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淑儀發現自己的衣服都被吐髒了,堆在房間的牆角,只好翻出劉巖的大襯衫,空心穿在身上,然後搖搖晃晃地走進衛生間,對着大鏡子擺了幾個造型,除了胸有些小,其它的地方都很完美,自戀了一番之後,聽見衛生間的房門一響,劉巖也揉着眼睛走了進來。使用若看小說閱讀器看千萬本小說,完全無廣告!
馬淑儀驚得一顆心險些跳出來,但劉巖卻絲毫沒把她當成外人,掏出黑乎乎的大傢伙就開始放水。馬淑儀好奇地看了一會兒,臉色漸漸轉紅,羞澀中透着一絲惱怒:“劉巖,你究竟要幹什麼!你有未婚妻還來找我幹什麼!”
劉巖蔑視地瞟了馬淑儀一眼,然後打了一個冷戰,用手抓着那個噁心的傢伙甩了甩,這是男人早晨撒尿以後的標誌性動作,做完這些以後,劉巖伸出髒手在馬淑儀的臉上捏了一下:“如果我昨天晚上不管你,現在你就得躺在某個骯髒不堪的廢棄工地,身邊還有七八個男人,你信不信?”
馬淑儀撥開劉巖的髒手:“那也用不着你管,你不是已經走了嗎,走了就不要回來!姑奶奶恨死你這種不負責任的男人了!”
劉巖再次用手指挑起馬淑儀的下巴:“我的女人太多,就算負責任也得排隊是不是?總不能爲了一棵小樹苗放棄一片大森林吧,這幾天被小東西糾纏得沒法脫身,你也應該知道,她是我名正言順的未婚妻,心臟手術又剛剛痊癒,我多陪陪她也是應該的,這不是剛剛騰出時間就跑來陪你喝酒了嘛,小乖乖,快點兒穿好衣服,咱們去吃早餐,然後我要去做一件男人應該做的事情。”
“男人應該做的事情?”馬淑儀一陣疑惑,很快臉上一紅:“你少打我的主意,你又不是我第一個男人,我懶得理你。”說完一扭身,對劉巖來了個置之不理。
除了胸比較小以外,馬淑儀的身材還是不錯的,尤其是常年練習格鬥,讓她的腰肢和臀腿非常結實,現在只穿了一件肥大的男式襯衫,半遮半掩,從身後看上去非常誘惑,劉巖忍不住伸出手,在撅起的部位重重捏了一下:“什麼第一次第二次的,老子都不在乎,偏偏你看得那麼重,你沒看報紙了嗎?現在去醫院打胎的有一半以上是未成年人,你那點經歷算什麼啊!”
馬淑儀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但還是難以釋懷,賭氣說道:“你就是在乎這個!要不那天怎麼突然走了!”
劉巖裝作無奈地說道:“別提了,你非得帶我去江南大酒店,那裡是肖家的地盤,氣一氣肖瀟也就罷了,但是那天的事情有人告訴了肖冬雨,小祖宗大發雌威,我要是不馬上回去,小祖宗氣出個好歹,肖子峰能饒過我嗎?”
這種說法還是很讓馬淑儀滿意的,終於不再擺出一副敵對的架勢,幽幽地問道:“那以後你打算怎麼辦?不會想就這樣左右逢源吧?你太無恥了!你們男人都這麼無恥!”
劉巖一臉陰險的壞笑:“讓我離開肖家那姐倆兒是不可能的,我吃軟飯也不容易,累死累活贏得這姐倆兒的信任,只要再韜光養晦隱忍幾年,肖家的產業就姓劉了,如果這個時候離開肖家,你能給我什麼?別忘了馬家不是沒有男丁,你老爹也不可能隨隨便便把生意交給女婿,否則杜明的成就怎麼會只有這麼一點點?”
提起杜明這個人,馬淑儀的臉色又起了變化,冷冰冰地說道:“不要在我面前提這個人,我恨他!”
劉巖圍着馬淑儀轉了一圈,然後拉着她離開衛生間,兩個人一起跌坐在沙發上,劉巖把怪手從襯衫下襬探了進去,一路揉揉捏捏,很快就把馬淑儀剛剛凝聚的憤怒化解得無影無蹤。
劉巖佔了一番手足便宜,這才正色說道:“馬淑儀,小三你是當定了,想當也得當,不想當也得當,至於我剛纔說的要去辦男人的事情,可不是想跟你再來一場友誼賽,而是替你去報仇。”
“替我報仇?”馬淑儀遭到劉巖的騷擾,正懸在半空中,陡然聽見劉巖說要替自己報仇,一下子就愣住了:“劉……劉巖,你剛纔說什麼?”
劉巖很認真地解釋道:“我剛纔說,一會兒要去替你報仇,讓杜明付出代價,這是男人和男人之間的事情,希望你不要干涉,做好一個女人的本份就可以了。”
馬淑儀有些發懵,連忙拉住劉巖的胳膊:“劉巖,你可不要亂來,我已經替自己討回公道了,把杜明那個作惡的東西切了下來,你又何必再去趟渾水呢?現在醫院裡都是馬家的人,你冒冒失失進去容易受傷的。”
劉巖毫不在意地一擺手:“你不用說了,杜明對你造成的傷害,就是你的夢魘,如果不徹底解決這件事,你一輩子都不會快樂,再說你閹了他是你報仇了,我還沒報仇,我不能容忍你被別的男人拔了頭籌,這個理由你還滿意嗎?”
