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記之面朝大海
海棠朵朵,我有一個朋友的ID叫清香朵朵,書評區有位書友ID叫海棠依舊在,那夜偶一瞄見,便定了這名字,至於鬆芝仙令……後面的仙令其實便是閃耀了。?三藏中文
這個名字不俗,必須這樣說,不是自己表揚自己,不能得罪朋友不是?然則寫海棠這個角色的時候,我便想着最好能讓她俗一樣。因爲一個脫俗的仙女角色,實在是很可惡很可惡!而我不想讓大家和我都討厭這個角色,所以必須俗。
怎麼俗?花布衣裳,花籃,大紅大綠……笑了,裝扮像村姑,其實並不是真的村姑。好在海棠走路的姿式很可愛,拖啊拖啊拖……我喜歡死了。
爲什麼我會喜歡村姑?這又要涉及另一個問題了。以前我是很喜歡看韓劇的,比如藍色生死戀啊之類,這些年因爲忙着寫故事給大家看,所以看的少了,卻偶有一天,看了一出我很喜歡的韓劇,叫做夢幻的情人,是套的好萊塢的一個老故事,女主角是韓藝瑟演的,大家得空,可以看看,不錯不錯。
就在這部電視劇裡,韓藝瑟姑娘演的女富豪失憶後被男主角揀回了家,變成了村姑羅桑實……嗯。陽光照耀在村子裡,她懶洋洋地趿着鞋子在路上行走,間或搭了涼蓬,咕噥幾句炸醬麪之類的話,我怎麼就這麼喜歡呢?
喝米酒喝醉了地樣子怎麼就那麼好呢?和村長家別花的傻姑娘怎麼就能玩到一起呢?
所以海棠必須是村姑。
噢,天啦,忽然想到大寶了。可愛的大寶,我怎麼把你給忘了?忘了便忘了吧。反正你也只記得小閒閒的包子和現在澹州城裡的姑娘,不會記得我們這些外人是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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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豆豆與司理理,這隻能證明我取名字差勁到了極點,以及我對於百合的崇高敬意。關於美麗動人的司理理姑娘,原初是指望她能大放光彩地,然而在花舫一夜,我寫的時候。忽然扭了過來,沒有讓範閒和她地第一夜重合在那艘船上……
不是想僞裝什麼,而是寫的時候忽然想到,那個時代沒有避孕套,葉輕眉就算想發明,可是也找不到原材料啊……在這種情況下,腦子清楚點兒的穿越者,想必也不會隨便就在青樓裡將自己的身體奉獻出去。
藉此機會向大家宣傳。尤其是向女生宣傳,安全是第一位的。
戰豆豆是一個很有趣很有能力的人,能力可以寫,有趣就不能說了,打死也不能說,反正世上也沒有幾個人知道。
……
……
關於思思。只有一句話:她認爲自己是幸福的,那便是幸福地,因爲幸福是主觀的,然而我沒有機會去寫出她所認爲的幸福,是我的問題,不是她的問題。
然後我想說說冬兒,這正是先前提到,不屬於範閒的女人,卻被歸納入範閒女人一類中的女子。試着進入範閒的身體想像一下,一個年輕人地靈魂。在一個孩童的軀殼裡。看着身邊最親近的大丫環,一天一天大了。而自己還小,看着她離開,卻根本不可能留住,這是何等樣的……嗯嗯。
君生我未生,只有這種纔算是實際發生了的唱辭,很是令人無措。範閒對冬兒有一種很特異的情感,如果換成是我,我也會有——我坐在牀前,看着指尖已經如煙。
……
……
不說孫顰兒,因爲一說我就撓頭,本來還想孫家小姐事後和範閒在京都同遊賭鋪地,很多想好的內容都不能寫,因爲那樣就真的是拖戲了。
而且一說孫顰兒,我便忍不住要嘆一聲,因爲原本北齊上京城內還有位姑娘家想寫的,看來是寫不成了,要不然將來寫北齊將來的日子再抓回來吧。
那位姑娘家沒出現過,大家也根本都不可能記得,因爲根本都沒有正面提到。那是範閒在上京城嘗試聯繫南慶的密諜系統,被北齊錦衣衛跟蹤那一段。
我寫道:範閒入了某官宦府邸,出了院牆,已然喬裝,擺脫盯梢,去了油鋪,要買棕油,離了油鋪,來到橋上,雙手一搓,水粉胭脂,化做一團,扔入河中……
那位姑娘家便在那府中,不然範閒從何處偷了胭脂水粉?那府裡發生了什麼故事?那姑娘家可曾嚇了一跳,後來可知道了那個漂亮年輕人的身份?又對哪位閨中密友說了?
