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爺沒有回頭,擡起紫檀木的柺杖指了指前方的位置,“你來了!”
莫姨趕緊走過來,站在他的面前,低頭不敢看他的眼睛。最近有關盧子豪的事情,她猶猶豫豫沒有辦好,知道要面臨怎樣的懲罰。
“近一些!”大老爺擡頭,眼睛眯了起來。
今天的莫姨身着一件藕荷色寫意畫的旗袍,中袖設計,旗袍裙襬上大朵的寫意荷花迎風綻放,在這樣清幽的山林中,顯得尤爲遺世獨立。
莫姨往前走了一步,低頭看着裙襬上的荷花,咬了咬脣,似是下定決心一般往前又挪了一小步,擡頭勇敢的看向大老爺嚴厲的眼睛,臉上閃過紅暈。
“大老爺,最近麗薩受傷,我的事情也沒有做好,不過我正在努力,而且已經取得了進展,您放心。”
“我有責怪你嗎?”大老爺目光逐漸染上興味,牢牢盯緊了莫姨裙襬下露出的兩截白皙的小腿,曾經的畫面反應的腦海中,他指了指身邊的位置,“坐下。”
“是。”莫姨見大老爺態度緩和,沒有要責備的意思,趕緊陪着笑臉在他身邊坐下來。今天看來有希望打聽出孩子的下落了。
右手擡起,慢慢的按在莫姨的大腿上,隔着薄薄的衣料,他蒼老卻保養的極好的手能夠撫摸出她雙腿上的骨骼。
莫姨身體哆嗦了一下,她緊緊抓着腿下的木椅,一動不動,任憑大腿上的手一點點的撫摸着拉起她的裙襬,揉上她的肌膚。
深深的閉上眼睛,無聲的吸了口氣,睜開眼,她的目光偷偷掃過大老爺眼中別樣的情愫,笑了笑,“大老爺,孩子的事情我一直掛在心裡,能否告訴我一丁點兒的消息?他在什麼地方?”
知道了孩子的位置,她就有了努力尋找的方向。
大老爺手上的動作突然頓住,眼神由剛剛的興味瞬間轉化爲冷厲之氣。既然猛然擡手一把抓住莫姨的頭髮,狠狠的往前甩去。
莫姨踉蹌着往前撞出幾步,繼而跌倒在地,剛要爬起來,一柺杖狠狠打在她的肩上,繼而頭髮被牢牢的抓住,頭皮彷彿被揭掉一樣的疼痛從頭上傳來。
被逼着擡起頭來,目光落在大老爺冷若寒霜的眼睛裡,她不由得抓緊了身上的裙子。
“你想找到他,告訴他當年我曾做過的事情,然後讓我們父子反目成仇?”大老爺逼視着女人眼中的竭力維持的風度,手上力道更重。
“沒有,沒有,大老爺,我只是惦記着孩子,如果知道他在什麼地方,我就放心了。”
莫姨趕緊解釋着,忍着頭皮上傳來的痛感,身體下的青石板上透出來的冷意襲擊着她,她忍不住哆嗦起來。
“放心?這麼多年看來我對你太放縱了,女人果然都是不能寵的!”大老爺驟然俯身,蹲在她面前,低頭看着她胸前的衣服,冷厲的手突然伸出抓在她的脖子裡,猛然一個用力。
“刺啦……噗噗”幾聲,盤扣被撕得掙開,莫姨胸前一涼,衣服打開,她肉色的胸衣透出來,落在天空之下。
“大老爺,你要幹什麼?要幹什麼?”她驚恐的擡手捂住了胸前,想要阻擋住這個男人的目光。
曾經的一切一切的噩夢猶如就在眼前,那些痛苦的日子,被男人狠狠摔在地上,撕開衣服的日子,成爲她心中的痛。
男女之事,更成爲她的噩夢,她的驚恐。
“想幹什麼?被那麼多男人玩過,你還不長記性,是不是需要我再讓你回憶一遍!”
大老爺看着她手指間透出來的白皙的肉,以及沒有下垂的胸部,眼中噴射着兇狠的火焰,往前逼近一步。
莫姨倒在青石上,聽着他的話,感到周圍絕望的空氣逐漸包圍了她,那些記憶那些撕裂的疼,她怎麼能忘記?怎麼能忘記!
她沒有再反抗,護在胸前的手慢慢的放下來,平貼在青石板上,任憑男人野蠻的撕去了她身上的內衣,把她完全裸露在陰森的樹影中。
大手抓住了她胸前的兩團白肉,狠狠的撕扯着,帶着某種保護性的撕扯着,被修剪的尖利的指甲穿破了白皙的肌膚,劃出一道道血跡斑斑的傷口。
橫七豎八的透出血跡,讓人不忍目睹。
狂暴的男人臉上逐漸燃起癡狂的表情,他罪惡的手逐漸往下,指甲劃過女人平坦而勻稱的小腹,拂過她柔嫩的花叢。
驟然一把抓住她隱秘的若嬌嫩花瓣的肌肉,陰狠的撕扯着揉捏着彷彿在宣泄着內心的恨意。
疼痛,肌膚被劃破的疼痛,身體內蹂躪的疼痛襲擊而來,莫姨閉上眼睛,修長的手指口緊了身下的青石,一點點的摩挲着,用力的揉捏着。
爲了孩子,爲了孩子的下落,她不能反抗,心涼到了谷底,從那件事之後,已經有二十多年,他沒有再碰過她了。
淚水刷刷的落下來,她曾經那麼深愛的男人,竟然……竟然眼睜睜的把她丟給別的男人,爲什麼?爲什麼!