馬淑儀慢慢低下頭:“你還是在乎那件事……”
劉巖把馬淑儀拉進懷裡:“我是一個男人,說完全不在乎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也得打開這個心結,走吧,一會兒陪我見杜明。”
馬淑儀迷迷糊糊地被劉巖哄着吃過了早餐,然後帶着劉巖來到了杜明所在的醫院。馬淑儀在馬家橫衝直闖習慣了,所以根本不在乎那些攔住去路的人,硬衝過一道防線,把劉巖送進了特護病房。
杜明發出了求救短信不久,手機就沒電了,病房裡沒有充電器,他只能把沒用的電話藏好,然後心中忐忑地等待劉巖的迴應。
馬淑儀突然闖進病房,讓杜明嚇了一跳,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他是打心眼裡害怕這個瘋狂的女人,怯怯地往被子裡縮了縮:“你……你要幹什麼……我要喊人了……”
馬淑儀心中一陣氣苦,想不到自己的清白就是被這樣一個懦夫奪走了,還不如隨便找一個人獻身。
劉巖輕輕拍了拍馬淑儀的肩膀:“小乖乖你先出去,這件事要由男人和男人之間解決,你去門口守着,不準別人進來打擾。”
馬淑儀很聽話地走出病房,攔住了正準備進來的院長。
劉巖走到杜明的牀前,表情從嬉皮笑臉變得很認真:“時間有限,快說你知道些什麼。”
杜明這才知道劉巖此行的目的,瞄了一眼關緊的房門,淡淡地說道:“不見到孟文軒或者葉德江,我什麼都不會講,總之事關重大,可以徹底扳倒馬騰霄。今天你堂而皇之地闖進來和我見面,馬騰霄不會不知道,他一定會提前對我下手,你必須保證我的安全,否則我什麼都不會說。”
劉巖不敢猶豫,趕緊撥通了嶽文峰的電話,然後遞給杜明,此時門外的爭吵聲越來越大,馬淑君聽說妹妹硬闖特護病房,以爲她又要泄私憤,連忙帶着杜雯影趕來,畢竟是夫妻一場,不能眼看着妹妹殺死杜明。
特護病房在這層樓的最裡面,走廊並不寬,馬淑儀守在那裡可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任憑馬淑君指揮着馬家的保鏢如何猛攻,都無法靠近病房半步。馬淑儀的武功固然佔了重要因素,但維持這種狀況也多虧了馬家的保鏢不敢對二小姐動手,萬一傷到了馬淑儀,馬騰霄一定會殺人泄憤。
外面半真半假打得熱鬧,病房裡杜明和嶽文峰結束了通話,嶽文峰指示劉巖,一定要保護好杜明,警方的人馬上就到,看來杜明的手裡有足夠的證據,讓嶽文峰有膽量向馬家公開叫板。
劉巖觀察了一下地形,警方的人到來最快也要二十分鐘,不能完全依靠馬淑儀堵門,如果馬騰霄親自指示強攻,這道關卡就守不住了,如果讓馬家的保鏢衝進來,就算劉巖的功夫再強,也絕無幸理,看來要尋找別的逃生途徑。
劉巖飛快地把窗簾結在一起,從窗口順了下去,可惜杜明嚇得魂不附體,根本就不敢嘗試。
再說馬家這邊,馬淑君用電話向馬騰霄彙報了情況,馬騰霄大驚失色,命令保鏢不要顧忌二小姐的身份,只要不鬧出人命即可,至於杜明,可以就地格殺。保鏢們得到了特赦令,攻勢立刻兇猛起來,再加上馬淑儀獨立支撐了將近十分鐘,早已筋疲力盡,很快就被馬家的保鏢衝破了防線。
特護病房裡的沒有人,窗戶敞開着,一條用窗簾接起來的繩索緊緊地綁在暖氣管上。馬淑君趴在窗口一看,劉巖剛剛着陸,攙扶着一個穿着病號服的男人往外跑。
“快追!”馬淑君一揮手,指示幾個保鏢順着窗簾跳下去追擊,然後自己帶着剩下的人從電梯下樓,此時馬淑儀已經被幾個保鏢按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劉巖在落地以後,防備着馬家的保鏢追過來,於是百忙之中用打火機點燃了窗簾,一個馬家的保鏢身體剛好懸在半空中,就看見一條火蛇沿着窗簾快速燒了上來,頓時大駭,拼命往上爬,但人爬的速度怎麼快得過火燒布製品,很快衣服就着了,慘叫着從半空中跌落下來,摔成重傷。剩下的幾個保鏢不敢再冒險,電梯又過去了,只好從安全通道走樓梯狂奔下來,與馬淑君會和,留了兩個人照顧傷兵,剩下的人一路追了過去,很快追上了劉巖。
劉巖一臉詫異地問道:“這位美女,一路追趕在下想做什麼呢?我可不喜歡老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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