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 他問她 “你爲什麼笑?”
雖然白濛濛沒有答應向日葵的過分要求,也就是讓她不是隻和男人見面吃飯聊天那種最初級地接觸,必須上臺階,甚至達到親熱到牀上的地步,才能給她買車。可她還是樂樂哈哈地與她一起出去逛街了。
白濛濛心裡很矛盾。她既對向日葵在兩三年裡掙到了數百萬的錢物十分羨慕,又不想讓自己純淨的身子受到污染。有沒有第三條道呢?既能從男人手裡弄到不算少的錢,又不讓自己真正下水。她對向日葵。
向日葵笑而不答。實際上,向日葵早就對她說過,只要她不點頭,誰能對她怎麼樣?她和那些喜歡漂亮女人的男人打交道,不讓他們近她的身,親嘴也不行!儘管她知道這樣做會冒很大的風險,卻還是想試試。她覺得,只要不是土匪式的男人,只要不碰上流氓樣的男人,女人不點頭,他們應該不會霸王弓硬上。真到了那種狀況,她會有辦法的。退一萬步說,真讓男人佔了便宜,那又怎麼樣?想開了,不就是那樣的事兒嗎?就像向日葵說的,和男人在一起親熱,又快活又能賺錢的事兒,發生了就讓它發生吧,面對現實就是了!與人的寶貴生命和高品質的生活相比,貞操又算得了什麼呢?
逛街的時候,向日葵對白濛濛說:“因爲你沒對我吐口,轎車就不買了。但是,其它的東西,只要不是太貴,你儘管張口,我來買單就是了!”
白濛濛嘴裡說着“好啊!”卻沒有真做出響應。她喜歡的東西當然不少,她能都讓向日葵買嗎?俗話說,吃人嘴軟,拿人手軟,她要是真從向日葵那兒得到的東西太多,接下來會怎麼辦?她能違拗向日葵給他出的主意?
要是一點兒東西也不讓向日葵買,也不好。因爲向日葵畢竟有那麼多錢,兩個人名義上又是閨蜜。後來,她讓向日葵給她買了一個質量不錯的放大鏡和望遠鏡,加在一起三千多塊。對向日葵來說,這點兒錢能算得上錢嗎?對白濛濛來說,這可不算小錢了,她給網站投稿,碼一個月的字,也掙不來這麼多錢!
向日葵問白濛濛:“你要放大鏡和望遠鏡幹麼?這玩意兒對一個女人來說有用嗎?”
白濛濛說:“說真的,沒什麼特別的用處,以後會不會能派上用場,那就看我的生活內容是不是與這樣的東西有關係了。我不是在你的催促下不讓你出錢買點兒什麼你心裡不滿足嗎?”
這也是真話。向日葵想盡辦法拉白濛濛下水,說到底還是爲了她自己。白濛濛要是總這樣清純的話,她呢?不是總有着灰色的基調嗎?白濛濛下了水,她就能挺起腰桿活着了。不然,錢再多,白濛濛也會覺得是她賣身掙來的,會從骨子裡小瞧她。
中午,向日葵說要請白濛濛到有檔次的飯店裡吃飯,菜隨便點,酒隨便喝。白濛濛卻婉言謝絕。她對向日葵說:“我中午休息慣了,要是一天間斷了,下午和晚上幾乎沒有一點兒精神。半下午或晚上,你不是要帶我去見照片上的那些男人中的一個或幾個嗎?我回家簡單吃點兒,然後好好睡一覺,養精蓄銳,再洗個澡整整頭髮做個護理,換身素雅的服飾,要是碰到喜歡我這種類型的女人的男人,我不是能夠更有吸引力了嗎?”她又含蓄地說,“對我以後的發展,不也是隻好好處沒有壞處嗎?”
向日葵高興地說:“很好!”
