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子有說,沒有永遠地敵對的人,而我們之間的關係我覺得可以算得上朋友,我是來跟你談一些事情的,我們主人期待我們能夠站在一起,我們有共同敵對的人存在。”這個人講的是俄語,但是說得並不流利。
正是這樣的語音,使得顧韻寧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
“你大人?”穿軍裝的人簡單的回答着,似乎並不太感興趣。
帕爾梅!
顧韻寧嚇了一跳,抓住了一些葉子,認真的聽着他們的談話。
“您曉得的杜爾伯特部實際上是我家主人在控制的,然而賀玄愴對大人是敵對的狀態正和您的是相同的,期盼着您可以和我們站在同一個陣營上,相互幫助。”
大人!?是亞米咕嗎?
“我何必與你聯手?”帕爾梅冷冷的回答道,好像並看中他的提議,“如果她得到了而杜爾伯特部授權書,恐怕你同我們一樣日子會難過的,我來做所有的事情,有任何的問題女皇帝要問罪的話就拿我開刀,你以爲我是吃素的嗎?”
苦澀的聲音並未受到他的感染,只是低沉的笑了笑,好像是指什麼樣的事情,“您以爲可以對我構成上傷害嗎?您爲什麼要用不光明磊落的手法進行比賽呢?”
帕爾梅把手放在胸前,越發的冰冷,“講完了是嗎?女皇帝現在要見我,我必須離開了。”
“女皇帝此刻怎麼會見你,他不是私底下正會見賀玄愴嗎?而且兩個人已經講了足足三個鐘頭了。”面前的人冷冰冰的答道,“您時時刻刻的照顧女皇帝,怎麼不曉得女皇帝此刻在會見誰呢?”
眼神變得更加的冷漠,惡狠狠的瞪着對面的人,“你是期待着着賀玄愴哪天搶了你夢寐以求的地位嗎?看來您這些日子所做的事情要像水一樣流走了,說不定你還會淪落到被驅逐出西宮的命運呢?”
將要轉過的軀體停頓了下來,帕爾梅冷漠得說“你們有任何東西可以讓我信任?”
“他住在皇宮裡我們當然沒有辦法,但是如果您想方設法的讓他出去,我們就有我們的辦法了,您也不用在顧慮那麼多了。”對面的人聲音很輕的說了這樣的畫,但是還是被好奇心重的顧韻寧聽見了,但是在她的位置上,不管她如何探頭探腦都沒有辦法看到那個男人的臉。
“容我想想。”帕爾梅臉色鐵青,不想要再同對面說話,轉過了身子會到裡面去了。
顧韻寧慢慢的挪動着身子,小心翼翼的藏起了自己,看着他走了之後,等了一會兒,才躡手躡腳的鑽出了花叢,走向那兩人講話的地方。
稍等了片刻,回頭看了看。
人都走了,只剩下陽光斜射下來投下了自己的影子,風不住的在吹拂着。
嗨,那個男人走了。
他,肯定是杜爾伯特部的人。生臉是不可能在這裡停留的,這樣子說來,這個人肯定是尾隨着賀玄愴來的士兵中的一員。
非常遺憾,由於他刻意的僞裝自己的聲音,讓她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也不能夠知道是不是就在賀玄愴身邊。
到底是誰啊,是水呢?
天真的認爲暗涌剛過,所有的事情應該會好點,但是卻沒有想到這麼快又有事情要發生了,簡直連休息的機會都沒有。
她,得趕快讓賀玄愴知道,不但要時刻注意帕爾梅的舉動,而且要在皇宮中照顧好自己,但是最要緊的還是,找出這個人。
思考到這裡,她快速的回過頭,回到剛纔的地方。
然而在她轉身的那刻,後背雖然覺得涼颼颼的,心裡莫名其妙的覺得恐懼。
但是她還沒有擡頭,有個強健的肩膀從後背掐住了她的脖子,力量之大讓她萬分驚恐,都無法呼息。
她,似乎感覺到了自己的骨頭在咯咯作響,腦袋一片空白,無法看清也無法聽見,唯一的只有一絲精神支持,非常的混亂。
混蛋,那個男人沒有離開。
她還想活着,她還想回家,她還想賺錢,最嚴重的是……她還沒有男人。
她腦袋裡只剩下唯一的殘像,在牀上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偷偷親了他如絲般的嘴脣。
如果知道現在的情形,她就要多親下。
“當……”好像是兵器碰撞的聲音,似乎在冷風中撕破的空氣,好像皮膚被人抓破的疼痛感,爬過了她的手臂,直接往她後面刺了過去。
她的手啊,她被勒緊的脖子好像放鬆的,似乎從她手邊有刀飛過的痕跡。
“叮……”兵器交錯的聲音迴響在她的耳邊。
