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無話,我送白姐到了海迪外面本來是想讓她自己上去,我就撤退的,結果白姐卻是說道:“我頭有點暈,你扶我從後門上去吧。”
“好的。”
我點頭答應,走上前去扶住了白姐,我不知道白姐是不是真的喝多了酒頭暈,整個人順勢就靠在我身上,讓我尷尬極了。白姐身上有後門鑰匙,我拿着鑰匙開了門之後,便扶着她往樓上走去。
“白姐,要不然我們還是去醫院看看吧?”我看着靠在我肩膀上吐氣如蘭,帶着絲絲酒氣,臉色紅潤的白姐,心跳加速,頓時有些心猿意馬,近距離看,白姐真的很漂亮很吸引人啊。
全身上下,都散發着成熟女人的魅力,舉手投足間,都釋放者誘人的女人味,我扶着她的手都有點發抖,白姐打了個酒嗝,說道:“都說了不用了,你扶我回房間就好。
沒辦法,我只好扶着白姐上樓,這兩天海迪生意受到影響,工商部門本來也要海迪關門整頓的,海哥雖然找關係沒有被勒令關門,不過生意奇差,索性這兩天也就沒有營業。偌大一個海迪,幾乎是空無一人。我扶着白姐,從一樓慢慢爬上了三樓,安靜的海迪,腳步聲清晰可聞。
到了三樓,開了燈之後,我準備扶着白姐往她和海哥的房間走去,白姐卻是說道:“先扶我去沙發上休息一下吧。”我只好又扶着她去了沙發上。
“白姐,你先休息,我去幫你那點醒酒藥來。”我站起身來,準備卻給白姐找點醒酒的東西,沒想到白姐卻是突然伸手拉住了我,說道:“別走,陪陪我好麼?”
“呃……”
我的心一下子緊張起來,孤男寡女同處一室,而且還是面對白姐這麼個成熟美麗的女人,還是我的老大的女人,說實話,這種刺激,令人我又是緊張,又是覺得怦然心動啊。我坐在白姐旁邊,白姐很自然的靠在我的肩膀上。
“照南,你老實說,你覺得白姐怎麼樣?”白姐用一雙媚眼如絲的眼睛看着我,問道。我想了想說道:“白姐很好啊,人漂亮,對兄弟們也好,大家都很喜歡白姐。”
“呵呵,白姐都30歲了,還漂亮什麼?讓你送我回來,耽誤你出去找樂子,你是不是在心裡覺得白姐很煩?”白姐又說道。我趕緊擺了擺手說道:“沒有,絕對沒有。白姐不要誤會,能送白姐回來,是我的榮幸。”
“狗屁榮幸!”白姐輕聲罵了我一句,“你小子我還能不知道?表面上一本正經,其實啊就是個小色鬼,好幾次你可是在我面前硬了,你以爲我不知道?”
聽了白姐這話,我老臉一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也太特麼的丟人了啊!我低着頭不說話,腦海中想着如何脫身。
“哎喲,看看,還臉紅了,咋滴?不好意思啊?在白姐面前,你還裝什麼,白姐都是過來人了,見識過的男人足以排成一個加強連。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男人不想草女人,那就不是好男人。懂不?”白姐坐直了身體,一臉笑意的說道。
我不知道白姐今晚怎麼了,淨說一下讓我無地自容的話出來,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坐在沙發上如坐鍼氈。
“你知道白姐以前是幹嘛的嗎?”白姐又靠在我肩膀上說道。
我搖了搖頭說,不知道。白姐說了句,好熱,然後坐起來脫掉了外套,仍在旁邊,就只剩下裡面的白色毛衣,下身則是一條超短裙配打底褲加皮靴,渾圓玉潤的大腿被緊緊包裹住,很誘惑有木有啊。白姐脫掉了外套,立即便展現出了胸前的驕傲,哪怕是隔着厚厚的毛衣,我也看得出來很壯觀。
白姐脫掉外套之後,靠在我身上繼續說道:“我是農村長大的,小時候爸媽離異,我就跟着我媽,我媽媽後來改嫁了,我繼父對我很好,一開始我很感動,直到有一天,我繼父居然對我伸出摸魔爪,想要強姦我。我拼死反抗,也沒能逃脫,後來我趁他們不備,一個人就跑了出來,後來輾轉之中,便流落到了場子中淪爲陪酒女。“
我聽到這裡,只覺得有股怒火要衝天而起,恨不得立即那把刀砍死她的繼父。“你那禽獸繼父真該死!”我冷聲說道。
