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震驚的模樣,曹姐又皺了皺鼻子,嘴裡嘟噥了一句:有賊心沒賊膽的小子
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曹姐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吧。
我雖然不是個好人,但也算不上壞人,如果兩人都清醒的話,我不介意玩一下,反正自己還年輕,又沒結婚,誰也管不到我。但是如果對方是喝醉了的話,我還是不願趁人之危。
我這種享樂主義,或許很多人覺得很不屑,覺得我很虛僞,但我覺得,男人有自己的交際,也有放鬆的權利。只是出來玩玩而已,我不會像衛道士一樣,把自己的忠貞當做對全人類的負責。外面的女人玩玩就玩玩罷了,不會影響到自己的感情,更不會影響到自己的生活。何樂而不爲呢?或許你會說我這種想法是放縱自己,對自己的肉體不負責,但實際上男人嘛,肉體值幾個錢?這方面,男人和女人之間確實是不一樣的。再說了,你對着電腦擼管的時候可不也是對身體不負責?這兩樣,性質實際上差不多。
我說完之後,便扶着曹姐起身,只是她有些不勝酒力的樣子,往外走的時候,整個人靠在我的身上,我只好無奈的伸手扶住她的小蠻腰,生怕她摔倒。
原本我以爲曹姐只是在夜總會裡,因爲人太多才靠在我身上,沒想到出來之後,她依舊靠在我身上,存心要讓我吃她豆腐的樣子。
既然這樣,那老衲只能從了你
我悲嘆一句,然後心安理得的用一雙大手摟住曹姐。只覺得她腰上的肉軟軟的,不似少女的彈性,但卻多出了幾分柔膩,似乎隔着一層極薄的絲襪一般
不知不覺間,我的手就在曹姐的腰間摩擦揉動起來,這倒也不能完全說是我在吃豆腐,畢竟走路行進之中嘛,兩個人還這麼摟抱着,有點身體接觸,是很正常的。
從鴻天夜總會裡面出來,我對曹姐問道:你住在哪裡?
前面不遠的龍湖別墅區。
曹姐還算清醒,但嘴巴幾乎貼到我的耳朵上了,一說話,一股熾熱的氣息,讓我狠狠吞了一口唾沫。
扶着曹姐坐上車,一路開到龍湖別墅區,我問她家在那棟樓,她說不記得了,讓我下車扶着她往前走,她看到了纔會想起來。
我無奈之下,只好把車停在別墅區大門處,然後扶着她往裡面走。走了三四分鐘,到了一處光線較暗的地方,曹姐忽然停住了身體,對我說道:好累啊,咱們休息一下好不好?
我依言停下腳步,扶着曹姐的身體靠在牆上,跟着身體的慣性,我也背靠在牆上。厚厚的牆上通體都是大石壘砌而成,雖然交接處擺放的很整齊,但石頭終究不夠光滑,上面有一塊塊的小突起。不過硌在人身上卻並不怎麼痛,反而癢癢的像是在按摩一樣。
我輕哼一聲,轉過頭來正準備跟曹姐說些什麼,但卻一下子發現曹姐這時候正帶着火辣目光注視着我,然後不等我開口,她忽然伸手抓住了我的脖子,然後勾着向我這邊靠近。
難道我要被曹姐逆推了嗎?
我心裡剛剛這麼想着,然後就看見面前一雙朱脣往嘴巴上貼了上來。
飽滿、滑膩、香甜的觸覺讓我愣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而曹姐,雙手環住我的脖子,熱情似火。
大約十分鐘後,兩人都口乾舌燥,這才戀戀不捨的分開。
技巧真生疏啊曹姐一手捂着嘴巴,輕聲嬌笑道。
我這還是第一次呢。我摸摸腦袋,有些不好意思,繼續裝純情少男。
第一次?騙誰呢鄙視了一下我的不誠實之後,曹姐把身子湊的更近,鼓囊的胸脯緊緊的貼到我的胸前,媚眼如絲,吐氣如蘭,在我的耳邊魅惑說道:前面就是我家了,要不要跟我一起進去,聊聊人生?
