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有什麼資格和你合作。”我看着沈末說。
和他合作我樂意,但是我不知道我有什麼資本。
“憑你現在和華遠樹不一樣的關係。”他也說得很直接。
“所有人都說我和他關係不一般,我真沒感。”我搖頭道,“如果這一切只是錯覺,你就賠光了。”
“願賭服輸,還是那句話,你曾經代|孕的主顧很可能就是華遠樹,甚至就是他。但是我現在還沒查到他有孩子。”沈末說。
“那你呢?你爲什麼要對付他?”我又問。
“因爲我看他不順眼。”沈末說。
我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拿起自己的東西轉身就走。
“喂,幹嘛一言不合就走呢。”沈末在背後叫我。
我已經走到了影壁牆邊上,站定轉身說:“我是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處境,你都知道,而我對你完全不瞭解,甚至你要和他作對的原因我都不知道,合作沒有誠心的是你,所以沒得談。”
沈末無奈地搖了搖頭:“你也不好對付。”
“被人騙得多了,心眼就多了,你要是直接找一個純真無邪的妹妹,她就不會有這麼多的問題。”我說。
沈末臉色白了一下說:“好吧,我實說。”
他說完這三個字把茶當酒,一口氣喝了好幾杯才緩緩開口。
沈末在我眼裡一直是謙謙君子,很少有這種失態的舉動,我判定他必定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講,果不出我所料,他一開口我就被震驚了。
“我有一個妹妹,一直在國外上學,比我下十歲,毀在了華遠樹手裡。”沈末一口氣說完,然後自己如釋得負地鬆了一口氣。
“你妹妹,愛上這個男人了?”我問。
“是的。”他又嘆了一口氣,眉頭緊緊皺着,“沒幾個人知道她和我的關係,因爲她不姓沈。”
我一聽就知道牽扯到別人的家庭隱私,沒繼續打聽下去,而是問:“你妹妹呢?”
“自殺了,跳樓自殺的。”沈末看向我,眼睛裡的恨意一閃而過。
“所以你對他的所有事都感興趣。”我說。
“對。”他直視着我,“現在你覺得我的誠意夠了嗎?”
“對不起,我不知道是這樣的。”我認真的道歉,“我回去想一下,最晚三四天就給答覆。”
他似乎不想和我多說了,微微點了點頭:“那我就不送你了。”
我在回去的路上想着沈末的話,還有房子豪的話,忽然心裡有了主意。房子豪做爲華遠樹的貼身特助應該瞭解他的一切事,那孩子的事也應該知道,我想或許我能套點話出來。
想到就做,下了地鐵我給房子豪打了個電話,約他吃飯。
對於我的主動邀請他有點意外,問:“怎麼了?你發財了?”
“不是,就是想和你聊聊最近的事。”我含糊說着。
房子豪猶豫了十幾秒說:“好的,那咱們找個地方吧,你等我通知。”
十幾分鍾以後他給了我個地址,讓我過去找他,同時說:“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秋總也在,她想借機再和你談談。”
“好。”我沒想到還有其他人,有點失望。
房子豪嘴裡所說的秋總,就是今天在辦公室截住我的那個強勢女人,也是華氏的正牌老闆娘。
到了約定地點,房子豪已經在門口等着了,他看到我招了招手,等我走近了他低聲說:“今天晚上秋總談的事你可以有點接受不了,做好心理準備。”
“什麼事,透個風。”我假裝無意的問。
“我……我還是不說了。”他一個字也沒透露上,直接帶我進了一個雅緻的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