驀然,撕裂的疼痛從下體傳來,生澀的感覺,驀然有硬物闖入的感覺帶着體內肌膚被劃破的痛感齊齊涌上心頭,她咬緊了脣,纔沒有叫出聲來!
手指,大老爺帶着尖利指甲的手指捅進了她的體內,搜刮着她體內的所有柔嫩的肌膚,割裂出一道道傷口,進進出出掃蕩着每一寸完好的肌肉。
疼,莫姨咬着脣,血絲從牙齒間透出來,驀然手上一痛,小指頭上瞬間感到一鬆,溫熱的血滴落下來,疼得她冷汗涔涔而落。
背貼在冰涼的石頭上,冷汗侵入背上的肌膚,冷冷的風吹過,她哆嗦着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罪惡,原來從來未曾遠離過她。
二十多年來平安淡定的生活磨穿了她的痛感,再次飽嘗着欺凌的痛,這麼滲到骨子裡的疼痛,讓她猶如咀嚼着滿是刺痛的仙人掌,滿口腔的血淋淋,滿口腔的黃連。
乾澀的下體因爲男人不斷瘋狂到幾乎碾碎的蹂躪,慢慢滋潤起來。
粘粘的血液混合着某種奇異的液體,瞬間包裹了大老爺的手指,他猛然間抽出手指,另一隻手狠狠的甩出去,一個耳光打在莫姨的臉上。
血立刻從她的脣角流出來,剎那間染紅了身體下的青石。她剛要轉過臉來,脖子被有力的掐住。
“賤貨,這麼多年原來你從未改變過!”尖利的指甲深深陷入她的肌膚之中,撞上了她喉嚨的骨骼。
疼,下體撕裂的疼,脖子上的疼,臉上的疼,指甲上的疼……
全身每一處細胞都在疼痛着,她暗淡一笑,悽楚的扯了扯嘴角,閉上了眼睛,就這樣死了也好,死在他的手中,這一生她唯一愛過的男人手中。
深沉的喘息聲從頭頂傳來,脖子上的窒息感驟然收去。
大老爺站起身來,低頭看着躺在地上猶如死人一樣的女人,拿起柺杖,轉身大步離開。
走了幾步,站在銀杏樹下,一陣冷風吹過,他近乎癲狂的眼神掃過地上的青苔,命令道,“最近不要有什麼大動作,等我回來再說。”
說着,大步向山下走去。
南山寺門前,一輛黑色的普通商務車停靠在道邊,幾個身着黑衣的保鏢肅立分散在不遠處,三三兩兩,注視着周圍的人羣。
冰涼的石頭,涼氣侵入骨髓的感覺,抹殺了身體各部分傳來的痛感。莫姨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任憑這種感覺深入骨髓,一寸寸的鐫刻在心裡,鐫刻在記憶裡。
這些她都不會忘記!不會忘記!
等到找到孩子的那一刻,她的命要爲今天的疼痛折磨羞辱付出。
林瑞峰悄然出現在不遠處的山道上,手中提着一個袋子,腳上的皮鞋重重的踩在地面上,引起的迴響震動着躺在地上的莫姨。
莫姨驚顫的擡起頭,翻身拉起地上的衣服遮擋住身上裸露的肌膚。驚慌的看着周圍,搜尋着腳步的來源。
林瑞峰從臺階上走上來,站在銀杏樹下,看着驚慌失措的莫姨,把手中的袋子慢慢放下,轉身離開了。
“是他!”莫姨眼神閃了閃,不會是大老爺讓他來的!大老爺做事從不留餘地,怎麼會回來讓人找她。
不管那麼多了!她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咬牙忍着身體內傳出的疼痛,亦步亦趨的挪到銀杏樹下,快速的拿起地上的袋子。
背對着銀杏樹打開袋子,看到裡面的衣服,她擡起頭,看着已經消失的人影,沒有多想,快速穿起來。
簡單的針織衫,直筒長褲,很樸素的衣服,卻能遮掩住她傷痕累累的身體。拉了拉衣領,遮蓋住脖子裡的傷口,快速的向山下走去。
臺階下,林瑞峰揹着手站在那兒,似乎在等着她。莫姨腳下一頓,走了上去,“小林,謝謝你!”
她苦澀的說着,抓緊了手中的包。如此悽慘的一幕被一個男人看到,不管這個男人是年輕還是年老,她都免不了尷尬。
“大老爺回美國了,所以這段時間如果有什麼事情,你可以直接和我聯繫。”
林瑞峰轉臉,目光犀利的盯着她的臉,尤其是看到她脖子上的傷口時,眼角閃過探究,繼而恢復平靜。
“回美國?”莫姨失望的低下頭,回美國,要多長時間?是否再次意味着她要開始無盡的等待,等待大老爺回來給她帶來孩子的消息。
“大老爺這麼多年沒碰過女人,所以對莫姨您粗魯了些,還希望……”他試探着說道,看出莫姨臉上的失望,他有些不解。
難道莫姨愛着大老爺?否則大老爺的離開怎麼會讓她失望?剛剛明明是蹂躪和折磨,爲什麼莫姨會愛着大老爺?一切似乎無法解釋。
“別說了,小林,我會盡到自己的職責的。”莫姨聽的臉色陡然一變,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徑直往前走去。
不愛?是恨!林瑞峰明確看出莫姨眼中的恨意,否定了自己的推測。如果莫姨不是愛着大老爺,那是因爲什麼利益爲大老爺賣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