聊人生?這尼瑪赤裸裸的勾引有木有!我再次感覺自己丹田之中有一團炙熱的元氣在燃燒,在勃發
也行,咱們就上去聊聊天吧,反正這漫漫長夜,也都無心睡眠是吧?我穩住自己小腹之中那蠢蠢欲動的元氣,故作正經的說道。
聊天?哈哈曹姐不知怎麼的又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把雙手又架到我的脖子上,嘴脣也再次貼了上來,又是一陣激烈的溼吻。我的膽子也逐漸大了起來,雙手不老實的在曹姐身上摸索,不一會兒就向着那兩團險峰上攀登了。
剛剛觸及之時,曹姐還有些阻攔,不過我雙手的熱度很快就讓她放棄了防守,繳械投降了,任憑我肆意的揉捏。
我靠,熟透的女人就是不一樣!這手感真好啊!我一邊把玩,一邊讚歎。我早已不是當初的擼管屌絲了,從學校出來之後,我經歷過的女人沒有兩位數也差不多了,這種場面,應付起來自然不在話下。
不一會兒,我便開始了下一步的征程,一隻手繼續在山峰上攀登,另一隻手則逐漸向下探索,慢慢繞過胸部,拂過腰身,探過美臀,轉向小腹
曹姐的呼吸變的灼熱起來,一雙妙目似乎要噴出火焰出來。
跟我來
曹姐的朱脣脫離我的大嘴,繞到我耳邊,以微不可察的聲調呢喃一聲,然後翹臀一扭,脫離了我的一雙魔爪,拉着我就往前面跑去
我心頭一陣火熱,到了一個三層小別墅的門口,我正要隨着曹姐進去,前面的曹姐卻忽然轉過來身,捏着我的臉,笑嘻嘻的說道:小弟弟,姐姐已經到家了,你趕快回去吧。
說完之後,曹姐直接轉身跑進了門前,輸入了一串密碼之後,便進到門裡,只留下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和一臉呆滯模樣的我。
我日,不帶這樣玩兒人的啊!我感受着自己下面燒火棍的抗議,一臉鬱悶,是不是上了年紀的女人都愛搞得人似是而非、雲裡霧裡的?雨姐一開始也這麼對待我,曹姐竟然也這樣
我長長一聲嘆息,然後就準備離開。就在這時候,前面的們忽然又一下子吱呀開了,我心裡一喜,小樣兒,果然是欲擒故縱!
只見曹姐的身影從門裡一下閃了出來,蹦蹦跳跳的跑到我的面前,也不說話,而是從我的口袋裡摸出來我的手機,然後飛快的輸入進去了一個號碼,在我耳邊說道:這是姐姐的號碼,今天穎穎在家,不方便。記得回頭跟姐姐聯繫。
說完,曹姐在我臉頰上一吻,然後轉身飄然而去,小跑着重新回去了。
看着那個跑走的倩影,我一時間呆住了。那本來只是一個夜色中看不清身姿的模糊身影,但我卻恍然從這個身影中看到了一種莫名的孤獨、壓抑的無助,似乎這是個無比孤獨的靈魂,要跑向天涯海角一般跟曹姐雖然接觸時間不長,但我也能察覺到她的爲人,絕非今天在酒吧裡故意表現的那般放浪形骸,她雖然一直對着我笑,但我能察覺到她心裡的悲傷與無助。
我下意識的伸出手,嘴巴動了動卻最終沒有說出話來。只是眼睜睜的看着曹姐跑遠,進到別墅中,消失在自己眼前。
我拿起手中的電話,看着剛纔曹姐輸入進去的數字,遲疑了一下,然後按下了撥打鍵。
小弟弟,這麼快就想我了?要不要我再下去帶你上來?曹姐根本就沒有問是誰,接通了電話之後直接就開口,依舊是帶着挑逗的話語,似乎跟我之間忽然就有了默契存在。
是啊,想你了,你不帶我上去我就準備破門而入了。我一隻手拿着電話,另一隻手從兜裡摸出來一支菸,咬在嘴裡。
嘿嘿,姐姐可不是這麼好泡的,乖乖回去睡覺吧,等哪天有時間了姐姐再陪你。曹姐說完,就要掛電話。
好的,別做傻事。我終於點上了煙,嘴裡卻忽然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
曹姐的聲音愣了一下,笑道:什麼傻事?我要睡覺了,就這樣,拜。
在我看不見的別墅裡,曹姐掛斷了電話之後,呆呆的看着手機屏幕,眼睛裡面卻不知道怎麼籠上了一層水霧。
神經病,誰要做傻事了?曹姐笑罵着,臉頰上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道溼痕
我在別墅下面的臺階上坐了下來,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我沒那麼旺盛的探索欲,只是今天曹姐在酒吧裡故意的放浪形骸和她身上那種孤獨讓我忽然心疼了一下。
吐出最後一口濁煙,我把菸頭按在地上,站起身,最後看了一眼曹姐家的別墅之後,往天下大酒店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