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的康熙十三年,吳三桂已經反了,皇太子胤礽出生,皇后赫舍里氏難產而亡,於康熙皇帝來說,是個異常難過的一年。而如今的康熙十三年已經過半,吳三桂在盛京老實呆着,平日裡也就是節日裡上個表,其餘的連個聲音都沒有。他老婆平平安安的生產嫡長子不說,還中氣十足的教訓肉糰子。他兒子剛做了爬行生物沒多久,正是好動、好奇的時候,時常破壞他孃的東西。雖說去年他親媽死了,可也比那個倒黴皇帝強多了,最少他娘多活了十年。
人就怕比較,知道跟自己條件差不多的人比自己倒黴時,總會心情愉悅一些。在佟太后去世半年之後,康熙的情緒終於調整好了,不再動不動就滿身陰鬱。而之前就與羅剎國商議好的合談、定界之事也該提上議程了。畢竟日子都定了,人選也該決定了。
經過嚴格篩選之後,他圈定了幾個人,並招集衆人來討論一下。
宣佈完名單之後,康熙看了在坐的人一圈,“衆卿有何意見,可直言。”
康親王傑書率先開口:“皇上,明珠爲理藩院尚書,爲人頗有急智,前往尚可,鄂倫岱與阿靈阿兩人年紀尚輕,略顯浮燥了些,怕是不妥吧”他就差沒跟康熙直說,你那表弟就夠張狂的了,再加上阿靈阿這麼個桀驁不訓的,咱是去談判啊還是打架啊
裕親王福全也跟着表態,“皇上,常寧也不穩住,性格又急燥,也不合適吧。奴才願請命,走上一趟。”前兩年江南官場的事兒你還沒看明白麼,想要某個地方不安寧,派常寧去就行,想要安安穩穩的談判,還是換人吧。我比他性格溫和多了,一定不會礙事的。
福全這也是爲了弟弟考慮,江南官場你攪就攪了,反正都是咱們自己家的事兒,康熙也看江南官場的人不順眼,你在那裡鬧得天翻地履的,他睜一眼閉一眼只當沒看到。可這回不行啊,那是要跟外國談判,相當於國與國之間的交流,這回再鬧騰黃了,康熙一定會治罪的。
湯斌、熊賜履等做爲傳統文人,自然也覺得與另外一個國家談判還是要以彰顯大國風範才行,一定要有才有識的名士去,才能鎮得住場子,弄些紈絝、無賴去,不是嚴重損害咱們天朝的形象嗎?於是兩人也投了反對票,熊賜履說得比較直接,“我大清天朝上國,該有風範纔對,縱是吃些虧,也要選飽學謙和之士前往纔對。”明擺着嫌棄康熙選得人,大多都是奸滑囂張之輩,
張英本來也想開口,卻發現康熙面上雖帶着笑,眼中卻隱有嘲諷之意,他細想了想,沒開口,還是再想想吧。以康熙的識人之能,會不知道他選的人都是什麼樣的性格麼,可他還是選了,說明他們這些人對談判很有用。可是到底有什麼用,不好意思,他沒思考出來。
而且,張英也看出來了,明珠這回去就是給關鍵時刻給他們圓場的,主要談判權可是在常寧那兒的。
被人嫌棄的常寧不高興的,他本來不想去的,他媳婦可是要生了,誰高興這時候給他哥出公差。但是爺自己主動請辭是爺的高興,你們不可能說我不能做
在椅子上調整了一下坐姿,懶洋洋的道:“羅剎人多野蠻,若是像熊大人說的這般,盡用性情謙和之人,怕是還沒顯示大清天朝上國風範之前,就被人恥笑咱大清盡是懦弱之輩了。”
熊賜履一聽就急了,在椅子上拱手道:“恭王爺何出此言……”下面一串反駁的話還未出口,就被康熙擺手給制止了。
“好了,不必爭執了,老五有句話說得很對,羅剎國多爲野蠻粗鄙之輩,若由飽學之士前往,怕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他這一表態,在坐的誰不明白,康熙這是打定主意要用這些人組團去拍人了。其時皇上你就是告訴咱們一聲,而不是爭求意見來的吧。
人選定了,常寧得意的瞥了他二哥福全一眼,那意思,看到沒,咱還是有用處的。福全也沒理他,暗自哼道:有你哭的時候。
果不其然,剛從乾清宮裡出來,常寧就哭喪着臉拉住福全的衣服,“二哥,你弟妹再過兩月就要生了,這個時候我可不能走啊。”
福全也瞥了他一眼,“你剛纔不是挺得意麼。”
“我不是被熊賜履那老頭氣到了麼。”常寧拉着福全就不鬆手,“二哥,你陪我去見皇上,順便給我求求情,這次別讓我去了。”