這本可以寫,很有意思的點,然而後來都沒機會再去上京,自然寫不成。大家或許覺得我太無趣,把這事兒記這麼清楚做甚,反正是沒出場的人物……實在是因爲我對這個小姐有猜測,所以想了,所以想寫……呵呵。
……
……
到重頭戲了。
長公主李雲睿,嗯,名字的來歷就不說了,很多人知道,關鍵是這個人,只是我真地總結不好,只能說問世間情爲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真地死了……哪怕情是畸情,殺傷力依然無比充沛。
公衆區裡有篇MM寫的關於殿前歡地總結,關於長公主的說法,寫的比我好,大家看那篇就好,我摸摸腦袋走人。
接下來是大家期待已久的那個人物。
在這個故事裡葉輕眉沒有出現過,因爲她已經死了。她的樣貌只知道很漂亮。可究竟是被後人傳頌地神了,還是真的那般漂亮?誰也不知道,因爲畫像中的黃衫女子是個側影……
葉輕眉難道真如某些人所說,這只是一個女頻女尊文的模板主角?不,當然不是。爲什麼不是?很簡單,我從來沒有寫過當年的細節與過程,既然如此。大家只能看到動機和成果。
她的動機是崇高的,成果是豐富地。就算她最終連京都這個範圍都沒有影響到,但她至少影響了很多人,很多能夠改變這個世界的人。
我是小白,葉輕眉不是,她沒有散發王女之氣,因爲我沒有寫,自然她就沒有。
不寫過程。那過程必然是好地,動機和結果是好的,所以,她是好的。
似乎我表現的有些執念了,是的,必須執念,因爲要允許我相信理想能夠發光。面對現實,忠於理想我做不到。但面對現實,幻想理想的權力,我們應該都還有。
……
……
有多久沒見你
以爲你在哪裡
原來就住在我心底
陪伴著我的呼吸
有多遠地距離
以爲聞不到你的氣息
誰知道你背影這麼長
回頭就看到你
這是心動的歌詞,也是雨夜中的範閒,屋中微笑的五竹,坐在輪椅上的陳萍萍。在書房裡畫着小幅畫像的範閒,對着小樓畫像發呆的慶帝,以及很多很多人可以對葉輕眉用一用地辭句。
……
……
我們全都獲益不淺,
全世界都感謝他的教誨;
那專屬他個人的東西,
早已傳遍廣大人羣。
他像行將隕滅的彗星,光華四射,
把無限的光芒同他的光芒永相結合。
據說這是歌德悼念席勒地詩句,反正我知道這個是從獻給愛因斯坦的悼詩,在這兒代慶國的百姓送給葉輕眉,或許肉麻當無趣了些。或許太OVER。但,反正是我寫的故事。怎樣都不過分。
……
……
葉輕眉愛誰呢?這是很多書友關心的事情。五竹不是威廉姆斯,葉輕眉也不是那個孫女兒,這種關係是怎樣的一種存在?
大概是相濡以沫,投注予生命和全盤的信任,不需要言語,只是彼此都瞭解,彼此都需要彼此。
因爲葉輕眉在這個世上是唯一的,五竹也是唯一的,或許只有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如此方能不孤單,或者說服自己不孤單。
葉輕眉愛慶帝嗎?爲什麼不呢?這樣一個英俊地,心思忡忡,心懷天下,驚才絕豔卻內斂,看似木然卻有小情思,願意天天爲她爬牆地年輕誠王爺世子,憑什麼不能讓她愛上呢?
若不愛,爲什麼會有範閒呢?信上所書,究竟是一種冷漠的借種宣言,還是說最不懂感情地葉輕眉,爲了掩飾自己的微羞,而強行僞裝出來的粗獷豪氣?
