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開醫院,回到了南天酒店的辦公室,心裡在想着葉青說的事,那晚上,夏梓妍應該是在看夏啓明的照片之類的吧,我很理解夏梓妍,從小和她爸爸一起長大,現在父‘女’反目成仇了。
我猶豫了一會兒,撥通了夏啓明的‘私’人手機。
電話通了,但是他沒有接聽,直接給我掛斷了,我也沒有再打了。正好這時王晨到了我的辦公室。
“南哥,查到了。”王晨說道。
“哦?辦事效率‘挺’快的啊!說說,對方是什麼來頭。”我倒是微微有些驚訝,昨晚才‘交’代王晨的事,這纔多久就查出來了,值得表揚。
“是東輝集團的人。”王晨說道。
“東輝集團?消息可靠嗎?”我問道。王晨點了點頭說,“消息絕對可靠,那些人都是東輝集團老總的保鏢,被你幹掉了三個,夜叉拍了死者的照片,我用照片去一找就找到了。這些人都是保鏢,身手也都還不錯。”
“東輝集團,膽子真大,居然敢明目張膽的來殺我。看來得給他們一個教訓,讓他們知道我陳照南可不是那麼好惹的。”我眯着眼睛說道。
“在來之前,我已經安排了人去砸了東輝集團旗下東輝房地產公司三處樓旁的售樓部,另外東輝集團旗下的其他一些產業也遭到了偷襲。”王晨說道。
“嗯,不過這些都是小手段,對東輝集團不能造成多大的損失,我這口氣咽不下,你馬上去查一個人的資料。”我說道。
“查誰?南哥請說。”王晨說道。這時,正好電話響了,我說,你先出去一下,我等下叫你。電話是夏啓明打回來的。
“喂,你好,請問你是哪位?”夏啓明客氣的說道。
“夏伯父,是我,陳照南。”我還是自報家‘門’,雖然這樣肯定會招來夏啓明的一頓辱罵。不過出乎意料,夏啓明並沒有罵我,只是語氣變得平淡起來。
“是你啊,找我什麼事兒?”夏啓明說道。
“我想問一下,夏伯伯有沒有時間來一趟成都。”
“來成都幹嘛?我公司很忙的。”夏啓明說道。“這種要求你好是不要提了。”過了一會兒,夏啓明才忍不住問道,梓妍還好嗎?我聽說她上次好像生病了,你是怎麼照顧她的?
聽得出來,夏啓明還是很關心夏梓妍的。我說道:“梓妍很好,病也已經好了,只不過她‘挺’想念你的,希望能夠和你團聚。”
“哼,當初她既然選擇你,不要我這個父親,那就說明我們父‘女’之間恩斷義絕了,如果她真有心,你就讓她來上海,否則就別提這些了。”
“夏伯父,你也知道,我和張晟威有過節,上海是張晟威的大本營,我戴梓妍過來‘挺’危險的,張晟威那個人,做事向來不擇手段。”我說道。
“那你你們之間的事,我公司‘挺’忙的。就這樣吧,我還有會議。”夏啓明說罷給我掛了電話,這個老頑固,還很是‘挺’狠心的,我有些惱怒的把電話放心,這才讓王晨進來。
“你去調查一個人,姓胡,此人是東輝房地產公司的總經理,我們也許可以從此人身上下手。他應該有個小三是住在以前雨姐那邊的樓上,你先確認一下後給我打電話。”
王晨立即辦事,姓胡的你那個禿頭熊貓我倒是記得很清楚,此人當初好像就說自己是東輝房地產公司的總經理,也許可以利用他對付東輝集團。
夏啓明不願意來成都,這倒是有點頭疼,說不得我只能再親自走一趟上海了,我心裡也很清楚,去上海,很冒險,上海有青幫,張晟威在那裡背景又深,我去了是大大的不利。
到了下午,王晨就給我打電話了,“南哥,如你所言。此人叫胡科兵。”
