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她說“你已經知道了啊”
王凱樂依計而行,也沒有明顯的收穫。魏亮光學歷不高,更沒有動筆或上網寫東西的習慣。自從與黃香草的事被老婆捉了雙之後,他這幾日的路線,都是從辦公室和家。不敢越雷池半步。
曹芳馨對王凱樂說:“看來,只有拿出絕招來了!”
王凱樂很感興趣地說:“你還有絕招?我可真佩服你啊夫人!”
曹芳馨笑道:“別總叫‘夫人’,還沒到嘴甜的時候。”
王凱樂說:“什麼時候纔是叫‘夫人’的時候?”
曹芳馨說:“答應和你走進圍城的時候。”
王凱樂說:“寶貝,我對你這麼好,你還不答應啊?”
曹芳馨睜大眼睛看着王凱樂,故意不笑說:“你對我怎麼好了?”
王凱樂說:“你看,這一連兩件事,我都讓你給我出主意吧?不是親人和愛人,能給我出主意?說實話,我心裡最喜歡最愛戀的人,除了我的爸爸和媽媽,也就是你了!我不僅讓你給我出主意,我還對你言聽計從,沒錯吧?最重要的,寶貝,是我能夠讓你滿足!”
曹芳馨臉色有點兒紅暈,也有點兒羞赧,輕輕地說:“怎麼讓我滿足了?”
王凱樂挺直着腰身說:“哪次在你身上我不是飆飆爽爽地和你勇猛一二十分鐘甚至二三十分鐘?哪次你不是強忍着不哼哼卻總是忍不住?有時候還快活得喊叫起來!別掐我!夫人!不說了不說了……你就快點兒講你的絕招吧!”
曹芳馨直視着王凱樂的眼睛,沉吟了一會兒說:“說是絕招,有點兒誇大。只是,我覺得唯有用這樣的法兒,才能完成黃光遙交給你的任務!”
王凱樂說:“行不行?先說我聽聽。”
曹芳馨狠了狠心樣兒地說:“陰招,毒招,壞招……把魏亮光或黃香草騙到僻靜之處,逼供!”
“啊!”王凱樂驚了一下,眼睛瞪圓了。但很快他就拍手叫好!
白濛濛和向日葵在二十二層出了電梯。在過道里踩着厚厚軟軟的地毯往前走的時候,向日葵舉着手裡的兩張門卡對白濛濛說:“寶貝,兩間房,你的是二十二號,我的是二十四號!爲什麼給你選二十二號呢?吉利啊!二十二層,二十二號,四十二!知道什麼意思嗎?”白濛濛看着向日葵笑意盈盈的臉,笑笑,沒吱聲。
向日葵摟着白濛濛的腰,邊走邊說:“人說‘好事成雙’,你這房號呢?算上樓層,四個二!應該是‘好事成雙加雙喜臨門’。四喜啊!”
白濛濛站住不走了。她拽着向日葵的胳膊肘兒,板着臉說:“你這女人,是不是想一下子弄來兩個男人爲我服務啊?”
向日葵笑道:“不可能!最多……一個男人……放開我濛濛!你要是不喜歡男人爲你服務,我就給你叫女人,行了吧?哎,你這女人,怎麼是同性戀呢?”
白濛濛說:“往回走,下樓!”
向日葵說:“一人一套房,一個小時三百,兩個就是六百。我初步定了三小時!”
白濛濛說:“一共不就是一千八百塊嗎?你有的是錢,錢對你來說就是個數字!上樓之前你怎麼說的?‘咱不是有錢嗎?就算一天兩千,一個月不才六萬嗎?這點兒錢對我來說能是錢嗎?就是個微不足道的數字!’是不是這樣說的?我記得很清楚呢!現在怎麼了?一千八百塊也心疼了?真要心疼的話,這錢我出,行了吧?”
向日葵說:“我服你行了吧?就要到門口了,退回去?你不嫌丟人我還覺得沒躁呢!”
