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當我不知道你想要幹嘛嗎?”
獄山河不屑的笑了笑,雖然他長的比較憨厚,但是不代表他的性格憨厚。
同樣也不代表他沒有腦子,自己跟着人閒聊了幾句,他還真的以爲能拖時間?
“好吧!既然脫不了時間了,那兄弟們,大家就殊死一搏吧!”
林虎話音一落,整個人的氣勢瞬間就變了。
抽出腰間長刀縱身一躍,直接對着獄山河的脖子揮了過去。
獄山河的境界乃是七品中期,林虎是七品巔峰境界的高手。
兩人的境界雖然有所差別,但是由於獄山河的劍術,兩人倒也是旗鼓相當。
在林虎的刀揮向自己的時候,獄山河也是快速抽出了自己的劍。
對方境界比自己高,自己絕對不能大意。
這是獄山河腦海中一閃而過的想法。
“當,當,當!”
刀劍相加,獄山河與林虎你來我往,鬥得不可開交。
除此之外,三千白袍軍也與林虎的手下打了起來。
不得不說這林虎不會是南詔赫赫有名的十大將軍之一,他手下的兵也是被他訓練的極其強悍。
比起徐軍帶領的新兵蛋子,和張生首先那些狂妄的士兵,他手下的士兵真的是有強於數倍。
不過好在白袍軍士兵在經過幾次大戰之後,也適應了這方世界的作戰習慣。
一時間兩方就這樣,你來我往的打了起來。
不過在適應了對方的打法之後,明顯白袍軍更勝一籌。
隨後大約二分鐘的時間,終於場上爆發出了一聲慘叫。
這千人廝殺的修羅場上,第一個屍體已經形成了。
此人乃南詔的士兵,在白袍軍適應了他們的打法之後,也是一擊將其必殺了。
此人死後,又是斷斷續續的爆發出一聲接着一聲的慘叫。
不過這些人都是出自南詔士兵之口,白袍軍的將士們雖然身上都有受傷,但是他們的倔強不允許他們喊叫。
隨着一個接着一個的手下倒去,林虎心中開始分神了。
而且他承認他慌了,作戰多年他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恐怖的軍隊。
這些身穿白袍鎧甲的士兵是屬於慶國的哪一方勢力?
以前與慶國多多少少也開過幾次站,可是爲何自己從未見過這些身穿白色鎧甲的士兵?
“真的是該死!”
林虎暗罵了一聲,再這樣下去自己必死無疑……
太子殿下的大軍最少還要十幾分鍾才能全部集合前來援助。
按照現在這個速度,自己的這些士兵可能全部都戰死了,太子殿下也未必趕得過來呀!
“不好!”
由於分神,林虎腹部瞬間襲來一陣痛!
他知道自己受傷了,因爲他能感覺到自己腹部那裡火辣辣的痛。
而且自己腹部那出痛苦之處,明顯有血流淌了出來。
獄山河也是愈戰愈勇,雖然他也有分心,但是對比林虎分心擔憂,他的分心簡直是在給自己鼓舞士氣。
殿下的這些白袍軍手下也太厲害了吧?
剛纔我還以爲這些人,不過只是比普通士兵要強一點……
可是現在看來,這些人完全就是恐怖啊!
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些人前幾分鐘只是在試探對方。
在摸索出對方的打法之後,爆發出的實力纔是他們最真實的實力。
真的是一羣恐怖的存在,不過幸好是殿下的手下……
獄山河心中又是驚喜,又是感嘆,同樣也是在竊喜。
驚喜的是這些白袍軍的戰力,感嘆的也是他們的戰力既然如此恐怖。
這最後竊喜的就是他們和自己是一個隊伍的,都是李承辭的手下。
而此時,李承辭等人早已經到來,只不過沒有出手罷了。
起先李忠義等人也想出手,不過卻被他攔了下來。
因爲他知道以獄山河的性格,他不希望自己替他出手。
而且這是對獄山河的磨練,這些年他們三個一直陪着自己在京都生活。
在京都大大小小也就發生了那麼幾件,需要他們動手的事情。
若是再不出手話,他們可真的就生疏了。
而且此時的獄山河,他似乎卡在了一個瓶頸,一個突破七品巔峰的瓶頸。
其實按照他的體質根骨,在一兩年前就應該突破八品的。
可是他卻遲遲沒有突破,而且甚至就卡在了七品中期。
所以李承辭可以斷定獄山河絕對卡在了一個瓶頸,一個需要破開的瓶頸。
此次若是獄山河幸運的話,經過這一戰他可以有所領悟,直接突破七品巔峰。
“殿下,他們來了!”
此時瘋不覺用手指了指遠方的南詔大軍。
足足上萬人,看這陣仗最少也有兩萬人打底。
“呵呵,終於正式碰面了,徐陽本殿下倒是很期待你呀。”
李承辭嘴角微微揚起,一副自信的氣質讓衆人安心。
李承辭發現了徐陽,同樣他也發現了李承辭。
只不過此時他並沒有理會李承辭,而是面無表情的看着林虎。
他的軍隊在距離獄山河和林虎大戰的場地之外三百米。
原本衆人以爲他要出手營救,可是沒想到就停在這三百米開外卻突然停了下來。
這讓衆人也十分不解,想要去問李承辭對方這是何意?
可是發現此時的李承辭的目光緊緊地盯着戰場。
徐陽與李承辭同樣盯着戰場,兩人這如同若無旁人一樣就死盯着獄山河和林虎兩人。
終於兩人大約大戰了三百回合後,徐陽對着身邊的一位看樣子地位很高的一將士吩咐了幾句。
隨後此人起身下了戰馬,消失在了軍隊之中。
大約一分鐘的時間,此人雙手提着一長弓走了回來交給了徐陽。
看到這一幕,李承辭瞬間就明白他想要幹什麼了。
“想要當着我的面殺我的人,看來你真的是太傲了!”
李承辭露出了一絲不屑,隨後同樣取出了弓箭,不過他並沒有第一時間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