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動作像狼
“爲什麼要逃跑?”拓跋野挨着藍心知坐了下來。
“人在面對比自己強大的動物時,逃跑是本能。”藍心知也不爲自己的行爲進行辯解,只是在罵人的時候不帶髒字。
“可知道我會怎麼樣對待逃跑的人?”拓跋野只是靜靜的凝視着她。
藍心知冷冷一笑:“要命有一條,要錢沒有。”他是黑街大少,人在他的手中只是一個工具,讓他威風凜凜的工具,讓他風雲無雙的工具,讓他快樂無敵的工具。
拓跋野還沒有說話之前,坐在他們對面的非尋開口了:“野少,是我帶她到這裡來,她沒有要逃跑。”
“我不需要你假心假意的說這些好聽的話。”藍心知聲調突然揚高道,“你以爲我不知道啊,你帶我來這裡就是爲了和這匹野狼鬥個高低,你在賽馬場輸了比賽,然後想在俱樂部再贏個先知。”
非尋雖然一向溫潤,可當着黑街五少還有衆多賭馬俱樂部的人們,被一個女人揭爆自己的心思,也不由惱羞成怒。“你真是不可理喻。”
而拓跋野看着她激動的情緒,還有不懂得隱藏自己的心思,她,聰明有幾分,不過太單純。他忽然握起了她的手,“你剛纔叫我什麼?”
“野狼!”藍心知脫口而出,然後卻掙脫不開他的力氣,她瞪着他:“你叫拓跋野,動作卻跟狼一樣,不叫野狼叫什麼?”
站在他們身後的沈繞一笑:“野少,藍心知說你的動作像狼一樣,指的是哪方面?”
藍心知一囧,她一向心直口快,想到一句說一句,從來不會留半句在心裡,結果被身後的一羣男人給嘲笑了。
“當然是在我身下求歡的時候。”拓跋野開心的哈哈大笑,然後伸手霸道的攬住藍心知的肩膀,逼她往自己的胸膛處靠去。
黑街五少再次鬨堂大笑,藍心知氣得直咬牙,而臉頰上一片通紅,像極了秋日裡的晚霞,映照在湛藍湛藍的天空,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麗。
非尋如坐鍼氈,他的臉色越來越差,娶藍心知本來就是一場交易,然而在昨天見到她的時候,她像一株清新的雛菊,讓他忽然有點後悔答應拓跋野的要求了。
“野少,你說今天會有表演給我們看的,都快日落西山了,還沒有見到你行動?”三少沈繞對於今天藍心知耍了她心中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