她用力的扭動着自己的身子,兩隻手用力全力的掰開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用力的呼吸着,仍舊黑暗一片看不見任何東西,但是脖子卻十分的痛。
發不出任何的聲音,軀體好像薄紙般任何擺弄。
眼前的黑暗正在消散,她開始能夠看見的,但是她看到的卻讓她嚇到了。
眼前的男人,身着皇宮的衣服,手裡拿着劍鋒利的舞動着,不是歐洲的風格,格式有點像中國劍的樣子,沒招必定有所獲。
最讓人覺得差異的卻是他臉上帶了頭盔,然而在他對決的時候頭盔上的類似於稻穗的東西不停的擺動着,感覺上有些好笑。
可是他的手十分的靈活,有壓制對方的趨勢,他的步伐如此的堅定不可動搖。
顧韻寧痛苦的扭動着頭,她希望能夠看見那個人的臉,假使她沒有甲酸錯,這個抓她的人,肯定就是潛伏在賀玄愴身旁的底細。
可是她正要扭動頭的時候,被掐得更加的緊了,脖子上或熱熱的感覺又再一次的說西安了,她能夠看見的只有衣服的樣子,是典型的蒙古服。
這樣的衣服,她可是每天都可以見到的,凡是賀玄愴的貼身護衛們,每個人都有這樣的衣服,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眼前戴頭盔的人手快速的晃動着,每一次出劍都想法設法的要戳中架在她脖子上的手,而對方不停的舞動着他手裡的刀,絲毫沒有任何的懈怠,真是高手的對碰啊,難怪可以呆在大王身邊保護他。
可是,他卻不記得了,他還挾持着一個不聽話的人,動不動就扭動着身子。
顧韻寧一邊扭動着身子,一邊尋找着機會
,最後她用力的踩了那人的教,就在那人遲疑的時候,頭盔的人直戳他的手。
“啊……”很小聲的叫喊聲,後面人快步的上前,只不過如此小聲的音量,都傳入了她的耳朵裡。
只是沒多久的時間,兩個人你來我往了好多回,速度雖快但是卻很輕盈。、
那人後背被擊了一下,顧韻寧跌跌撞撞的向地板上撲了過去,後面的人看形勢不妙拔腿就跑。
沒站穩的她,很困難才能扭過身子,要在這短暫的時間看清楚那個人的長相。
沒像想的那樣掉在地上,有雙手抱住了她的腰,她投入了對方的懷抱,兩隻手正好抓着那人的胸,好像是送上去的擁抱。
他的眼光不甘心的看着後面。
寬碩的臂膀,健碩的軀體,跟呆在賀玄愴旁邊的士兵基本上一直,在寬大的袍子的掩蓋下,看不出有更加特別的地方,一瞬間,人已經走遠了,消失在視線範圍內。
跟沒看到差不多。
太沒勁了,太沒勁了。
好在她沒有了生命危險,但是不可抑止的咳嗽起來,每次的咳嗽都帶動着身體的疼痛,手無力的擡了起來,對眼前的人笑了笑,“感……”
沙啞的嗓音,基本上聽不出她說的畫,她再次深深的呼吸了下,準備要說點話。
就在她調整了片刻剛要開口的時候,卻覺得自己的胸部有點不一樣的感覺。
似乎越發的覺得暖和,而這種溫度竟然滲進了她的皮膚裡。而且那個溫暖的東西似乎還不是乖乖帶着不懂,而是有些調皮的亂動這。
向下看去……
一雙大手抱住了她,可是因爲身體不穩的緣故,那雙手不小心的停留在她的胸部出,而且是一手一個,而且似乎還有些無法掌控的感覺。
“啊!”她趕緊逃出魔掌,真相扇眼前的人。
“叮……”
“嗚……”
伸出手要打他的臉,沒想到卻打到了她頭盔上,而且聲音之響亮,讓她的手一片紅。
疼、好疼
隱藏在頭盔下的眼睛眨了眨,心裡非常的不舒服,好像是在笑話她的樣子。
他爬了起來,武士頭盔沒在看這邊朝着那個人逃走的方向快速的追了過去,只剩下顧韻寧,看着那個人的影子,不明就已。
武士頭盔下,是雙寶藍色的眼睛。
加上他的穿着,他肯定是俄國軍隊的人。
但是他是替誰做事的那?
這個帶着頭盔的男人又是哪個?他爲什麼要救我?
搞不清的事情多了起來。她腦袋越發的大
伏在牆上,脖子仍舊有灼熱的感覺,手碰了下脖子,感覺如同發燒一樣滾燙燙的。
用了的呼吸了一下,突然覺得越發的不舒服,喉嚨有深深的痛感。
無法顧及那麼許多,她站了起來,向着過來的方向走了過去。
她一定要跟賀玄愴說這件事,假如賀玄愴此刻讓士兵們集合的畫,那個男人肯定還沒有閒暇做任何的準備,她一定可以抓到那個人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