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看書的時候,總是看到回到古代的人都是成爲有地位有身份的人,但是她怎麼來了做了個侍衛呢?就是他都要踩在她頭上。
“達威兄弟。”古斯特健碩的身子慢慢的走進了,向他行着禮,“他是士兵,本來就應該和士兵們住在一起,您尊貴的身份,怎麼能夠和他住一起呢?“
他玩弄着自己的手,不滿的情緒都寫在了臉上,“我不喜歡你叫我達威安。”
古斯特沒有任何的神情變化,“達威兄弟,食物已經準備完畢了,請你去吃飯。”
達威安看着他搖了搖頭,“你不好玩啊。”
古斯特沒有說其他的話,不過就一直看着他。
他們兩個都不說話的時候,遠處有人走了過來,在火把的招搖下漸漸的看清楚,把手指了指在馬上的人,“馬上下來,幫我換衣服。”
順着他伸出的手她快速的下來了,她趕緊跟在賀玄愴的後面,可是卻聽見後面的人說了句,“她是士兵,必須和你們同住一起,你爲何不同你主人講這些呢?”
毫無表情的回答道,“他是大王。”
在看不到邊界的原野上,溫和的風打在了她的身上,十分的暖和使得她都昏昏欲睡,手放在自己的下巴上,頭不斷的搖搖晃晃着,很是癡迷的在感受着此刻風吹過來的舒適。
不停的在玩弄着自己的頭髮,她順手不斷的撓了撓自己的臉,低聲的說這話,好像睡着了的樣子。
“想下車嗎?”輕微的聲音在她耳邊響了起來,把她從夢裡拖了出來,“給你感受下我們的風景。”
她擺了擺手,眯着眼睛看了看他,揚起了眉,“不想……”
沒啥稀罕的。
不管是什麼東西,望了一段時間後,就不再會有任何的感覺了。那次的事情還記憶猶新,她想想還覺得渾身上下都十分的疼痛。不管是騎馬,或者是其他的東西,她該感受的都感受過了,不再能夠引起她的好奇心了。
再說了,士兵講要去打獵她要尾隨着去,可是他硬是找了個藉口不讓她跟着去。
士兵講要去山那頭運水她打算跟隨,可是又被他找藉口攔住了。
相似的事情已經發生了很多此了,古斯特一直要讓她和士兵們一起生活,他用他需要別人的服侍拒絕了他的要求。有時候她要同士兵講話,可是講了沒一會,他就喊她去做着做那的。
他並未告知所有的人她是女人,似乎也看不明白士兵們都在蠢蠢欲動,他無憂無慮的在車裡面差事着她。
她不想要應答他,也不想要他使喚她,這樣來說的,他說去做着她就不去,就做了另外的事情,用這樣的方式來傳達她的不暢快。
“要睡覺就躺下吧,你那樣是不會舒服的。“那個人的嗓音一直在她的耳朵裡盤旋着,她昏昏欲睡的狀態都被他破壞了。
她突然的用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的男子,“我就願意這樣睡着,怎麼樣呢。“
纔剛說完話,車子突然緊急的停了下來,她沒有任何的防備,只聽見一聲慘叫,她向着前方載了過去。
旁邊的男人往反方
向一用力,她又重新回到了被子的旁邊。
她摔了個四腳朝天,整個人都在被子裡面,好不容易纔把頭談了出來。
“你怎麼不給我說車會停下呢?”她摸着自己的頭,很生氣的開口。
他拿着被子不停的搖着,稍微的喝了一點,似乎很享受的樣子,“我提醒你了。”
他不過是在問我要不要停下來看風景,哪裡告訴她了呢?看來是最近的表現讓他很是惱火,因此他特地也要耍他一下。
她用力的擺弄着自己的手,憤憤的看着他,“你是不是皮癢啊?”
“哈哈,你要做什麼呢?”賀玄愴仍舊不急不慢的品着酒,看了看門口,“你不要有太大的動靜,不然古斯特肯定要衝進來的。”
那次事情之後,每次車裡面有奇怪的聲音,不管是她喊叫的嗓音太過的響亮,還是車子太過的不穩,古斯特馬上就會進來,十分有禮貌的詢問着一些有的沒的事情,那個樣子,好像是要抓住他們小辮子的樣子。
賀玄愴沒有說什麼,她也裝作不知道,用力的躺在賀玄愴的身軀上,把臉貼到他的鼻子上,“你只可以說話但是不可以行動,我呢,想要試下我漂亮的牙是否堅固。”
他望着在他身上的她,揚起了腦快速的喝完了被子裡面的酒,脖子十分的漂亮,還吞了吞口水,非但沒閃開,似乎還在配合着她的樣子。
鴉片!