“天子金口玉言,朝令豈可夕改,你還是好好想想,該怎麼回家安撫弟妹吧。”福全覺得自己也學壞了,挺想看到他弟弟愁眉苦臉的樣子的。
常寧一見福全不肯給他求情,咬咬牙自己回去見康熙,“三哥,秀凝就快生了,這可是我的嫡長子,怎麼着也得陪着呀。您換個人去吧,我看二哥就挺好。”
康熙搖了搖頭,“二哥性子太溫和了,不適合。”
“三哥,我的性子比二哥還溫柔呢,真的”常寧是真急了,啥話都敢往外說。
“你……”康熙哈哈大笑,“老五,你別逗哥哥笑了,朕這裡還有不少事兒呢。”
“三哥、皇上,我給您跪下了。”常寧耍賴、賣萌各招都使遍了,最後讓煩不盛煩的康熙給趕了出來。他回頭看看莊嚴肅穆的乾清宮,垂頭喪氣的往家走,今天回去可怎麼跟自己媳婦說呢
康熙見常寧走了,怕他再來纏着自己,直接拿起東西去了坤寧宮。那可是內廷,常寧想闖都闖不了。
毓秀剛剛餵過胖小子,正換衣服呢,康熙就進了來。轉過屏風,看到了半張美背,還沒等瞅清楚呢,衣服已拉上了。
康熙遺憾的嘆息了一聲,毓秀掩住衣襟紅着臉回頭瞪了他一眼,“您怎麼說進來就進來,也不知一聲。門口守門的奴才都是死人麼,皇上來了連個聲兒都沒有。”
“若提前出了聲,哪裡能看到佳人解衣的美景。”康熙故意色迷迷的蹭過去摟住了毓秀細腰,調戲道:“美人,快些解開衣服,讓爲夫仔細觀賞一次。”
“呸,還是皇上呢,一點都不正經。”毓秀啐了他一口,扭着身子就要掙脫他的懷抱。
康熙正是血氣方鋼的年紀,又曠了許多,被她這麼一扭一蹭,眼中就冒了火。他也不說話,直接伸手就把小嬌妻攔腰抱起,直往暖閣的木炕而去。
屋裡伺候毓秀更衣的宮女早在康熙摟住她的時候,就已經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毓秀雙手勾住康熙的脖子,觸到他噴火的星眸時,害羞了,“表哥,快放我下來,青天白日的,又在守孝,您這是做什麼。”咱還在你**孝期啊,老實點,要不難受還是你。
康熙動作輕柔的把毓秀放在炕上,接着自己也踢掉了靴子上了炕,半壓在她身上,氣息粗重的說:“這麼久沒抱你,總得讓人過過乾癮吧。唔,秀兒,我想死你了。”說着,低頭封住了她的紅脣,舌頭強硬的闖進嘴裡,勾着香軟的小舌共舞。
毓秀被他親得臉泛桃花,喘氣微微,情不自禁的迴應起來。
“呀,好疼。”在康熙的大手揉上酥|胸的時候,身下的嬌人,突然雙手護胸,輕聲呼痛。
康熙原以爲是自己用力太大了,弄疼了她,連忙道歉,“秀兒,對不起,都是表哥不好,太用力弄疼你了。來,我給你揉揉。”說着,就去解她的衣服。
想到自己紅櫻上的牙印,毓秀連忙推他,“沒事,表哥,我不疼了。哎,您別解我衣服了,到時候您又該難受了。”
康熙今天是打定了主意,就算不能實質性的親近,也要飽飽眼福。他一手把毓秀的兩隻亂動的小手固定在頭上,一邊連扯帶拽的解了她的衣服。大紅色繡鴛鴦的肚兜顯露出來,他低下頭去亂蹭一氣。然後敏銳的查覺到,身下的嬌軀有些僵硬,還伴有細細的抽氣聲。
康熙查覺到不對,幾下解了肚兜的帶子,兩團雪白顫微微的露了出來。難得他沒撲個去親個夠,眼中依然在冒火,卻不是情|欲難解,而是怒意滿滿。
“這是怎麼回事”康熙對上毓秀的眼睛,那小小的紅櫻之上留着深深的齒痕,還帶着血絲。
毓秀垂下眼,糯糯的道:“那個……那個……”
“快說,怎麼回事,是不是胤祜那臭小子咬的。”康熙想到已經長了四個小牙的兒子,還喜歡到處咬來咬去的,有種不大好的預感。
“呃,胤祜最近又要長牙,可能是難受吧,所以喜歡咬東西。”毓秀沒想到自己極力掩住的事情今天暴光了,急忙想拉住衣服,掩住身子,嘴裡還給兒子辯白,“小孩子都這樣,也不獨咱們胤祜一個。”
康熙握住她的手,低下頭去,疼惜的在紅櫻上親了又親,輕聲的嘀咕,“臭小子,老子都不怕用力吸,你到好,這麼使勁兒的咬你母親”
“表哥,你在說什麼?”
康熙擡頭微微一笑,“秀兒,明天給那小子斷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