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5.345扶蘇青黛23
真的是好好回顧了一遍,任何一處細節都沒錯過,任何一處細節他都給她詳細描述一下當時她的感受和反應,他咬着她嫣紅的脣角嗓音暗啞地說着,
“我們的第一次,你什麼都不記得了,多遺憾,而我是不允許這種遺憾發生的。”
他身下的薄青黛欲哭無淚旎。
這個男人真的是太不要臉了啊,這種事有什麼好記得的,不僅僅他們的第一次她不想記得,他們的每一次她都不想記得好嗎?
最後她的身子都快散了架,她嚴重懷疑外人眼裡那個溫潤的薄扶蘇跟現在在牀上索要她的這個兇狠的男人是兩個人。
全套回顧完了之後,他將她摟在懷裡兩人各自平息着自己的喘息,薄青黛的臉正好埋在他胸口,憤憤不平的她張嘴就咬了他胸口一下,
“哼,我好像記得那次我在你身上也留下過痕跡吧,沒力氣了,就咬在胸口吧。”
她記得好像是在肩頭,但是她現在根本沒力氣爬起來去咬他肩膀,就就近咬一口發泄一下吧。
薄扶蘇被她這副牙尖嘴利的小貓模樣給逗笑,忍不住地翻身下來又吻了她一通鞅,
“待會兒我就回去了,有沒有捨不得我?”
薄青黛你給了他一個白眼,
“我說捨不得你,你還能不走了?”
他笑着反問她,
“不如你說說試試?”
薄青黛嘴巴閉得緊緊的,她纔不會上他的當呢。
“真是個沒良心的小東西。”
他呵了一聲,起身去了浴室。
薄青黛卷着被子翻了個身,不滿嘟囔。
誰沒良心了啊,她要真沒良心的話,她今天早晨能乖乖下去吃早餐讓他看的嗎,她要真沒良心的話,這會兒能在這兒讓他得逞嗎?
薄扶蘇洗了澡出來的時候薄青黛已經迷迷糊糊睡了過去,他換上乾淨的衣衫,走到牀邊來就那樣俯身親吻了一下她的臉頰,無奈嘆了口氣。
真是捨不得啊捨不得,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能看到她,守着她。
然而,再捨不得,也終究是要離開的,他還有一堆的事情在等着他處理。
薄青黛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的,她整理完自己就退房離開,費用什麼的薄扶蘇都已經結了,而在她退房走出酒店的第一時間,他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薄扶蘇臨走的時候叮囑過酒店,如果她退房的話通知他一聲。
“休息好了?”
他在電話那端這樣溫聲問着她,薄青黛坐進自己的車子裡,莫名地就跟他慪氣,
“休息不好又能怎麼辦?難道我要在酒店住一晚夜不歸宿嗎?恐怕媽會扒了我的皮”
她也說不出自己爲什麼莫名的煩躁,似乎是一覺醒來之後看到身旁空蕩蕩的沒有人之後,就開始不開心了。
那種感覺很不爽,她也不知道自己醒來之後沒看到他的那種失落是因爲什麼。
難道她真的捨不得他?
“這麼大的火氣?”
他在那端低低笑着,
“難道是今天下午沒有餵飽你?”
薄青黛直接就掛了電話,她現在完全沒心情聽他在那兒耍流.氓,總之她就是心情很不爽很不爽
掛了他的電話之後,她又給紀如謹打了個電話,紀如謹在電話裡說他們今晚不回薄宅吃飯,在他們自己家吃,她這個孕婦親自下廚。
薄青黛直接就說要去蹭飯,紀如謹當然歡迎,到目前爲止,她們倆還沒有好好聊聊關於她跟薄扶蘇的事呢。
臨掛電話的時候紀如謹有些不好意思地拜託她,
“青黛,能不能麻煩你去商場先幫我買個電子體重秤啊,現在到了孕中期,我每天都需要量一下體重,我一個孕婦出入商場不太方便,而且我現在要開始準備晚飯了。哦對了,順便再買個榴蓮。”
薄青黛二話沒說就答應下來了。
薄青黛跟薄母說了一聲自己晚上去二哥那兒蹭飯之後便直奔商場而去,買了紀如謹要的電子稱和榴蓮順便又給未來小侄女或者小侄子買了套萌萌的小衣物,便拎着東西去了薄玄蔘家。
紀如謹正在廚房裡忙碌着,薄玄蔘穿着居家服剛從臥室裡出來,見她拎着的那些東西不由得皺眉,滿臉的嫌棄,
“買體重秤和榴蓮幹什麼?”