她馬上聯想到這樣的賜予。
雖然看着挺好看的,但是當你吸了一次之後,你就無時不刻的想要再次的得到它。
她用力的吞了吞要留下的唾液,一直看着他的脖子,在想着是不是要採取進一步的措施呢,還是說一直都如此的曖昧下去,是不是得不到的更加的美好呢?
他笑了笑,這樣使得她一直被他吸引着。
沒有任何的憂鬱,她用力的甩開了他,男子卻假傻的還在那兒等待着,望着她快要接近自己的臉龐,他揚起了自己的臉,配合着她。
她的嘴巴,已經親上了他的脖子,涼颼颼的感覺讓她覺得十分的新奇,舔了舔他的皮膚。
正當她打算採取進一步的措施的時候,似乎有一陣風涌了進來,連想都不用想馬上起身,肯定又是古斯特來了,“大王,已經到了,請您下來。”
她瞬間停在了那兒,她被他突然進來的舉動都嚇得不敢亂動了。
“知道了。”他淡定的回答道。
她此刻能夠感覺到的只是風不斷涌進她嘴巴使得她異常的乾渴。
實在是討厭,都要得到的東西,竟然被破壞了。
她終於明白了這樣的感受。
賀玄愴拉着她的手,“下車吧。”
她撇了撇嘴巴,似乎嘴裡還殘留這他的體味,她動了動,跟在他的後面。他的長袍在前面隨風舞動着,她快步的跟上了。
不大不小的嗓音傳進了她的耳朵裡,是在她後面的古斯特,“請您控制下自己的舉動。”她,她控制行爲?
她望着走在前面的人,剛想要說話。
“大王假如對您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您
可以拒絕的,但是現在您和大王衣食同行,剛纔我還看見了您似乎親了大王。”古斯特嚴肅的說着,“這樣做的話,就是您做了不合規矩的事情了。”
她沒有回答就跟在後面,臉上寫滿了憤怒的神情,一直傻愣愣的自顧自的看着天上,然而走在前方的人卻把手放在了臉上的位置上,而身體不停的晃動着,他的晃動恰好告訴了別人他在笑。
我到底是多少的無奈啊,碰上了這麼些奇怪地俄人兒。
“我和你想的不一樣……”她剛打算解釋清楚,免得古斯特誤會,否則的話古斯特會一直用那樣奇怪的神態對待她的。
她的手突然被人抓住了,並將他擁入了懷裡,“他不屬於賀玄愴,他是屬於我的。“
“放手……”
她用力的扭動着自己的身子,想要拜託那個人的擁抱,但是在不注意的時候,嘴巴卻被堵住了,然後還被拖着走。
“吧……啦……西……咕……那……”有些人很困難的纔講出了這樣的話,大大的眼珠子不停的轉動着,都想要自己的眼裡要是有武器的話,就馬上殺死他。
“趕緊說你屬於我,古斯特就不會把你看得那麼緊了,你也會開心點。”達威安笑嘻嘻的說着,看上去十分的輕浮,“你要謝謝我的恩德。”
“爲何?”她奮力的才掙扎出他的懷抱,情不自禁的擡起了腳踹了過去,但是他卻馬上躲到一旁去了,而且還藉着這個形式把她的臉抓在了手上。
現在她都被扣上了勾引大王的帽子,此刻他的據舉動使得她又要被扣上一個帽子,如果還不說清楚的話她一定是要讓那些士兵們的唾沫給淹死了,“她最壞的打算是告知所有的人她是女人……”
還沒有說完,她已經被人擁入了懷裡,她的聲音就淹沒在了空氣裡,都快把她的臉撞的不成人形了。
“假使你希望不再看到他的話,你就告訴大家你是女的吧!”達威安的話如同緊箍咒一樣環繞在她的耳邊,“在杜爾伯特部,如果是女人就不可以住在這裡,也不可以和他朝夕相處,要見面都懲惡烷i了困難。而且還不能管理軍隊的事情,你確定你要告訴大家你的真實身份嗎?”
她愣住了,然後此刻的她卻越發的沉着。
賀玄愴往後會出現什麼事情誰都不敢保證,現在的身份可以帶給她的比公開自己原本的身份帶給她的更加的多。
要把她的身份保密,最好的方法就是連最信任的人都不知道,因此賀玄愴纔始終都不講話。
她擡起了頭,“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身份的秘密。”
廣闊的平原上總是看不到它的邊界,強烈的風不斷拍打着身上的衣服,然而天空卻分外的清澈,似乎都能看到太陽斜打下來的光圈。從遠處傳來了動物的叫喊聲,十分的清脆動人。
她很少去城市以外的地方,沒有辦法勾勒出碧藍色的天到底是怎樣的模樣,可是她現在看的天,對於她來說是那樣的柔美。
在眼睛可以看到的範圍內有一座廟宇聳立在那兒,而每當固定的時刻總是會傳來它有力的鐘聲,打破的平原的寧靜的氣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