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八囚禁
經用過晚膳後,是胤禛一家的娛樂時間,自從舒瑤嫁給他,這項傳統一直就保持着,只是從最初胤禛不想舒瑤睡死過去而甘願被她調戲,到現在終於可以有兒女代替胤禛受苦了,胤禛心裡欣慰得很。
無論人後如何,舒瑤從不在兒女們面前‘欺負’胤禛,她曾經很認真的說過阿瑪是無人可以替代的,在舒瑤前生雖然父親沒管過她幾次,但父親那一身墨綠的軍裝,肩膀上閃爍的將星,讓舒瑤會覺得安心,雖然他們見面不多,但父親就應該是那個樣子,因此舒瑤纔會義無反顧的聽從爺爺的要求加入部隊,爲國防事業貢獻一切都光和熱,她多研究一些,父親可能會少受一點威脅。
轉生後,志遠除了給舒瑤安全感之外,也讓舒瑤明白父親關愛的兒女的慈愛,她曾經陪着志遠吃遍了整條街的美食。舒瑤一直認爲她是幸福的,她也想讓兒女感受到什麼是父親,她無論什麼時候都不會說胤禛的壞話。
“呀,圓圓的繡活又進步了,繡得好看,趕明兒給你阿瑪繡個荷包,表表孝心。”
曦容感覺很無力,“孝心不是用繡荷包就能表示出來的。”
“這話不對,你現在能幹什麼?量力而行就是孝心,孝道也得做出來嘛,總是悶在心裡,誰知道?”
“您對外公也這樣?”
弘曜發話了,他實在是對舒瑤‘欺負’曦容有些接受無能,舒瑤笑眯眯的看着團結在一起的兒女,“我力所能及的就是陪着你們外祖父吃遍所有的美食,同他交流心得,改良菜色,你們別撇嘴,想要將好東西吃進去,其實也很累的,有些骨頭好難啃。”
三個兒女統一的認識,懶死她算了,難怪外祖母總會將最難下口的東西放在額娘面前,沒準就是怕她在飯桌上睡過去,聽小舅舅說過,額娘不是沒做過的。
“嘻嘻,團團,你又輸了哦。”舒瑤看了一眼棋盤,說道:“乖乖把腦袋伸出來,額娘給你畫貓鬍子。”
弘曜臉上已經有好幾道貓胡了,胤禛在一旁悠閒的喝茶,眉眼間很是放鬆,他終於擺脫屢戰屢敗的境地了。舒瑤研究出來丁的下棋方法,雖然簡單,但下起來又不是很簡單,再算子上誰也算不過她。
弘曜光榮的接過了胤禛的苦差事,舒瑤對胤禛還留有一分餘地,但對兒子.她常說不能讓弘曜太驕傲了,因這句話弘曜最恨的就是下棋,每天不被舒瑤虐上個十遍八遍的不算完。“額娘您饒了我吧。”
弘曜徹底的被舒瑤打敗了,想想他同曦容是系統有句名言,舒瑤是皇帝終結者。無論是曦容,弘曜,還是現在的康熙,未來的雍正,在舒瑤面前都是吃癟的份。
胤禛看夠了好戲,不得不承認看舒瑤折騰人是挺有趣的,放下了喝了一半的茶盞,“時辰不早了,你們去歇着。”
“兒子(女兒)告退。”
玉勤三姐弟很快地退場,他們可不想被胤禛扔出去。雍親王府公認的,只要四爺不在書房辦公,一定會陪着福晉,胤禛也不是那麼勤快,所以沒什麼公務,弘曜很認真的期待着舒瑤再生出個弟弟來。
洗漱後,胤禛撩開幔帳,舒瑤裹着被子滾到了牀榻裡面,不用說她一定睡熟了,胤禛躺下,闔眼,睜眼,闔眼,睜眼,手臂慢慢伸出去,抓到了那團軟軟的胤禛決定不委屈自己了,反正舒瑤明日有大把的工夫睡覺
用吻喚醒舒瑤,胤禛就直接頂進去,一如的既往的緊緻,胤禛動作越發的大了,在房/事上舒瑤雖然不是很熱衷,但只要胤禛不提過分的要求,舒瑤還是願意配合的,他們夫妻之間經常提過分要求的是舒瑤,嬌吟聲溢出口中:“嗯,那裡再快一點,不對,慢一點”
“四爺四爺嗯”舒瑤被伺候的舒爽了,或摟着脖子,在他肩頭留下齒痕或者抓痕,“您好厲害,舒服呢。”
誰說夫妻之間只能是男人伺候女人,被瓜爾佳氏言傳身教之下,舒瑤一向是好享受,她如同柳條的身體纏住胤禛,有意無意的引導胤禛向最讓她舒服的地方前進,舒瑤脣邊噙着滿意的笑容,PIAO阿哥她算是吧,當然在她覺得舒服時,也不會忘記給胤禛一些好處,水/**融,共登極/樂纔會有下次嘛,舒瑤自認爲她還是挺善良的。
“主子,主子。”
在胤禛最關鍵的時候,高福不負衆望的在門口說,“宮裡來了消息,皇上傳您入宮。”
高福聽見了屋裡的動靜,也知道這時候打擾,胤禛可能會非常的不高興,但是康熙皇帝的旨意,他也不能不從,尤其是在康熙病了誰也不見的情況下,主子能得到康熙的傳話實在是太重要了。
胤禛不上不下的憋得很難受,明明快到高/潮卻舒瑤暗笑,康熙真是所有清穿女的敵人,真把胤禛憋壞了,舒瑤將來的性/福日子也沒了,陰陽調和纔是王道,舒瑤舔了舔微微紅腫的嘴脣,柔軟的小手沿着胤禛的胸膛下滑,胤禛睜大眼睛,彷彿受了刺激一樣,動作猛烈起來,最終一聲吼聲,胤禛舒服了,舒瑤屢屢頭髮,額娘教得就是好,果然如此呢。
前生額娘一定是嚐盡男色,纔有此經驗,舒瑤越發的確定這種猜測,前生放浪形骸,御姐一樣的瓜爾佳氏今生只爲了志遠一人,舒瑤突然發覺阿阿瑪好像也不簡單,也是一位神人呢。
胤禛平復了一會,摟過舒瑤親了親,沙啞的說:“你先睡着,等爺回來。”
“嗯。”
不用他交代,舒瑤也會睡着等他回來,康熙病重還找見胤禛,舒瑤睜眼看見胤禛在穿衣服,輕聲說:“病人一般都是善變的,四爺,多當心。”
胤禛回頭好笑的說:“說實話?”