女生終究就是女生,戴兩抹小鬍子冒充土匪,可依然不像。
五竹吃醋了吧,不然爲什麼心裡那麼厭憎慶帝?嗯,這只是我自己的猜測,呵呵。
……
……
最後來說慶帝。
爲什麼在所有的男人女人都說完之後才說慶帝?因爲正如慶餘年裡提到過幾次的那樣,世間只有三種人:男人,女人,皇帝。
皇帝不在男人女人的分類當中,皇帝甚至不在人的分類當中,皇帝不是人,所有的皇帝都不是人,他們只是一個權力的代號,一把椅子,一把刀,一方璽。
慶帝沒有名字。我是一個很懶且不會取名字的人,書中有些比較重要的角色一直到最後我都沒有取出名來,然而慶帝沒有名字,卻是刻意的,因爲他不需要有名字,他就叫皇帝陛下。
先前說過葉輕眉愛慶帝,可能很多人會憤怒,這樣狼心狗肺的傢伙,怎麼值得去愛。葉輕眉會傻到這種程度?但是不要忘記,那個時候地慶帝還沒有坐上那把椅子,又可以藉機裝好人,提醒姑娘讀者們一句,男人都是會變壞的,如果你們沒有把監獄長當好的話……
我對慶帝沒有個人的任何愛憎,甚至我有時候很欣賞他。這也是一個理想主義者啊……然而我對於那把椅子有無窮無盡的厭惡。
孫曉描寫過那把椅子的魔力,書評區有朋友也提到過。一入皇宮,坐上龍椅,任何人便被褪了人的性質,昏君或許還好些,然而像慶帝這種呢?
無言以對,冷酷妙算地帝王,人世間隱忍最久的大宗師。都不足以說明這個人,只能說他不是人。
無經無脈之人,無情無義之人,又是書評區某位朋友地話,我一直記着。無癖之人不可交也,類似的小意思。
……
……
有書友曾經問我,我是不是一個性情沉悶的人,所以寫出來的慶餘年會這樣陰森。我說不是,這個故事如果不是我這種開朗少年來寫,只怕會血腥殘酷污穢無數倍,因爲皇權……本來就是這樣噁心的東西。
慶帝坐上了那把椅子,而且坐的很享受,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我從來不會崇拜明君之類地人物,李世民亦是如此。
或許那是值得尊重的歷史和人物,但我們畢竟是現代人不是?總不能開倒車。所以關於慶帝的話,到此爲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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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慶餘年的寫作歷程和我對書中一些角色的看法,上面說的已經足夠多,只看裡面引用的那些書評區的書評,就知道我多麼在意大家對這個故事地看法,一直記着每一點讓我動容的。
是的,我就是在拍大家的馬屁。
沒有你們的幫助……呃,我也能寫完這個故事。呵呵。只是認真地說,肯定要比現在差。不論是在書評區發帖還是在羣裡。單獨找我聊天,給我提供構思,幫我拾遺補缺的朋友們,我非常感激你們,此處不具名了,可否?
還沒完,這後記離結束還早,大家不要急着關頁面。
我很看重書評區,然而自去年七月之後,我便再也沒有去過書評區以及任何論壇。對於我而言,這是一種異常難受地折磨,因爲我早已經習慣了,每天寫完後去書評區瞄瞄,去龍空逛逛,然而從去年七月以後,我再也沒有去了。
原因很簡單,我怕自己不高興。嗯,我不喜歡看負面評價的東西,雖然有時候的批評很有道理,然而我還是不喜歡看啊……這個沒有辦法,一看之後心情低落,狀態反而下降。
我很明白自己寫書的問題在哪裡,缺點在哪裡,然而真的很難從批評中吸引動力,我畢竟組織生活參加的太少了些,而且我性格不好,很難化解心頭的不爽,所以乾脆不看了。
我知道,書評區裡大夥兒已經很給我面子了,然而我這人真的有毛病,一百條裡哪怕有一條罵我,我就只盯着這一條了,在電腦前面咬牙切齒,恨不得要跳進電腦裡去真人PK,然而自己又沒有板磚功夫……
可能是朱雀記的時候被老書友們寵慣了,那時候亂更新,由着性子寫,一個月也難得看到一條負面的,哈哈,畢竟那時候看書地朋友少些。
