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思語貓着身子,順着花園的牆壁,慢慢靠近那道有動靜的小側門。
門外的那道暗影,透過側門,投射在地上。艾思語盯着影子的輪廓,猜測着小偷的性別。
這時,影子開始晃動起來,接着,小側門的鐵鏈被搖響,很明顯,小偷已經展開了行動,企圖翻過側門進入別墅。
眼看着,人就要翻進來了,艾思語猛嚥了一口口水,緊了緊手裡的木棒,快速從牆角閃出身來,掄起木棒就朝背對着她的小偷腦袋上砸下去。
木棒斷成了兩截,可小偷卻很鎮定地從側門上爬了下來,轉過身,慢慢逼近艾思語。
藉着昏黃的燈光,艾思語看清楚了小偷的樣子。他有着一張細緻如刀刻的臉,無論是眼、眉,還是鼻、脣都能稱得上是世間最完美的組合!單憑五官而論,他絕對算得上是吸天地之靈氣,採日月之精華的極*品美男。
這樣的描述,貌似她曾經用來形容過某人,沒想到,今晚又被挖出來用了一次。
而且,竟然還是用在同一個人身上!
“你,用棍子襲擊我?”低沉的聲音從男人的嘴裡逸出,並且還帶着濃濃的酒氣。
“我……你……”被嚇了一大跳的艾思語一時間語無倫次。
冷峻的男人又逼近了一步,正當艾思語以爲會捱揍的時候,男人,硬生生地倒在了地上!
看來,剛剛那一棒子,力道不小!
“喂,你醒醒啊!”艾思語小心翼翼地伸出腳去踢了踢倒在地上的費逸寒,見他半天沒有反應,她的心不禁懸了起來,該不會被她剛剛那一棒子,打死了吧?
艾思語內心不安起來,她連忙蹲下身去,伸出手指湊近費逸寒的鼻端,呼!還好,他沒死!艾思語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昏黃的燈光映着他的臉龐,臉部的線條看起來比白天要柔和一些,長長的睫毛在眼瞼處映出兩排淡淡的影子,艾思語忍不住感慨道:景姨和她愛人的基因真是優良啊!
感慨完畢,她不禁又皺起了眉頭,真是奇了怪了,這個狂傲的男人怎麼會半夜翻鐵門回家?真是個行爲怪異的傢伙!
算了,怪不怪是他的事,與我無關,反正又沒死,懶得管他,回去睡覺。
這麼想着,艾思語繞過費逸寒的龐大的身軀,徑直朝前面快步走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躺進柔軟的被窩裡,艾思語輾轉反側了半天,依然睡不着。
這次不是因爲糾結於自己失去的記憶,而是因爲那個睡在冬夜冷風裡的男人。
就那麼任他躺在那裡,是不是太狠心了些?
他畢竟是景姨的兒子,要是生病了,景姨肯定會難過心痛的。
算了!看在景姨的份上,我就以德報怨一次。
說着,艾思語翻起身來,及着拖鞋,打開房門下了樓,朝花園行去。
等她再次來到剛纔的地方時,那裡早已沒了費逸寒的蹤影。
“原來他還能自理,害我擔心了半天,真是沒事找事。”艾思語獨自嘀咕道。
剛一轉身,她發現之前自己坐過吊椅上坐着一個人,菸頭一鳴一滅地有淡淡青煙繚繞。
“誰?”艾思語下意識問道。
那人擡起頭,亮閃閃的的眸子看向艾思語,黑眸中有兩簇小小的火焰在晃動。
突然,那人跳了起來,扔掉菸頭,撲向艾思語。
艾思語驚呼一聲,撒腿就跑,挺拔高大的身影只用了兩三步便輕而易舉地抓住了她,把她死死地禁錮在懷裡。
“再叫,我擰斷你的脖子。”低沉而霸道的聲音在艾思語耳邊響起。
用這種方式說話的人,除了那頭“山豬”以外,還會有誰?沒想到,“山豬”也學起了90後,玩了一把夜色下的憂鬱!
“爲什麼又回來?”費逸寒摟了摟艾思語脖子沉聲問道。
他一身酒氣薰得艾思語皺緊了眉頭,於是她使勁掙脫開他的懷抱:“男女授受不親,你懂不懂?”
“哼!”費逸寒用鼻子冷哼一聲,“你我很早以前就不清了,你身上哪一寸肌膚我沒觸碰過?看看你胸口上那朵罌粟花,它就是我留在你身上的印記,你這輩子註定逃不開我!”
“你胡說,我根本就不認識你!”艾思語搖着頭否定道。
原來她猜得沒錯,她真的有着一段複雜的過去!
“我有沒有胡說,你去問那個姓江的,讓他親口告訴你!”費逸寒搖搖晃晃地靠近艾思語說。
“那你告訴我,我究竟叫什麼?我又爲什麼會忘記以前所有的事情?”艾思語問。
“你叫艾思語,是我費逸寒的女人!”
“啊!——閉嘴!”艾思語驚叫着捂住耳朵,“你們一個兩個全都是瘋子,張口閉口就說我是你們的女人,我就是我,不是誰的女人!”
低吼着,艾思語轉身欲跑,卻被費逸寒長臂一伸,攬進了懷裡,“哪裡都不許去,乖乖待在我身邊!”語氣中透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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