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別亂來……放開我……”
蘇漫漫臉紅心跳的掙扎,卻被傅長夜輕易的扣住雙手,強制的舉過頭頂。
因此,她胸前的風光幾乎完全遮擋不住。
傅長夜灼熱的呼吸撲在她的鎖骨上,燙的她似乎掉了一層皮。
蘇漫漫不受控制的繃直身體,可一股無力的感覺卻遍佈全身,帶着一股讓人羞恥的快感。
“別忍,叫出來。”
傅長夜黯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調侃而又曖昧入骨。
蘇漫漫無比的羞惱,張開嘴巴就咬在傅長夜的肩膀上。
很用力。
傅長夜的動作頓了頓,清淺的笑聲性感致命。
“是你阻止我繼續給你脫衣服,先做點其他事情的。”
說着,傅長夜的手掌肆無忌憚的伸向了她的胸前。 WWW☢тTk án☢C〇
“啊……別……”
蘇漫漫連忙鬆口,聲音卻被刺激的變了調。
傅長夜的呼吸一次比一次沉重。
“該死的女人。”
他的手指肆意的在蘇漫漫的身上點火,黯啞的低咒。
面對她,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蘇漫漫被他壓制在身下,根本無力反抗,心裡滿是慌張不安,還有說不清的悸動。
傅長夜的手牽着蘇漫漫的手,朝着下面緩緩地滑去。
最終觸及到滾燙的火熱。
蘇漫漫大驚,又羞又惱,就要將手抽回來,卻被傅長夜強制的按了上去。
“你……快放開。”
蘇漫漫臉紅心跳的厲害,完全沒有招架的能力。
傅長夜的薄脣靠近蘇漫漫耳朵,一下一下的輕咬着。
“幫我解決,不然我就吃了你。”
“不……”
蘇漫漫的手指發軟,拼命的想抽回來。
傅長夜無奈的嘆氣,嗓音黯啞的厲害。
“你不配合我,我要怎麼辦好呢?”
蘇漫漫咬着脣,不管他。
這流氓自己要點火的,活該,還連累她現在渾身都異樣的不舒服着。
“那我只好自己動手了。”
傅長夜得逞的輕笑,滾燙的手掌緩緩地朝着蘇漫漫的腰下滑去。
蘇漫漫緊張的幾乎窒息。
“不……不要……”
她的聲音顫抖着,更像是呻吟的邀約。
傅長夜悶哼一聲,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直接要了她。
該死的女人。
他的額頭上冒出細密的冷汗,極力的隱忍着。
“是我動手還是你動手,恩?”
蘇漫漫臉紅耳赤的瞪着他,這人怎麼能做出這樣無恥的威脅來?
她緊緊地繃着身體,剋制着那股不舒服的躁動。
“你走開。”
“女人!”
傅長夜壓低聲音,染着不可控制的怒火。
蘇漫漫心跳的厲害,倔強的將手給抽回來。
她緊緊地抿着嘴巴,將臉偏在一旁,乾脆不看他。
那種事情她還做不來。
是他自己要點火的,引火自焚就自己滅去。
傅長夜死死地盯着她,目光幽暗似火,好一會兒之後,他嘆了一口氣,狠狠地吻了她。
“女人,過段時間,我讓你加倍還回來!是加一百倍!”
說完,傅長夜翻身而起,氣急敗壞的進了浴室。
嘩啦啦的水聲接着傳出來。
蘇漫漫望着浴室的方向,迷離的眼神漸漸地恢復清明。
他是顧忌她的傷勢吧?
心裡一陣暖一陣壓抑,蘇漫漫連忙甩了甩頭,將換的衣服給穿上。
這時,外面傳來了尖銳的吼聲。
“你們到底做了什麼?我的司言爲什麼會傷成這樣?”
“司言,司言!你睜開眼睛看看我,你怎麼了?你傷的到底有多重啊?”
哭聲,夾着吼聲,漸漸地遠去。
蘇漫漫很清楚的聽到了楚司言的名字。
她立刻下牀,捂着自己肚子上的傷,急切的走到了窗邊,隱隱約約的看見這間私人醫院的治療大廈門口圍着一羣人。
在那羣人的中間,有着一個擔架,上面躺着一個人。
楚司言!
幾乎是下意識的,蘇漫漫確定那個人就是楚司言。
楚司言現在還躺着,是還沒有清醒嗎?那爲什麼這時候要把他給帶出來?這對他的傷勢非常的不利。
蘇漫漫滿是擔憂,急急忙忙的就朝着外面走。
走近了,蘇漫漫纔看見,圍在楚司言擔架旁邊的人是楚家父母,還有蘇以蕊。
他們哭的撕心裂肺,滿是憎恨的職責擋在醫院大廈入口的那些保鏢和醫生。
“到底是誰把司言害成這樣的?你們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楚司言的母親喻玉哭的妝容全花了,竭斯底裡的吼着。
楚明則臉色難看的站在一旁,就像是一座山,代表着權威。
而凶神惡煞的保鏢們根本不吃這一套。
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甚至不耐的開口,“立刻把他帶走。”
“你們以爲這件事情就這麼不了了之了嗎?我可告訴你們,楚伯父可是四九城楚錦公司的董事長,我爸爸更是四九城市長,你們要是不說出是誰來,我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蘇以蕊雙手叉腰,囂張的大罵。
她之後會來的時候沒有叫上一羣保鏢來,不然就直接動手了。
“頭,他們叫的這麼大聲,會影響到蘇小姐休息,到時候先生怪罪……”
一個保鏢低聲開口。
帶頭的保鏢臉色果然更加難看了,兇惡的舉起手裡的電棍。
“給我打出去!”
“是!”
一羣保鏢立刻就要動手。
喻玉幾人不敢相信這些人敢直接動手,頓時嚇得臉色蒼白,連哭都忘了。
蘇漫漫正好趕來,急忙跑過去。
“住手。”
她的傷還沒有好,這一跑,就牽動了傷勢,又是一陣巨疼,不知道傷口裂了沒。
“蘇小姐。”
保鏢們見到蘇漫漫,急忙住了手,規規矩矩的讓開到了兩旁。
蘇漫漫直直的看着楚司言,臉色更加蒼白。
“他……還沒有醒過麼?”
“是的。”
保鏢回答。
蘇漫漫的身體顫了下,心裡一陣壓抑的疼。
五天了。
楚司言竟然還沒有醒過,他傷的到底有多重?
他的俊臉蒼白的幾乎沒有血色,憔悴至極,呼吸似乎都清淺的看不見。
蘇漫漫眼眶一陣發熱,“他、他會醒麼?”
莫名的,她聯想到了植物人。
也是因爲她,江樂安現在還躺在醫院裡,至今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