慶餘年寫完地那一刻,我重回書評區,重回論壇,感覺很好,就像是戒了十四天香菸後,忽然吸了一根老翡翠。
謝謝大家一直以來的寬容,支持,尤其是訂閱和月票,因爲我是俗人,最喜歡鈔票了。
書評區一直是領導在管,若有什麼得罪地地方,大家找她便是,與我無關啊……迴音……啊……
……
……
兩年的日子,有很多的感觸,卻一時說不清楚什麼。只是知道懷孩子的姑娘早已經生了,懷孩子的老師也生了。似乎從朱雀記的時候,就有很多女讀者懷着孩子,這似乎延襲成了某種美好的習慣。
然而前幾天才知道,有兩位慶餘年地讀者因爲看書而走到了一起。開始戀愛……這真是不知道說什麼,自我感覺挺強大的。慶餘年從保姆進階成了紅娘,可喜可賀,祝福他們,雖然現在還是遠程戀愛,然而這算什麼呢?想想可憐的我……
關於這兩年的故事有什麼遺憾的沒有?沒有,真沒有。我盡了自己的力,從事着自己喜愛的職業。掙取養家餬口地鈔票,很滿足。然而只是有些累,當初寫朱雀記的時候,那是個不停學習地過程,所以寫完了,也學到了很多東西,感覺很充實飽滿。而慶餘年卻是不停地掏着我的腦袋,要把我掏空了。
很文藝,又開始文藝了。
慶餘年寫的不錯,這不是自戀,而是寫完之後的自我認知,每天平均要更新五千字以上,能寫成這模樣,差不多了。
這個故事裡我最喜歡什麼呢?很多很多。前面提過很多畫面,此處不再重複,反正在我看來,這一切都是很好很好的,哈哈,而且我都喜歡。
我身騎白馬走三關。
……
……
我的桌面是慶餘年的畫兒。範閒闖法場之後,一位朋友所繪黑騎打扮地範閒,很是壯美,我不懂畫,但我很喜歡,偶爾在網上看到了,非常感謝這位不知名的朋友,因爲他還畫了很多張,我都收集了,只是畫上您的簽名我實在不敢瞎認。怕認錯了丟人。
我的收藏夾裡有很多慶餘年的演員表。從壞笑同學,到書評區諸多同學。這個演員表列了無數次,而最新的一次,則是某位MM讀者找的真人相片演員表,驚着無數人,自然也精了,很是感謝這位MM讀者的用心,更感謝上天寵愛,讓這麼多MM讀者來看我這故事。
我很喜歡那個演員表裡所選地桑文,真的很溫婉,我心裡最初也有一個桑文,超級星光大道里面的一位小提琴姑娘,主要是嘴巴比較大,而且家庭主婦也有殺傷力。
海棠的選角也挺好,至少那張照片挺好,只是……先前也說了,我是照着羅桑實挑的咧,韓藝瑟這狐狸精一旦鄉土,真是能煞人啊。
範思轍選的尤其好!居然和我一模一樣!暗中吐血去,醜照居然到處飛啊……
謝謝所有地人,真的,謝謝所有喜歡看慶餘年的朋友,因爲你們的喜歡,對我來說,本身就是種獎賞。
……
……
後記寫這麼長,不知道以後有沒有,但以前估計不太多。可我還想寫,朱雀記的時候,也寫了這麼長的後記,顯得格外認真,根本不在意可能大多數的書友已然飄然遠去。
像是在總結人生大事一樣,是的,因爲我始終把寫書這件事情當成大事,我是要幹一輩子的,我難得找到這麼一個自己喜歡的營生,當然要一直幹下去,每一本書地結束,對於我而言,都極爲重要,這代表着曾經地努力和爲之付出的時間。
我很看重地事情,對於世界來說,是芝麻不如的小事。尤其是每每有所感嘆的是,網絡上的小說,無論當時怎樣光彩,可終究還是會被人遺忘。我零三年開始在網上寫小說,前面有人,旁邊有人,有很多極好的小說,卻已經很少有人能記得了,這種感覺真的不怎麼棒。
是的,我們這些人寫的是小說,餐小說,網絡小說……其實都是狗屁,我們寫的東西叫做通俗小說,或者說是商業小說,這就是我一直堅持的觀點。
我們可能不高深,不可能高深,然而寫的再差,能讓讀者打發時間,消除壓力,這便是功德,這就是通俗小說的意義所在,大仲馬,金庸,只不過比咱寫的好些,根骨裡,咱們都是混一個江湖的,不是嗎?
翻翻中國小說史略,其實古時候的同行還很多,而且他們那時候往往還掙不着錢。
去年七月在上海,某作協主席與三少,跳舞在那裡談論網絡文學與傳統文學的問題,我在下面聽着,就在想這個問題。通俗小說由來已久,必將永生永世的持續下去,與天地同壽啊,那我寫這個,至少可以寫到死,也不怕沒飯吃吧?