說着,向日葵連推帶搡,和白濛濛一起,進了二十二號房。
金慧萍結束了和王醫生的通話後,很快來到城郊一家不大不小的賓館住下了。她心裡有數,她不怕王醫生。他要是不給她錢的話,她有辦法治他;他不按她說的數給她錢,她也有辦法治他。她不需要做實質性的準備。幹麼呢?這年頭,什麼人膽最大?沒有錢沒有工作沒有地位的人膽最大。她金慧萍不就是這樣的人嗎?
王醫生呢?雖然是個男人,但是,和金慧萍比起來,他的膽子只能比她小不能比她大。爲什麼?因爲他有錢有老婆有孩子有事業有地位。他身高體壯,他力大勇猛。然而,他在金慧萍面前,能鬥得過她嗎?他是弱小的,比她弱小多了!
金慧萍心裡有數,王醫生百分百敗在她的手裡。不信?那就騎驢看唱本,走着瞧!
給王醫生髮過住在哪兒的信息後,金慧萍洗了澡喝了水,半躺在沙發上玩手機裡的遊戲。她不想吃飯,也根本不餓。再說了,王醫生來到之後想和她親熱她配合默契的話,空肚子比飽肚子更合適,更有勁兒,享受的味兒更濃。她只管沉住氣,等着王醫生來這兒和她激情之後拿到錢再去夜市裡吃飯,一點兒也不遲。
王醫生忙,比她忙一百倍!她要耐心地等他。正像她在電話裡對他說過的那樣,他一定會來!不然,他知道什麼是不可收拾的後果!
比金慧萍預料得早,沒過兩個小時,王醫生就來到了。
白濛濛把房裡的設施看了一遍後,確實長見識:豪華,溫馨,高檔,超一流!她和向日葵坐到寬大的沙發上用驚羨的目光對向日葵說:“以後寫類似的空間,就不用胡思亂想有了點兒切身感受了!”她轉變話題對向日葵說,“葵葵,這麼大的空間,又是很寬大的雙人牀,我們倆一塊兒住不就得了,爲什麼要各住一套呢?不是浪費金錢嗎?錢再多也不能浪費不是?”向日葵笑道:“你是真不明白還是故意這樣說?”
“我爲什麼要故意說?”
“真不明白?不可能!好好好,我告訴你:我準備在這兒和男人一起玩,當然是在隔壁二二二四的房裡,不可能在你這套二二二二的房裡。”
“玩?玩撲克還是麻將?”
“裝!玩激情!”
“真的?”
“我什麼時候跟你說着玩了?我這樣的女人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我玩過的男人和玩過我的男人,說不計其數是誇張,說數十數百卻是真的。”
“你玩過的男人與玩過你的男人,區別在哪兒?”
“我玩過的男人,是我拿錢給男人;玩過我的男人,是男人拿錢給我。”
“這又有什麼區別?”
“區別肯定有。最主要的是:我玩的男人,一定是我喜歡的男人;玩我的男人,未必是我喜歡的男人。”
“這又怎麼講?”
“很好理解啊!你想想濛濛,我花錢,甚至花很多錢,能和一個長相差沒有魅力的男人一起玩嗎?最起碼也要是個年輕的雄壯的男人吧!不然,不是白花錢了嗎?”
“對玩你的男人你就不挑揀了?”
“當然挑揀。但是,那也要看情況,如果男人樂意給我很多錢,比那些我覺得好看而又年輕的男人給得多得多,我也不在乎,又老又醜也行。我能讓男人玩我的最主要的目的,不就是爲了多掙錢嗎?當我讓那樣的男人一次次玩我的時候,我不就有錢了嗎?當我有了很多錢的時候,不就可以玩我喜歡的能看得上眼兒的男人了嗎?甚至,我可以讓人到大學裡挑揀十七八歲長相英俊的白麪小生和我一起共度良宵!”
“有過嗎?”
“不但有過,還不止一個兩個!”
“沒聽你說過啊!”
“我敢跟你說嗎?你要是知道了,不罵我啊!”
“那你現在怎麼不怕我罵了?”
“你已經知道了啊!你就是罵我,我也改不回來當純情的女人了。反正我在你眼裡是那樣的女人,你多知道點兒少知道點兒都是那麼回事了。三分是醜,五分是醜,十分八分也是醜!做個不怕你說不怕你笑不怕你罵的女人,倒也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