“這個這個”舒瑤從幔帳裡鑽出小腦袋,眸子有着迷濛的水霧,瞌睡般的打了個哈氣,“對病人說不得實話,多順着他一點,我覺得您肯定的,理直氣壯的對皇阿瑪說,您的病會好的。”
胤禛覺得有必要提醒舒瑤一句,嘴角微微有些抽搐:“爺料想皇阿瑪此時叫爺入宮,不是問爺病情。”
你能不能掌握重點?對舒瑤時而精明時而糊塗,胤禛即便屢受打擊,但還是會感覺有神。
舒瑤歪着腦袋想了一會:“如果皇阿瑪是詢問病情應該找太醫纔是,您又不懂醫術不過呢,身爲子女親屬,一定要在此時對皇阿瑪恢復健康有信心,千萬不能露出遲疑,這對病人恢復不利,所以說”
胤禛直接伸手將舒瑤露在外面的腦袋推回幔帳裡,雖然康熙封鎖消息,但胤禛還是知道一些的,康熙的病情絕對沒有外面傳說的那麼重,“你先睡。”
胤禛離去,舒瑤撇了撇嘴,喃嚀:“他們的世界,我不懂,睡覺,睡覺。”
毫無愧疚的舒瑤即便沒有胤禛,也睡得很熟。
同時在雍親王府後院,一直過着囚禁般淡定生活的鈕鈷祿氏推開窗戶,仰望着天上的明月,吃喝不愁,寧靜安穩,四福晉明明給了她最想要的一切,但是鈕鈷祿氏每過一日都是一種煎熬,她好像一隻逐漸枯萎的花朵,每天的十二個時辰,她除了發呆,就是發呆。
鈕鈷祿氏算是徹底弄明白古代宅女和現代宅女的區別,現代有電視,有網絡,哪怕在家裡也不會悶,但在清朝,安靜到極致的日子能讓人發瘋。
她不是沒用讀書打發空餘時間,可清朝哪有很多的小說看?豎版的書籍看起來很費勁,不是所有的書都有標點符號,字體也是繁體的,不是純白話的遊記,對不是學純文科的鈕鈷祿氏來說,一堆的遊記絕對是難啃的骨頭,根本達不到看書的樂趣。
下棋伺候她的丫頭不會,彈琴宮商角徵羽同現代五線譜不一樣,鈕鈷祿氏在現代也不是才女,以前她還打算用些小說給丫頭們講故事打發時間,更深層次是想胤禛想起她,她不求侍寢,但求能多個說話的人,但隨着身邊的逐漸活躍丫頭被調走,新來的丫頭總是說着一句,奴婢不能讓格格您累着了,福晉說了,您得過清淨的日子。
即便做牢房,還有放風的機會。但鈕鈷祿氏卻是住着豪華的牢房,吃着美食,穿金戴銀,有着極高的物質享受,但是就是不能外出,見不到人。
舒瑤早就免了她們的請安,因耿氏收買伺候的奴婢勾引四阿哥被舒瑤知道,舒瑤以狐媚惑主的名義理所當然的將耿氏遷出去,塞進了離着主院落更遠的地方。
整個院落如今就住着她一人,她連個吵架,暗自交鋒的人都沒有了,鈕鈷祿氏撫摸着臉頰,她始終記得當時舒瑤說得一句話,四爺傳召你們就去侍寢,其餘時候嚴守妾侍的本分在院子裡住着。
四福晉是沒爲難她們,好吃好喝供着,但這種軟刀子比任何算計都可怕,鈕鈷祿氏寧可去舒瑤身邊立規矩,‘現在是康熙四十六年嗎?離廢太子是不是不遠了。”
在院子裡的鈕鈷祿氏對外面的消息,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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