噢,不是憤怒。只是在想這個問題,並且有些害怕自己寫地東西。將來真的會被所有的人都忘記,我不喜歡這種感覺。
所以寫這麼長的後記,讓我自己的記憶深刻些,同時也請大家記得,慶餘年,朱雀記,映秀。因爲就像前面說的,這些都是很好很好的,如果你們還能忘……不怕,我反正要繼續寫書,一直寫,然後再寫後記提醒你們,哈哈。
……
……
我在起點看很多好看地小說,我自己很感謝這些作者能夠寫出讓我高興愉爽利或感動的情節。陪我過了這兩年。
特此鳴謝:重生於康熙末年,官仙,平凡地清穿日子,時空走私從2000開始,致命武力,美女部落的守護神。大內高手,重生之官路商途,重生之官道,機動風暴,星際之亡靈帝國,娶個姐姐當老婆,很純很暖昧,香國競豔,貌似純潔,豔遇傳說。史上第一混亂。順明,江山美色。絕頂,與婠婠同居的日子,篡清,人道天堂,惡魔法則,官路風流,宦海沉浮,官路迢迢,冒牌大英雄,流氓高手,蘇聯英雄,隱殺,冠軍教父,改寫人生,同居博客,極品家丁,回到明朝當王爺,迷失在康熙末年,水煮清王朝,光榮之路,崩雲亂,冠軍教父,寄生體……
孃的,不能再寫了,我這是純憑記憶寫的,肯定有錯有漏,至少還有大半的名字一時沒想起來,要得罪死人了。不過反正這也不是廣告,這廣告也不可能有啥效果不是?只是真的謝一聲,有書看地日子就是好日子,排名不分先後,哈哈。
同時鳴謝天涯真我版發照片的姑娘們,特別鳴謝娜娜。
……
……
後記再長,我再能羅嗦,可總也有完的時候。或許正是因爲不想寫完,這種怨念太強大,所以電腦出了問題,所以當寫最後兩章之前,我專程去剪髮,以表達自己的鄭重時,我家樓下剪頭髮的小姑娘把手指頭剪傷了,真是抱歉,據姐夫昨天說,她家理髮店還關着門的……
關於新書的題材和發書時間,真的有些慚愧,題材還沒有定下來,以前是想寫重生來着,向周行文同學,檀郎、更俗同志們好好學習一下,然而因爲衆所周知地原因,我還在考慮當中。
至於發書的時間,那就更久了,至少是四月以後的事情。親愛的老T教育了我,然而我可能還是要休息一段時間,人氣這種事情很虛妄,依理講,我肯定是要連着發新書是最好的,可是如果我寫的不好看,您也不會看不是?
我能力不足,很難一本接着一本地搞,我需要休息一段時間,好好地準備一下新書,不管什麼題材,該買該借該偷地資料總是要準備好,大綱總是要在腦子裡形成一個故事,才能動手,就像慶餘年一樣,我總得想好故事裡面的人物是什麼樣的傢伙……
笑着說,慶餘年開始寫的那天,我纔想出來男主角的名字,範慎,那是剩飯,範閒,那是大家都知道的犯嫌。我是個沒有創意,只能吃剩飯,並且羅嗦的有些犯嫌的人。
再一處閒話,之所以末章裡淑寧很顯眼,那是因爲平清裡面淑寧真的漸漸如偉大所說,變成一塊背景板了,我喜歡淑寧,不甘心……咦,是偉大說的還是湯姆說地?忘記了……平清是爛尾是爛尾!最近被香蕉罵爛尾地怨念在這裡發泄出來!
好吧,最後說,我是喜歡範閒這個人的,因爲他就是我們。
……
……
能把這篇後記看到這兒地朋友,那絕對是鐵子了。鐵子是東北話吧,我一直在學東北話,因爲我可能要去東北了,微笑中。
慶餘年這個書名的意思很多重,最開始的時候就和朋友們說過,代表着慶幸多出來的人生,在慶國度過餘年,慶帝的國度進入了末期,還有一個意思,零七年五月的時候。我說不告訴你們。
其實很簡單,領導在大慶,我想去大慶,共度餘年。
……
……
海子地詩,結尾的詞,送給自己和領導以及親愛的兄弟姐妹們:
從明天起,做一個幸福的人
餵馬。劈柴,周遊世界
從明天起。關心糧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從明天起,和每一個親人通信
告訴他們我的幸福
那幸福的閃電告訴我的
我將告訴每一個人
給每一條河每一座山取一個溫暖地名字
陌生人,我也爲你祝福
願你有一個燦爛的前程
願你有情人終成眷屬
願你在塵世獲得幸福
我只願面朝大海,春暖花 шωш _ttκǎ n _℃O
……
……
以下純屬虛構,絕對虛假。頓準也描過,我再描一次,只是爲了滿足和梳理我自己地情緒。
“葉子,你的眼睛有治了。”
“嗯?”
