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悶聲不哼,對搭在我肩上的手一口咬了過去,一聲悶哼暴露了對方的位置,我一腳踢了過去。
我只是喝多了,並沒有神智不清。
沒想到這一腳踢空了,然後腳踝又被抓住,我有點急了,他力氣太大了。可是,這是我們公司的休息室,應該有人知道我在這裡,會是什麼人走錯房間了。
那人目的明確,直接剝我的衣服。
女人在這種時候就算是奮力掙扎,也抵不過男人的一意孤行。
很快,我就覺得自己快抵擋不住了。
炙熱的呼吸就在耳邊,一下一下跟小毛刷子一樣,讓我心驚肉跳,又覺得噁心難耐。
自從方建國事件以後,我對男人再無興趣。
那人的動作越來越過分,我差不多也是逮哪兒咬哪兒,但是我的掙扎反而讓他更加興|奮,我明顯覺出來他鉗制我的力度越來越大。
在我內|衣快被剝掉的前一刻,我用力盡全身力氣一腳踢了出去,然後聽到咕咚一聲那人被踹到地上。
我飛快地爬起來,然後跑到門口開燈。
記得進來房間時,我是開着燈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關了。同時我心裡奧懊惱不已,一個女人在外面本就不應該放鬆警惕的。
燈一開,我看到眼前的人就愣了。
“華少!”我叫了一聲。
華遠樹整個人蜷成了蝦子窩在牀邊,看他手捂的位置,顯然我剛纔那一腳是撩|陰腿了。
他眼睛通紅,看到是我明顯也是一怔。
與此同時門被嘭的一聲撞開,一個男人衝了進來,一件大衣把我從頭到腳包裹了個嚴實,我這纔看清來的是沈末。
他冷冷一笑看着牆角的華遠樹說:“你想怎麼泡|姑娘我不管,但是在我的地盤上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我就會管,要是不服儘管放馬過來。”
這一刻,我覺得沈末帥得猶如天神。
“別怕,跟我出去。”沈末拉起我,再也沒看華遠樹一眼就直接走了出去。
他把我帶到一間乾淨素雅的房間,把門關上給我倒了一杯水說:“喝杯水緩一下,現在你安全了,沒人敢進來。”
“謝謝你!”我說。
他斜睨我一下說:“華遠樹這種貨色你也敢往上貼,真是有膽子,小心被吃得連渣也不剩。”
“我大概聽說過,但是沒想到他真是這樣的人。”我心有餘悸,抱着熱水還有點發抖。
“你不用謝我,這個會所是我自己的生意,我只是不願意自己的地盤被弄髒。”他看着我慢慢平靜下來才緩緩開口,“看到那三個人賊頭賊腦的,我就覺得要有事。”
“你這樣爲了我得罪這個人,怕以後生意也不好做。”我看着他說。
現在的華遠樹說不定已經被我踢廢了,我的工作估計也保不住,倒不如先關心一下救了自己的人。
“如果我沒這個膽子,這會所也開不下去。帝都的人沒有不知道的,我這裡不準出現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沈末坦然道,“實在搞不懂,老闆想潛了自己的員工,直接在公司動手就行了,平白跑到別人的地方,晦氣!”
我對沈末本是滿心感激,聽了他的話以後,心裡那點感激減弱了。
這人挺好的,就是嘴巴不留情。
“那也就是說,我不用感謝你了?”我問。
“不用。”他倒是大方,“要是他因爲這事把你給開除了,放心我搞臭他。”
沈末一副篤定的樣子,讓我覺得他是隱形大土豪:“你比他有錢?比他有勢?別忘記了做礦石是日進斗金的行業。”
“明天你先正常上班試試。”他說。
在沈末的打岔下,我受到的那點驚嚇慢慢好了,等到晚上他開車順路送我回家時,我已經平靜下來,並且做好了被辭退的準備。
沈末是第二個進我出租房的人,他打量了一圈嘖了一聲:“看樣子你真的慘到家了,被你前夫坑的?”
“嗯,隨便坐,我給你拿水。”我彎腰在地上找礦泉水箱子。
“得了得了,這地方狗都不會坐,太髒了,我下去了,拜拜。”他不等我找到箱子,直接和我撒由那拉了。
沈末土豪要和華土豪鬥法啦!好戲正式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