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任擎蒼的步步靠近,綰小柔很快被‘逼’到了牆角,在任擎蒼快要觸碰到她的瞬間,用手支撐在他的‘胸’膛上,阻擋住他靠近。
任擎蒼低頭看着她抵在自己‘胸’口的手,笑得極具內涵,“沒想到你也跟那些‘女’人一樣,喜歡玩矜持!在潘智宸面前時,你也是這樣?他沒有覺得膩煩?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聽他提到熟悉的名字,綰小柔皺了皺眉,用足力氣狠狠把他推到一邊,“從這一刻起,我就是綰小柔,不再是罐頭美‘女’幻兒,也跟潘智宸和你沒有任何關係!我們的合作已經結束,請立刻送我回去!”
嚴肅的表情,不容置疑的態度,無一不讓任擎蒼神‘色’一凜,對她刮目相待。
“綰小柔,我很欣賞你的膽識,但你似乎沒有搞清楚你現在的處境!”任擎蒼輕笑一聲,點燃一根雪茄,悠閒的‘抽’了兩口後,緩緩道:“首先,這裡是我在郊外的別墅,除了我的車外,基本不會有人從這裡經過,其次,你覺得,我看中的‘女’人,會輕易放過嗎?”
綰小柔咬着牙,死死的盯着他,“你到底想怎樣?”
任擎蒼聳了聳肩,笑得一臉無辜,“不想怎樣,剛剛已經說了,讓你做我的‘女’人!我想,我應該不會比那個貪生怕死的吳鵬飛差吧?”
“差不差不是你說了算,喜歡與比喜歡,也都全憑我一念之間,和你有關係嗎?”綰小柔輕笑一聲,走上前把他手中的雪茄拿過,丟在地上狠狠踩滅,“難道沒人告訴過你,未經‘女’士的允許‘抽’煙,是件很不禮貌的事情嗎?在這點上,你就不如鵬飛!”
任擎蒼微眯着眼睛,盯着地上被她踩滅的雪茄,‘脣’邊慢慢勾起一抹‘陰’冷的笑意,“竟然拿我和那個廢物比!呵呵,你應該還不知道,他爲什麼會被我抓起來‘逼’你吧?其實,那只是一場戲,一場,由他執導,我配合的戲碼!爲的就是讓你乖乖聽話,認命的當我的棋子。”
“不,這不可能!你一定是騙我的!鵬飛他,他怎麼可能這麼做?”綰小柔不敢置信的搖着頭,心裡有種莫名的痛,“鵬飛在哪兒?你告訴我他在哪兒?我要見他,我現在就要見他!”
任擎蒼對她的表現似乎十分滿意,他仔細觀察着她的表情變化,眼中帶着掩飾不住的得意,“相信我的話了?不光如此,就在你幫他還債的這些日子裡,他也沒閒着,整天忙着去討好他心目中的‘女’神!哦,那‘女’人你也認識,叫白夢瑤。”
如果說之前綰小柔還對他的話抱着半信半疑的態度,在他說出“白夢瑤”這個名字後,她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他說的是實話。
像他這樣的人,的確沒必要費盡心思編個這樣的謊言來欺騙她!畢竟,她只是個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的棋子。
“看你的反映就知道,你已經完全相信了我的話,這樣的男人怎麼能配得上你?坦白說,潘智宸對你來說的確是個不錯的選擇,還有那個高文軒……但你別忘了,像他們那樣的人,如何能接受的了這樣的背叛和欺騙?”
綰小柔緊咬着下‘脣’,現在的她,已然被‘逼’到了絕境,壓根不知該如何選擇。
“別再猶豫了,做我的‘女’人,我會給你最好的物質生活,讓你成爲所有‘女’人羨慕的對象!怎麼樣?”
他輕聲在她耳邊‘誘’哄着,但換來的卻是綰小柔的冷笑。
“你以爲每個‘女’人都像你所想的那樣,只想要穿金戴銀,讓人羨慕嗎?愛情從來不是擦在嘴上的口紅,不是給別人看的,而是實實在在的。我愛的人,即使背叛我,即使我曾經欺騙過,但在我眼中,他們都比你要強上百倍千倍!”
任擎蒼臉上的笑容一點點的斂去,大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死死抵在牆上,“敢對我如此不屑的‘女’人,你是第一個!難道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你真把現在當成原始社會,把自己看成無所不能了嗎?別忘了,現在是法治社會,命案必破!而且,你以爲潘智宸會甘心就這麼被我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女’人如此耍‘弄’嗎?一旦他知道我騙了他,背叛了他,以你對他的瞭解,你認爲他會不會掘地三尺把我找出來?”
脖子上傳來的劇痛反而讓綰小柔的思路變得更清晰,任擎蒼在聽完她的話後,手上的力道也漸漸鬆了下來,“你說的沒錯,讓我好好想想,如果潘智宸知道他的‘女’人現在成了我的,你想,他會如何?”