金慧萍真跟着王醫生上了車到了數十里外的縣城的飯店吃飯了。
王醫生說:“跑這麼遠,還不是怕遇上熟人嗎?雖然我們倆什麼事兒也沒有,但是,要讓我的熟人看到我和你這樣年輕漂亮的女人在一起,很容易傳到我老婆那兒。你不知道,我老婆可是有名的醋罈子!所以我還是不要惹事生非爲好。否則,我不安生,恐怕你也安生不了。徒生煩惱沒事找事的事兒,我能幹嗎?”金慧萍說:“理解。”
兩個人在單間裡邊吃邊聊。
王醫生說:“小金,聽你的口音,不是我們當地人啊!”金慧萍說:“對,我是來這兒打工的。雖然不是文盲也算有點兒文憑,卻由於沒有技術,只能打打零工。工作累不說,還掙不到幾個錢。就算掙到了點兒,還要把大部分錢寄回家裡。老家窮啊!所以說我缺錢,不然我能和一個陌生的男人一起吃飯?”
“到這種狀況了你還把我當成生人?行行行,就算我是生人,認識的時間太短,就當作生人也沒關係。我問你小金,你是因爲什麼情況想做修膜手術?”
“具體的細節就不說了。反正我和男人有過那種事,以後不想再有了。”
“接下來我替你說:你想談情說愛了。”
“對。”
“你已經有白馬王子式的男人了!”
“對。”
“你只想和你心儀的男人有那種事,還不想讓他知道你的過去。”
“對。”
“小金,你找到我,算你找對人了!這事兒,包在我身上!”
“謝謝王醫生!”
“真謝還是假謝?”
“看你說的,當然是真謝了。”
“怎麼謝我?”
“這我還沒有想過。你說呢?”
“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不僅你的手術由我親自給你做,還不收你一分錢!”
“太好了王醫生,太謝謝你了!你能說是什麼事兒嗎?能答應的我一定答應,不能答應的我當然不會答應!”
“對你來說,不算多大的事。”
“實話實說,什麼事?”
向日葵帶着白濛濛打車來到一家休閒會所,在一大間相當豪華的房裡見到了一個個頭高高不胖不瘦相當氣派的男人。
男人和白濛濛都禮節性地打過招呼後,向日葵微笑着向白濛濛介紹這間房裡唯一的這個男人說:“這是李總,搞實業的,今年二十九歲,他的個人資產不少於數千萬。”
向日葵還是微笑着,向李總介紹白濛濛說:“這是我的閨蜜,白濛濛,白白淨淨的白,迷迷濛濛的蒙,今年二十三歲,從未談過戀愛,至今還是處女。她追求的是純潔的愛情,她她渴望是白馬王子式的男人。誰要是想碰她,那可要做好被她狠狠揍一頓的思想準備。她學過三年零九個月的跆拳道,一般的男人,三五個近不了她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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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濛濛用眼睛斜睨着向日葵,心想這個女人,真會編,說瞎話眼睛都不眨一眨,臉一點兒都不紅就把沒有影的事說出來了,真是個不可思議的女人!怪不得她能征服那麼多男人,從他們手裡搞到那麼多錢!
向日葵安排白濛濛和李總坐到面對面中間只隔一張不大的茶几的單人座沙發之後,說給他們倒點兒水喝,轉眼之間,沒影兒了。白濛濛有點兒氣憤。她這是幹什麼?把她送到虎口裡自己卻跑了?
不過,想到“虎口”兩個字,白濛濛輕聲笑了。她覺得向日葵真是好笑,幹麼呢?不就是把她弄到這個李總面前了嗎?她又不是小姑娘,李總也不是暴徒式的男人,就算向日葵不在李總面前說她會跆拳道,李總也不會把她怎麼樣。文質彬彬長相一般的男人,面前的女人能來到他跟前養他的眼,已經是他的福分了!能給男人帶來福分的女人,男人能對她怎麼樣呢?
李總見白濛濛笑出了聲,邊給她倒茶邊問她:“白女士,說真的,你長得很漂亮;你輕輕笑起來,更漂亮!能告訴我,你爲什麼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