薄玄蔘實在是聞不得榴蓮的這個味道,只覺得臭死了。
“體重秤當然是用來稱體重的,榴蓮當然是用來吃的。”
薄青黛一副你白癡啊的語氣和表情。
“錯”
紀如謹端了一盤睡過從廚房裡出來,笑着否認了薄青黛的話,
“這兩樣東西的用處你都說錯了。”
“啊?”
薄青黛不解,薄玄蔘挑眉看向紀如謹。
爲什麼他
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自從從薄宅回來,這個小女人就不肯跟他說話,也不肯理他,他怎樣哄都是冷着一張俏麗的小臉。
他知道她爲什麼在生氣,還不是爲在薄宅的時候他不管不顧地纏着她做了。
但是難道她不應該考慮一下他的感受嗎,近四個月沒做,他快要憋壞了。
紀如謹拉過薄青黛來,湊在她耳邊小聲說了些什麼,薄青黛立馬看向薄玄蔘,捂着肚子毫不客氣的哈哈大笑了起來,甚至有笑得腰都起不來的趨勢,薄玄蔘那種不好的預感更強烈了。
“該”
薄青黛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順便朝紀如謹豎起了大拇指,
“如謹,我給你點一千個贊”
剛剛紀如謹說,白天在薄宅的時候,她這位好二哥強行把孕婦給那啥那啥了,紀如謹氣不過,上網搜了好多懲罰男人的方式,決定挨個用一番。
比如跪鍵盤,跪榴蓮,跪體重秤什麼的,體重秤是新玩法,讓跪多少斤就得跪多少斤。
薄青黛一想到自家二哥跪在這些東西上的畫面,就忍不住的幸災樂禍的大笑。
薄玄蔘被她笑得後背發冷,兇巴巴瞪了她一眼,
“快去廚房幫忙”
兩個女人去了廚房忙活晚飯之後,薄玄生摸着下巴圍着那體重秤和榴蓮觀察了許久,最終覺得自己是安全的,體重秤不就是稱體重的?至於榴蓮嗎?大不了就是逼他吃掉整個榴蓮唄,這他都可以忍受。
嗯,想了半天之後覺得自己是安全的,遂放心坐進了沙發裡看電視。
廚房裡,薄青黛笑得肚子都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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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謹,虧你想的出來這種招來治我二哥。”
紀如謹邊弄着菜邊哼了聲,
“你不知道他有多煩人,多飢渴,我現在還懷着孕呢......”
紀如謹想起白天薄玄蔘那副樣子來就覺得他太可恨了,還說什麼給她揉揉腿。
對於紀如謹說的飢渴這兩個字,薄青黛深有感觸,頓時有些不自在的輕咳了起來,貌似她一下午都在滿足某個飢渴的男人了。
總算是她們兩個的天地了,紀如謹又趕緊問她,
“對了,你跟大哥現在怎麼樣了?”
到目前爲止,紀如謹只知道她結婚那天下午薄青黛跟薄扶蘇睡了,後面這段時間發生的種種,因爲她在度蜜月,所以完全不知情。
而面對着紀如謹的詢問,薄青黛直接擡手拉低了自己的衣衫,露出了自己脖子還有鎖骨上的曖昧痕跡,氣呼呼地說着,
“我們現在就是這樣”
因爲紀如謹是她的好朋友,她也沒有什麼害羞不害羞的了,直接就將那老男人弄在自己身上的痕跡給紀如謹看了。
紀如謹微窘,她作爲一個過來人,當然知道那些痕跡都意味着什麼,而且她看那痕跡顏色也很深,於是問道,
“這是剛弄的?”