“呵呵,他的確該死。我淪爲了陪酒女,每天都要應付着各種男人,遊刃於形形色色的男人之間。我不甘心一輩子做個陪酒女,所以我不斷努力,直到我遇到了海哥,是她幫我贖身,把我救出來,然後幫我殺了我的繼父,替我報仇,後來我就一直跟着海哥,做了他的女人。”
聽完白姐的自述,我說不出話來,我萬萬沒想到,白姐居然還有這麼坎坷陰暗的過去,由她我倒是想到了徐苗苗,兩個人都是有野心的女人,不過徐苗苗比她幸運多了。
“做陪酒女那些年,我知道明白了一個道理,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不管是多麼有能力還是沒能力的男人,都會出軌,只是看有沒有機會而已。在我心裡,愛,早已經沒有了。和海哥在一起,是因爲他可以幫我,可以給我想要的東西。那個時候海哥只是一個小頭目,後來忠信幫覆滅,海哥拉着一幫兄弟建立海迪,受到各方勢力排擠,我爲了海迪,付出了身體,陪那些老大睡覺,才保住了海迪。這也是爲什麼我至今在海底還有如此地位,因爲海哥覺得虧欠我。”
我安靜的聽着白姐的自述,她很平靜,並沒有激動,就好像再講着一個與她無關的故事而已。
“表面上我是你們的大嫂,實際上,我和海哥都很久很久沒有睡在一起了,也許是海哥覺得我髒吧,所以我不介意海哥在外面找女人。反正我也不算是海哥的女人。”白姐自嘲的笑着。我聽了這話,倒是有些驚訝了,表面上海哥和白姐很恩愛,誰也猜不到原來他們是這種關係。
不過,想來也正常。海哥堂堂一個老大,怎麼可能只有一個女人,而且白姐的過去並不光彩,雖然多少人知道,但是在海哥心裡,估計無路如何都有一道坎吧。我不知道白姐爲什麼要給我說這些,我心情還是有一點點沉重。
這是作爲白姐這種女人的悲哀,不是白姐的錯,是這個狗孃養的社會的錯。我不禁想起了一句,我本善良,奈何現實總是逼良爲娼。
“照南,你是不是也覺得白姐很髒?”白姐突然問道。
“沒有啊。佛不是說過麼,身體只是臭皮囊,心靈美才是真的美。”我由衷的說道。對於白姐,我有的只是同情和可憐。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要和你說這些,或許壓抑在心底太久了,很想找個人傾述下吧。好了,我沒事兒,你走吧。”白姐自嘲的笑了笑說道。
我也覺得待在這裡挺尷尬的,於是對白姐說道:“那好吧。你好好休息,過去的都過去了,不以後還是我們所有人的大嫂。”
我這話,是在提醒自己,千萬不要對白姐有什麼非分之想,我說完,就站起身來準備離開,沒想到白姐也是站了起來,然後一下子就親住了我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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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大了眼睛,腦海中嗡的一聲響,這是神馬情況?我靠!白姐親吻的的動作很激烈很熱情,丁香舌頭不斷在我嘴裡面攪動。我一下子醒悟過來,趕緊推開了白姐,說道:“白姐,你喝醉了。”
“怎麼,你也嫌棄我髒?你也口是心非?”白姐說道。
“不是。只不過你是海哥的女人,你是我的嫂子,我們不能這樣。”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平心而論,白姐真的很誘惑人,如果她不是海哥的女人,那該多好?我暗自想到。
“嫂子?呵呵,你們男人不是常說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麼?怎麼?你不敢?”白姐冷冷的笑了起來,挑釁的說道。
我去年買了個表!這是赤裸裸的誘惑,這是赤裸裸的逼我做出禽獸一般的事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