今各方面都需要錢。而我最缺的也是錢,能省一點算一點。
隨後,我們到附近的24小時便利超市,買了一些生活用的東西,在張哲源帶領下來到那兩處房子,裝修什麼的都不錯,被子是現成的,不影響休息。
在屋子裡又聊了一會,兄弟們各自離去,我安排四姐妹和阿逸住下。與葉瑩來到另外一個空着的房間。
“今天太晚了,我爸應該睡着了,明天早上再去看他吧,我們早點睡。”我一邊脫衣服,一邊說道。
葉瑩將西裝外套整齊的疊放好,小鳥依人般從後面抱住我,精緻的臉頰枕在我肩膀上,手指在我胸口畫着圈圈,“藉口,你是捨不得跟我分開纔對。”
兩年多的單身狗生活,體內積累的精華,以噸計算,沒有情慾的想法,那是假的。
我假裝正經地說道:“我摸着良心說話,這兩年多一直練功,遠離男女之事,房事會影響修煉的進度。”
我轉過身去,一本正經地說着,手卻牢牢地握在葉瑩左邊的那座良心上。
說來奇怪,她明明比兩年前清瘦了許多,爲什麼良心卻一點都沒有縮水,好像還比從前挺拔了好多。
葉瑩低頭看着我邪惡的鹹豬手,紅脣魅惑的輕啓,露出一個嫵媚的笑,“那我今天不要影響你修煉的進度,我要讓你……走火入魔。”
說着,她襯衫的鈕釦都不需要解,猛地用力拉開兩顆,露出了白皙的鎖骨和若隱若現的黑色蕾絲邊罩子。
我氣息驟然急促,緊緊抱住她纖細的腰肢,與她熱烈的吻在了一起。
乾柴烈火,小別勝新歡!
這種時候,說什麼都是多餘,做下去是唯一王道。
我們親吻了許久,葉瑩一邊吻我一邊說道:“兩年多都等了。不差一時半刻,先洗澡吧。”
“好。”我點點頭,直接把她抱了起來,大步流星的朝浴室走去。
潺潺的流水聲,猶如天使演奏出的歡快音樂。
強烈的鼓點,卻如沙場催人揚槍奮起的號角。
兩年多的修煉,身體強悍程度更勝從前,各方面的力量、耐久力也今非昔比。
浴室中一個小時的鴛鴦配,牀上一個小時的戰鼓擂。
三提三泄,也不影響我一波強過一波的進攻。
汗水肆意的揮灑,快到黎明之時,葉瑩抹去脖頸上的香汗,靠在我懷裡,兀自回味前一刻的熱烈溫存。
“這種場面我只在夢中體會過……”葉瑩幽幽地說道。
這個讓人愛不釋手的狐狸精跟她待久了,我的確會深陷溫柔鄉中,影響練功的進度。
不過人活在世上,食色性也,與深愛的人依偎纏綿,避免不了,更何況我們已經分開了兩年多。
“以後你只會在現實中體驗。更加真實,更加暢快。”我笑道。
葉瑩輕輕敲打我的胸口,罵我色,但我知道她是發自心裡的開心。
“傻瓜,明知道我死了,爲什麼還要苦苦等待,這兩年身邊追你的人不少吧,沒有看中的嗎?”我故意問道,想逗逗她。
葉瑩嗔怪的看了我一眼,她畢竟成熟睿智。沒有小女生的矯情,順着我話題說道:“有啊,很多啊,即便我女扮男裝,走女漢子路線。還是甩都甩不掉,但我知道他們都沒你厲害,滿足不了我!”
情侶間的牀話,總是惹人浮想聯翩,葉瑩故意這樣說一來是氣氣我。二來是否有種欲求未滿的心思?
“那這兩年,你都是怎麼忍住的?”我挑眉道。
“用其他方法……”葉瑩說着握住我的手,向下走去。
我怒火中燒,剛剛平靜不久的心再度掀起波瀾,提槍再戰。到天明。
一夜風花。
我體力消耗不少,葉瑩更是在牀上沉沉睡去。
我看了下時間,早上七點多,今天還有畢業晚會,還有其他事情。我簡單洗漱一下,穿上衣服,臨走之前在葉瑩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但願她今後都能像今天一樣有個好夢。
這兩年多的時間,除了實力上的飛越,我心智的成長也極大,再也不會爲了內心的感情而困擾。
死過一次,會讓人明白很多事情,原本,我很介意世俗眼中的男歡女愛,忠貞不渝,但現在看得很透徹。
沒有不偷腥的貓,男人即便結婚或戀愛,會有出軌,會有和別的女人發生曖昧關係的時候。即便男人很老實沒有越過界,但誰又能保證,他看到一個美麗動人的尤物出現在面前而不動心。
劉精有三個老婆,我也是,我以前不明白他如何處理與三個女人的關係。但現在我大徹大悟,甚至比他還要清楚,正大光明的擁有,好過偷偷摸摸的亂來,我會娶舞藝。唯一的老婆,但葉瑩與小喬我也不會拋下。
我的生命註定與衆不同,經歷、事業、仇恨遠超世人想象,感情之路也註定豐富多彩,可能有些人不會理解。但他們經歷我所經歷的人生,都會有切身的體會。
我走出小區,在附近買了一些早餐,回到家看望我爸。
見到我回來,他激動地說不出話,張淑梅也在我家裡,這兩年來都是她一直在照顧我爸,讓我很感動。
“兒子,這回回來不走了吧?”我爸問道。
我直言不諱地說道:“過段時間還會走,不過放心吧,死過一次的人了,做事情會比以前小心。”
我爸神情一黯,只能無奈地點頭。
“海爺怎麼樣了,聽說你們這兩年關係處得不錯。”我說道。
“他很好,酒也戒了,煙也戒了,腿傷痊癒……”我爸神情有些躲閃,似乎藏着什麼事情。
我看出其中端倪,皺眉問道:“那小喬呢?”
“小喬、小喬……”我爸說話斷斷續續,說了一半又轉移話題道:“來兒子,吃根油條,這油條做得不錯。”
我心裡一沉,知道其中肯定有事,點點頭沒再追問下去,看來我今天得提前到海爺那裡問個明白。
與我爸聊了一會天。又幫張阿姨做了些家務,八點多的時候,我打車來到理工大學。
又是一年畢業季,很多學生穿着學士服在校園中拍照留念,我徑直來到藝術學院找到了舞藝。
她穿着深藍色的學士服,帶着博士帽,揹負兩手一臉頑皮笑意地看着我,給人的感覺清新自然,猶如墜入凡間的天使,學士服能被穿出這種氣質,也是沒誰了!
“訂婚戒指怎麼沒戴呢?你想逃婚嗎?”我握住她的手,發現無名指上的鳳血戒不見了。
舞藝眼睛向上一挑,裝作一個思考的表情,點點頭說道:“逃婚?聽起來還蠻有意思的,不妨試試。”
我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提到跟她結婚的事情,我心裡充滿了嚮往,能跟她步入婚姻殿堂,是我人生的終極目標。
“唉,只可惜我這輩子是沒機會逃了,已經被某個男人圈住了。”舞藝說着,手伸進胸口,脖子上赫然掛着一個白金項鍊,鳳血戒被她當成了掛墜,隨身攜帶。
“這個我先保管,等到那一天,你在衆目睽睽之下爲我親手戴上,纔算是我的。”舞藝調皮的拉着我的手,笑道。
“三個月後一定!”我認真地說道。
雖然我曾經發下過無數次誓言,因爲這樣那樣的原因違約,但這一次,我一定要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