“那牀的病人死了。”
“真可憐。”
“是啊,聽說最後死的時候,一個人就只能哭,好在沒有把眼睛哭壞。”
……
……
有一年,雪山中的神廟。一個穿着秀氣小皮襖的小姑娘,癡癡地看着身旁眼睛蒙着黑布的少年,說:“竹竹,你怎麼這麼酷呢?”
那一年,從死人堆裡爬出來地肖恩與苦荷,流着淚爬到了黑青色的神廟前。然後從裡面跑出來了一個小姑娘。
還是同年,那個蒙着黑布的少年,遠遠地看着那頂透着燈火的帳蓬,小姑娘在帳蓬門口看着風雪,二人目光相觸,便不分開。小姑娘讓少年跟着自己離開,少年不肯,於是小姑娘跟着他回到了廟裡,沒有任何言語。
又過了一年,小姑娘終於帶着瞎子少年離開了那座冰冷的廟。少年的手裡提着一個沉甸甸的箱子。
那一年。小姑娘和少年在大魏國內遊歷,少年殺了很多人。他們來到了東夷城,然後在大青樹下,看到了一個專心致志戮螞蟻的白癡。
有一年,漸漸長大地小姑娘和少年坐着海船沿着蜿蜒起伏的海岸線旅行,在澹州港登岸。碼頭上一位年輕人看着海上而來的小姑娘,一時間竟癡了,險些落入海中——他這一生從未如此狼狽過,也從未如此幸福過。
又一年,那位姑娘和少年接受了那位年輕人和他幾位同伴的邀請,來到了偏於南方的慶國,提着一個箱子,進入了京都。
在進入京都城門的時候,因爲不肯接受檢查箱子地要求,與慶國曆史上最年輕的京都守備師統領葉重發生了衝突。少年將葉重的雙手摁在溼溼的城門上,姑娘把葉重打成了豬頭。
還是那一年,葉重的叔父葉流雲與那位少年切磋,自此之後不再用劍。
那一年,姑娘家進入誠王府,看着那個面相苦愁的太監,苦惱地說道:“五常這個名字哪有萍萍好聽,我只是發愁,我們算是姐妹還是什麼?”
有一年,司南伯不再去花舫,成了親,誠王府老2那個泥猴兒,天天往京都外的太平別院跑,而誠王府的那位郡主睜着大而無辜的雙眼,心想葉姐姐怎麼生的那般漂亮呢?
有一年,江南三大坊初設,泉州開港,設水師,那位姑娘家坐在海畔地礁石上,看着海里地浪花,下意識地拋着手裡的金屬子彈,開始思念某人,然後和身旁地一個小兵笑着說了幾句話。
那些年間,兩位親王死於天雷,成爲太子的那位年輕人依然如常,天天去太平別院爬牆,即便無數次被蒙着黑布的少年打落牆頭,亦是如此。
那些年裡,本名陳五常的那位太監,開始往自己的頜下貼假鬍鬚,或許是因爲他不習慣被人稱爲姐妹的緣故。
那些年裡,如朝陽般蓬勃的南慶開始北伐,開始失敗,並且開始從失敗中獲得信心。
那些年裡,貼上了鬍鬚的陳萍萍率領黑騎突襲三千里,救了某人,擒了某人,傷了自己,從此坐在輪椅上半步不曾離。
有一年,那位姑娘家生了個男孩兒,虛弱地、滿足地靠在塌上,用那雙溫柔的眼睛,看着緊閉着雙眼的新生兒。孩子的父親遠在西方草原,那位蒙着黑布的少年,則在牀邊溫柔地看着她,然後少年感覺到了什麼,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太平別院。
就是那一年,那些日子,有個人走了,而那個嬰兒卻睜開了雙眼,看到了自己如白蓮花的雙手,身前的瞎子少年和身後坐着輪椅的老人。
又一年,漸漸長大的孩子在澹州港的屋頂上,大聲喊着:“打雷了,下雨了,收衣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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