“對,今天下午,一下午都被那老男人給折騰了”
薄青黛用力摘着手中的菜,將那不滿都發泄到手中的菜葉上了。
薄青黛倒是沒有什麼害羞的,紀如謹莫名覺得臉紅了,因爲她實在是想象不出,薄扶蘇那樣一個清俊溫雅的男人,會在牀上這樣折騰女人。
默默將薄青黛手裡那盤可憐的青菜給拿了過來,再這樣下去,今晚他們沒有青菜吃了,復又問薄青黛,
“那你心裡是怎麼想的?”
薄青黛嘆了口氣,
“你問我怎麼想的?我怎麼想的完全沒用啊,因爲事情完全由不得我掌控”
薄青黛一五一十的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紀如謹,從那天下午她醒來到這段日子來她跟薄扶蘇的相處,再到今天下午在酒店的那場歡愛。
都說出來了之後,心裡覺得總算舒服了一些,沒那麼堵了。
紀如謹在聽的過程中整個表情真是精彩,愕然,不可置信,目瞪口呆,再到恍然大悟,平靜淡定,再到欣慰。
最終在薄青黛傾訴完了之後,紀如謹誇着臉說,
“青黛,本來我一心想趕緊蜜月回來,好幫你出出主意什麼的,但是現在看來,好像任何人的注意都沒有用啊。”
薄青黛不解,
“爲什麼?”
紀如謹實話實說,
“因爲大哥實在是太強悍了,這簡直就是翻手爲雲覆手爲雨,我自認鬥不過他。”
這是紀如謹聽完之後最真實的感受。
本來一直以爲薄扶蘇溫潤清雅與人爲善的,結果沒想到追起薄青黛來步步緊逼絲毫都不肯讓步,而且他做的事都是縝密而無懈可擊的,外加臉皮極厚。
這個樣子的薄扶蘇,誰敢去招惹啊。
薄青黛很是傷心,
“哎,如謹,你這是什麼意思?”
她盼啊盼的,盼紀如謹回來
,就是想紀如謹比較冷靜聰穎,能幫自己想個好辦法阻止這一切的發生,結果紀如謹現在只聽她說了這些事情就打退堂鼓了。
“我的意思是,不如你就從了他吧。”
紀如謹說完這話就笑了起來,她莫名覺得這個樣子強悍的步步進攻的薄扶蘇跟不停往後縮着的薄青黛很是般配。
他們完全沒有血緣關係,只是名義上的兄妹,爲什麼不能在一起呢?
而且她覺得,薄青黛心裡也並非全無薄扶蘇,不然又哪裡來的以薄扶蘇爲原型找男朋友,不然又怎麼這麼多年一個順眼的男的都沒瞧上?
難道不是她心裡也喜歡着薄扶蘇?
薄青黛聽紀如謹讓自己從了薄扶蘇,不由得跺腳,
“紀如謹,你還是不是我好閨蜜啊”
外面傳來敲門聲,然後是薄玄蔘不悅的抗議聲,
“你們倆還做不做晚飯了,打算餓死我嗎?”
她們倆都進廚房半天了,一個菜都沒端出來,只聽得到嘰嘰喳喳的說話聲了,薄玄蔘能不抗議嗎?
而薄玄蔘這一抗議,兩人暫時停了下話題,紀如謹忙活活的開始炒菜,邊炒着菜邊又問她,
“青黛,你跟我說實話,你心裡是不是也挺喜歡大哥的?”
薄青黛低頭揪了半天的菜葉,然後沒有否認自己對薄扶蘇的情感,
“我是挺喜歡他的,可是如謹,你說我們兩個這種兄妹關係,在一起像什麼話啊,會不會被別人罵死啊?”
這還是薄青黛第一次敞開心扉承認心裡有薄扶蘇,從最初對薄扶蘇的抗拒,到現在的承認,還有此時此刻縈繞在心裡的那些纏纏綿綿欲說還休的想念,她也經歷了一番煎熬的心路歷程。
題外話還有四千字,嚶嚶嚶,努力去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