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知道有什麼隱士守護日月同輝令,也不知道什麼竅門,懷瑤,禮兒對你做出的事情,我回頭找他說說,你千萬不要衝動!”
“少跟我廢話,我喊你一聲伯伯也是覺得你比我爸爸大,不然像你這樣對家庭不忠的人,我都懶得搭理。
妄自你曾經是紫因國的國主,不要帶壞你的子民。”
私生活被人,特別是被比自己小輩的,以前是徐禮女朋友的身份,在這裡被人揭穿,老臉確實不知道該往哪裡放。
如果當初鼓足勇氣向家裡人公開這件事情,面子上還能過得去。
徐勝有些尷尬地抿了抿嘴,“我已經承認了,確實是我朝三暮四,有了二房沒有公開,你放下寧兒,這事就不提了啊。”
徐禮好言相勸地穩住懷瑤的心理,她想只要拖延時間,這裡畢竟是禮堂,等會兒新任國主會來禮堂進行最後的交接儀式的。
到時候,他便可以解脫了。
“不要說些沒用的,告訴我日月同輝令的秘密!”
懷瑤看着徐勝無奈的樣子,笑着道:“我給你五分鐘的考慮時間,時間一到還沒說,”
懷瑤看了看懷裡的寧兒,對着寧兒粲然一笑,看着徐禮道:“寧兒真是乖巧聽話,我是非常喜歡她的,要是…”
懷瑤凜冽的眼神看着徐禮,露出只有他們之間看得出的恨意。寧兒聽懷瑤說喜歡她,還往懷瑤身上輕輕蹭了蹭,表示親暱。
懷瑤也輕輕摸了摸寧兒的小腦袋。
徐禮看着懷瑤的動作和表情,不確定懷瑤到底會不會威脅寧兒。但懷瑤上次鬧出來的那些事,確實可以說是殘忍。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徐勝緊張地看着懷瑤的那隻手不停地在寧兒身上撫摸。
懷瑤看了看時間,示意徐勝說實話,徐勝看了看外面,急得額頭都出現了細細的汗珠。
心想着,新任國主怎麼還沒來呢?如果叢薇婧來了,相里長征也會跟着來,到時候就可以解救他於水火之中了。
就在懷瑤做出掐住寧兒的後腦勺時,外面傳來了溫柔的女聲:“宣佈我做紫因國的國主,真的是太突然了,我都沒有一點準備。”
醇厚的男音道,“沒事,不管任何事,我都會在你身邊,幫助你!”
徐勝大喜過望,一臉放鬆的看着懷瑤,懷瑤卻無所謂的表情看着徐勝。慢慢地把手升起來使出幻術,就像要寧兒的頭上劈去。
徐勝剛纔的大喜過望瞬間轉換成驚慌失措,“國主、長征,懷瑤要在這裡殘害幼童了!你們快來啊!”
可是徐勝的喊聲沒有任何作用,他喊出去的聲音又回了回來,徐勝這才發覺自己是自以爲是,他上當了!
懷瑤已經用幻術將這裡幻化成另一個一模一樣的禮堂空間了。
寧兒在徐勝驚恐的呼叫聲中被嚇哭了,回頭看了看懷瑤,懷瑤還是一臉笑如顏花,不知道給怎麼辦了,只是不停的哭。
懷瑤看着徐勝那張臉想起了徐禮,突然眼睛精光一亮,又多出一個主意。
她輕輕拍了拍寧兒,微微施了點法術,寧兒就不哭了。而是睜着眼睛好奇地這裡看看那裡看看。
徐勝見狀,喝道:“懷瑤,你給小女做了什麼?”
“你覺得呢?”
徐勝駭然,幻術!
“她可還是孩子啊,你也下得了手!”
“快說,不然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徐勝雖然這輩子做紫因國的國主沒做出什麼成績,在紫因國高科技是曾經叢家家族遺留下來的成績,就連法術也是曾經叢家。
他就靠着這些在紫因國“無所事事”,除了娶二房沒敢告訴他夫人,但其他沒什麼不記錄。
如今,既然寧兒已經被懷瑤施了幻術,將來也是一條不歸之路。
就讓她爲了人類犧牲吧。
如果他一但說出守護日月同輝令的隱士所在,再知道日月同輝令的秘密,就真的成爲了人類的罪人了。
徐勝施法護住自己的思想,以免不小心意念中的事被修幻術的懷瑤知道。
徐勝想通了這點,便站在原地什麼都不說,橫豎就是一條命。
他也並沒有想到自己一個人逃,因爲二夫人和孩子還在這裡,在最後的時間裡陪着她們,也算是這輩子對她們的一點補償了。
“看來徐伯伯不僅是一個有智慧的人,而且還很有骨氣!”懷瑤說着施起法力,往徐勝的身上而去。
徐勝看着女兒被懷瑤隔絕在另一個無知無覺的空間。他也施法進行還擊,雖然他的法力沒有弟弟的高,但還是要奮力一博,儘管他對幻術沒有一絲把握。
徐勝的法力還是可以抵擋一陣的,過了幾招以後,懷瑤道:“徐伯伯的法力沒想到如此醇厚。”
懷瑤剛開始沒有用幻術,而是運用她上山拜師學的那套法術,竟然奮力一拼才能和徐勝打個平手。
懷瑤有些疑惑,曾經學的法力是否有減弱的跡象,但也只是一閃而過,便快速施法接下徐勝呼嘯而來的法力。
徐勝的這一擊,是十足的力量,好趁懷瑤未施展幻術,一擊將她打敗。
沒想到懷瑤抵擋住了,而且就在徐勝不斷施法的過程中,懷瑤出其不意的施出了幻術。
法術繚繞中,只聽見一聲“啊!”的低悶聲。
徐勝已經被定在了牆上,雖然沒有受傷,但卻因爲有一種無形的力量讓他動彈不得。
徐勝想說什麼,卻掙扎着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懷瑤抱着被施了幻術,渾然不知的寧兒來到徐勝身邊,“你不是要當啞巴嗎?”說着轉過了身,“我本來還敬你,喊你一聲伯伯,給你機會,但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麼就別怪我了。”
看着徐勝說不出口的話,懷瑤解了他說話的法力,聽到徐勝說的是:“回頭是岸!”
懷瑤笑了笑,反問徐勝:“別太執着了,徐伯伯纔是要回頭是岸,說了,我就放了你和她們母女。”
“我什麼都不知道,你讓我說什麼呢?”
懷瑤被逼得沒有一點耐心,施出法力朝徐勝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