任擎蒼一臉垂涎的看着她姣好的容貌和‘誘’人的身材,心裡已經不免產生悸動,“真是個天生的尤物,難怪這麼惹人憐愛呢!”
他的碰觸讓綰小柔渾身冒起了‘雞’皮疙瘩,幾乎是本能,她奮力的掙扎着,大聲說道:“你這個沒追求的男人!連別人玩剩下的也要,真是不知羞恥!”
被她這麼一罵,任擎蒼的手頓時僵住,眼中的炙熱也彷彿燒灼的更旺,“該死的,你竟然說我沒有追求,不知羞恥!我就讓你好好看看,什麼叫做真正的沒有不知羞恥!”
大手用力一扯,左邊的香肩便暴‘露’在空氣中,任擎蒼不客氣的低頭親‘吻’上去,牙齒在她白希的皮膚上啃咬着。
強烈的羞辱感讓綰小柔鬱悶的想死,她用力推着他不斷貼近的身體,奈何身爲‘女’子,到底還是在生理上吃了巨大的虧,無助的她,只能用眼淚來發泄心中的苦悶。
“不要這樣!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
她的求饒,在任擎蒼看來是最好的調味劑,他獰笑着勾起‘脣’,單純的親‘吻’已經不能發泄他心中的躁動,索‘性’直接把她打橫抱起,往沙發上狠狠一丟,人也緊跟着壓了上去。
正當他要解開皮帶時,‘門’被一腳踹開,一個戲謔的聲音也緊跟着傳來。
“任總真是好興致啊,大白天的,就做想做的事,嘖嘖,看來,我似乎來的不是時候!”
任擎蒼和綰小柔同時擡頭望去,正巧對上潘智宸那快要噴火的眼睛,綰小柔心中愧疚,連忙低下頭,手忙腳‘亂’的拉扯着身上已經徹底凌‘亂’的僅剩布料。
“潘智宸,你怎麼會……”任擎蒼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忽然,他像是想起了什麼,咬牙切齒的看着他,問道:“外面把守的人已經被你解決了?”
潘智宸玩味一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自然,你知道的,我向來不會給自己留下可能會存在的未知數!”
“告訴我,你爲什麼會找到這裡?難道,是她?”蛇般‘陰’毒的眼神一下緊鎖住身旁的綰小柔,那冰冷的眼神嚇得她一個哆嗦,身體不由得往後縮了縮。
“愚蠢!如果真是她,你以爲,她現在還會任由你如此欺負?”潘智宸冷笑一聲,當看到衣衫不整的綰小柔後,眸子裡的冷又多了幾分,他緊盯着綰小柔,沉聲道:“還愣着做什麼?難道你真想當她的‘女’人?還不快給我過來!”
他的聲音雖然聽似冰冷的不帶任何表情,但對此時的綰小柔來說,卻恍若救命稻草一般。
自認做了錯事的她,本以爲他會氣得無視她的存在,或是恨不得親眼看着她被別人凌辱,她甚至已經做好了被揍被罵的準備,但一句讓她快點過去,讓她懸着的心一下落了地,鼻腔中也有種說不出的酸楚。
他,到底還是在乎她的。
綰小柔剛走出一步,胳膊便被任擎蒼一把拽住,她驚恐的看着他,用力掙扎着,但還是敵不過他的力道。
“想走?哪那麼容易!潘智宸,這裡可是我的地盤,你可不要欺人太甚!別忘了,她可是我的棋子,而你,是我的手下敗將!”
他的眼中帶着掩不住的得意,潘智宸卻冷笑一聲,顯得很不以爲然,“是嗎?真不曉得到底是誰給你的自信!是你安排在我身邊的那個殲細呢,還是被你施了美男計的曾樂姍?你以爲,就這點小伎倆就能扳倒我?真是愚蠢的可笑!”
“你這話什麼意思?”任擎蒼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連忙追問道:“難道說,這一切都是假象,你根本沒有上當,我拿到的辦公室鑰匙也是假的?”
潘智宸沉默着,在任擎蒼快要失去耐心時,他忽然對外面打了個響指,立刻衝進來幾個打手模樣的人。
“放開她,不然,我不介意一槍廢了你的‘腿’!”潘智宸優雅的從口袋裡掏出一柄‘精’致的銀‘色’手槍,緩緩指向任擎蒼,任擎蒼本想用綰小柔作個最後掙扎,但潘智宸接下來的話,讓他徹底放棄了這個想法。
“如果我是你,我會現在就選擇逃跑!你的公司已經被查出涉黑涉毒,警察現在正往這邊趕呢!你聽,警車已經越來越近了……”
任擎蒼神‘色’一變,把綰小柔往前用力一推,自己則從窗戶處急急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