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一場論文答辯的提問，不是被提問者給評委答疑解惑，畢竟既然能當評委，一篇論文肯定是能讀懂的，論文的提問，很大一部分是爲了確定這篇論文的寫作者對論文有足夠的瞭解，證明這篇論文是寫作者自己寫的，而不是代寫。
所以，接下來的提問，基本都是一些航空航天的知識和數學知識，江煥都是挺慶幸自己跟“零壹空間”團隊交流溝通過，不然很多問題江煥根本就回答不上來。
......
臺上，一個個的專家饒有興趣的提問，而臺下，張輝看了看手錶，時間已經快半個小時了，而根據他的瞭解，全國數學建模大賽的答辯分爲兩個環節，一個是剛剛江煥已經完成的論文講解，另一個就是現在江煥正在進行的專家提問，而按理說，每個環節都不超過八分鐘，很顯然，這裡真的不是全國數學建模大賽的論文答辯。
江煥的大腦高速運轉着回答着每一個問題，而很爽的是，一個個專家的提問，也正在給江煥引導一種新的思路，江煥一邊回答着問題，一邊思考着，他總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最後一個提問結束，幾個專家很滿意的點點，甚至還有幾個專家摘下了眼鏡，對江煥豎起了大拇指。
臺下，一直緊張的魯文看着幾個專家豎起的大拇指，立馬跟身邊的張輝分享着自己的興奮：
“我的天啊，多虧你這個垃圾突然肚子不舒服啊，要是你上去，你能回答出來嗎？”
張輝直接給反駁了回去：“你才垃圾呢！”
魯文開口：“哼，看那個老教授都給江煥豎起了大拇指，我們過了！作爲隊長你要請客啊！”
張輝開口道：“魯文，爸爸我帶你出去跑客戶，你都白去了，就沒漲漲見識啊，上面一個個的可都是院士啊！什麼教授！”
“啊，無所謂，反正我們過了！”
......
而就在三個少年興奮的時候，坐在中間的老者開口道：“你的這篇論文從全國數學建模大賽淘汰了！”
“啊？”江煥張大了嘴巴。
“啊？”魯文和張輝也睜大了眼睛對視者，他們是不是聽錯了啊？
中間的老者開口道：“首先，我們的問題是影子定位，你雖然前半部分有影子定位，而且也不錯，但是畫蛇添足懂嗎？”
江煥點點頭：“嗷~”
“還有，你們是這次比賽的贊助方，你覺得你們參加比賽合適嗎？”
這讓坐在下面的魯文不爽了，莽撞的少年直接站了起來，爭辯道：“有什麼不合適啊！我們又沒選那一道附加題！”
而私下裡，張輝拉着魯文的衣角示意魯文坐下，魯文不爽地開口道：“張輝，你拉我幹嘛！”
陳嶽丘盯着江煥開口道：“這篇論文就當沒有存在過，可以吧！”
“憑什麼？”
江煥沒有開口，魯文不爽地問道。
“憑你們這篇論文已經遠遠超越了全國數學建模大賽的等級，而且關鍵是我們需要你的這個模型。”
“嗷~”江煥乖乖的點了點頭。
魯文也坐下了，三個少年沒有了什麼話語，滿心的激動，這是一種榮譽。
“但是吧，今年很多參數選手都是爲了你而來的，基本來自國外頂級高校的參賽選手都選擇得是那一道關於光華計算機語言的附加題，我們意思是想請你做評委！你看怎麼？”
“啊？”江煥一愣，神轉折啊，這是一下從比賽的參入者變成了比賽的評委啊！
“我們覺得你是最合適的人選，畢竟這種語言是你發明的！”
“好吧~”
......
從社科院出來已經天黑了，鄭舟換上了便衣，開着貿大的阿爾法沒有往貿大的方向去，開口都：“走吧，我請你們喝酒去！”
有點不爽的魯文開口：“我要去夜店！”
一邊的張輝開口道：“哎，一看就是有錢的傻子，我告訴你們啊，在燕京啊，夜店，那就是一個令人噁心的交易的地方，噁心的金錢味道，真正的這裡，一個個小酒吧，這裡呢，一個個失落的女人，城市的壓力那麼大，夜晚總會歇一歇寂寞，她們纔是有故事的，纔是有情調的，夜店有什麼？噁心！”
開着車的鄭舟笑着開口：“哎呀，老司機啊！”
張輝倒是蠻謙虛的：“哪裡，哪裡~”
江煥還是比較失落的，他蠢蠢欲動的，總想去夜店看看，可是一直沒有老司機帶一帶。
一輛貼着“對外經濟貿易大學”的“大面包車”倒是蠻吸引眼球的，比較貿大還是名聲在外的。
沒有換衣服，三個少年穿着貿大定製的高級西裝，雖然有着貿大的校徽和“對外經濟貿易大學”的字樣，但是這個校徽和字樣，還是挺漲臉的，三個少年一進來，就吸引了整個酒吧的注意力，畢竟那加在中間的江煥是那麼的帥氣。
進門的張輝開口道：“老闆，八瓶烏蘇嗎？再來點乾果，多點開心果啊！”
“有！”
三個少年把社科院裡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好奇地圍着鄭舟打探着軍隊的生活，畢竟少年總是對軍人有着強烈的嚮往，沒有想到的是，這鄭舟竟然是特種部隊出身的。
酒吧裡，四個少年聊了一會兒，抱着吉他唱着民謠的歌手下臺了，魯文笑着對江煥慫恿着：“煥，聽說你會唱歌，上去試一試？”
張輝笑着開口：“試一試去！”
“喂，老闆，我哥們想要唱歌可以嗎？”
很是漂亮的老闆娘嬉笑着開口：“那不是廢話嗎？當然可以，倒是好帥的少年啊！”
看着漂亮的老闆娘對着江煥滿眼渴望的樣子，張輝笑着湊在了江煥的耳邊，小聲地開口道：“煥，今晚你要是想睡她，絕對可以，但是當心別讓她睡了，以我的經驗，她會很有味道的，至於秦靖哪裡，放心吧！哥們的嘴，騙人的鬼嘛！”
“算了吧！”江煥還是忍住了少年的悸動，這種忍真的很不爽，但是還是忍住了。
抱着吉他，幽暗的酒吧裡，一縷燈光照在了江煥的頭上，微微擡頭，一種驚豔。
江煥有點想要唱歌，換一種心情，換一種憂鬱、深沉的心情。
“哇~”
燈光下是少年，真的很是帥氣，一種完美的藝術品，而江煥抱着吉他，一種讓人無法抵擋的少年青澀，開口：“少年的成長是迅速的，而成長又是劇痛的，最近呢，成長了很多，一首行歌，送給每一個成長的孩子。”
“哇塞，他，他好帥啊！”
“我的天啊！真帥啊！”
“是啊，他貿大的，好厲害啊！”
“放屁，他是我們燕大的好吧！”
“聽說他女朋友很漂亮啊！”
“所以，有那麼漂亮的女朋友，你能把他撬了，那才說明你的魅力呢~”
......
酒吧裡，一羣女人色心大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