我聞言,一下子沒忍住笑了出來,“啥?‘婦’科病?真牛啊。”我大笑着,王晨說道:“是‘挺’奇葩的。他是東輝房地產公司的總經理,包養的小三可不止一個,你說的那個是他去年才勾搭上的,以前是個模特兒。”
“這老東西倒是‘挺’會享受的。”我笑道。
“下一步如何行動,南哥請指示。”王晨說道。
“嗯,你們先按兵不動,我馬上過來。”我說罷,掛了電話,然後直接開車去了那邊,在樓下的時候,王晨已經等在那裡了。
“她在樓上嗎?”我問道。
“在的,下午我們看見她回來的,然後一直沒有出‘門’。”
“一個人?”我問道。王晨點了點頭,我說,那先先上樓去。說罷,我們便坐電梯上樓去了,經過以前雨姐所在樓層的時候,我忍不住停了下來,走出電梯說道:“你們先上去,我隨後就到。”
我掏出鑰匙,打開了‘門’走進去,彷彿雨姐的聲音還在裡面回‘蕩’,我走進雨姐的臥室中,‘牀’單被套一切都還在,我打開衣櫃,雨姐的衣服也都在裡面,尤其是裡面還有一些非常‘性’感的內內和‘胸’罩,還有絲襪,讓我有點把持不住。
我坐在‘牀’上,好半響才嘆了口氣,關上了房間‘門’。
我坐電梯到了十八樓,王晨和另外兩個兄弟已經等在外面了,王晨指了指其中一件‘門’說,“就是這裡了,我們要進去?”
“嗯,假裝成物業的人進去。”我點了點頭,旋即走到了旁邊,王晨走上前去按‘門’鈴,過了一會兒裡面傳來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
“誰啊?”
“你好,我是小區的物業,樓下的的房主說樓上漏水,我上來檢查一下看是否有問題。”王晨說道。
“我家裡好好的,不用檢查了。”對方說道。
“小姐,請你配合一下我的工作,我只需要幾分鐘時間就可以檢查完了。”王晨說道。那模特罵罵咧咧的說了兩句,然後纔開‘門’,她一開‘門’,王晨立即衝上去捂住她的嘴巴,把她拖到了裡面,我隨即走了進去。
這房子裡面裝修倒是‘挺’豪華的,狗日的胡科兵真有錢。我淡然的說道:“你放心,我們都不是壞人,也不會爲難你,只是想請你幫一個忙,你最好老老實實的不要‘亂’叫,否則後果自負。”
模特瞪着眼睛,嗚嗚了幾句,點了點頭,我示意王晨鬆開她,王晨剛一鬆開,她就大叫救命,王晨只好再次捂住她嘴巴。
“看來你不老實,扒掉她一件衣服。如果還不老實,就給我脫光。”模特嚇了一跳,不斷的掙扎,不過她在王晨首宗就好像是一直小羔羊一樣。
旁邊的一個兄弟上去三兩下扒掉了她的外套,扔在一邊,“我說過,只要你乖乖的,我們絕對不會傷害你,如果你不聽話,我就把你先輪‘奸’,然後從樓上丟下去。”
模特嚇得臉‘色’慘白,小‘雞’啄米般點頭,我示意王晨放開她,這下子她果然不敢再‘亂’叫了,而是顫抖着說道:“你們……你們是什麼人?”
“這你不用管。我問什麼,你就老老實實回答什麼,我不會傷害你。你是胡科兵包養的小三吧?”這個模特應該是不記得我了,我揍胡科兵那都是年前的事了。
“是,你們是他老婆請來的人嗎?是胡科兵自己要包養我的,我絕對沒有勾引他。”模特說道。
“別誤會,我們不是。我現在只需要你給我說一下胡科兵的家在哪裡,家裡都有什麼人,他今晚會不會來找你。”我說道。模特一老一實的說,胡科兵有一兒一‘女’,住在金‘色’城區,具體的地址都告訴我了,然後說,今晚胡科兵不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