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請自來

七年顧初如北,七年顧初如北不請自來 鳳凰 網

手機裡始終存着一首歌,唯獨的一首歌。

陸北辰戴上了耳機,播放,整個人靠在椅子上,閉了雙眼。

當年的陳百強叱吒風雲,以至於奠定了今天受人尊重的地位。現在這個時代再去聽陳百強,總會有一些不合時宜,他的嗓音他的曲風,也只代表了那個時代。

但經典終歸是經典,這首《偏偏喜歡你》總會抓人很快沉浸在一些過往的歲月裡,或喜或悲。

空姐上前,彎下腰恭敬地喚陸北辰,“先生。”

陸北辰睜眼,摘下耳塞,轉頭看着她。空姐眼睛裡冒着光,笑靨如花,“飛機馬上要起飛了。”

他點了下頭。

關了音樂,最後又看了一眼手機。

沉寂,死一般的沉寂。

————請支持情樂文小說————

顧初做了個夢。

美夢。

醒來時她的嘴角還在上揚,那種發自內心的愉悅是這麼多年都不曾有過的了。

這個夢很長,長到令她以爲自己會在夢中度過一生。

夢見了很多人,有教官,有那些新生們,有凌雙,有笑笑,還有,北深。

夢也很真。

以至於讓醒來的顧初看着窗外略暗的天色有些迷茫,一時間分不清自己身在何處。

她夢見了北深。

那一晚的親吻。

帶着初戀的甜,又透着青春的澀。

那是她第一次品嚐到接吻的滋味,男女之間像極了磁鐵,相互吸引,在那一刻,貼在了一起。北深的吻也青澀靦腆,她像是被人呵護的珍珠,他小心翼翼地撬開蚌殼,來挖掘珍珠的光亮。

男人始終會自學成才,他的吻,便在短暫的輕羞下很快變得氾濫。

顧初捂着胸口的位置,心臟在跳,一下一下地像有隻手在敲。現實的光線漸漸拉醒了她的理智,告訴了她,一切的過往,只註定了是場美夢。

僅此而已。

這一天她過得渾渾噩噩,喬雲霄在午後的時候打了一通電話過來,顧初側面地問了有關支票的事,喬雲霄沒聽出她話裡的倪端,說這兩天快要忙暈了,有時候連飯都顧不上吃。顧初就遲疑了,她覺得支票不是喬雲霄的行爲,後來又仔細想了想,如果支票真的是喬雲霄給的,那麼依照他的性子,壓根不可能大費周折,肯定會直接一張支票放她面前。

想着支票的事,顧初就沉沉睡了。

這樣的悶熱天氣,總會讓人昏昏欲睡的,然後,就做了這麼一個夢,夢迴學生時代,夢迴了那個吻。

*頭上的鬧鐘提醒了時間,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

這個時間意味着,陸北辰已經從上海飛過來了。

她沒動彈,靠在*頭,雙臂環着腿,長長的黑髮是散落的,像極了一隻蒼白的鬼。沒錯,她覺得自己就是一隻鬼,一隻無法見光的鬼。

這個光,是記憶,是緬懷,是對未來的仰視,是對陸北辰的迴應。

她不能迴應他,也迴應不了他。

在接到短訊到沉睡前她一直在想個問題:在面對陸北辰的時候,她到底是怎樣的心態。

答案是肯定的。

其實從一開始到現在,她一直是將他視爲陸北深。不管現實是怎樣的,不管他跟陸北深在爲人處事的方式方法上有多麼不同,在潛意識中,她還是將他當成了陸北深。

顧初盯着鬧鐘,看了好久。

情緒也落寞了好久。

她不是想通了嗎?過去的事情都如夢泡影了,不管他是陸北辰還是陸北深,對於她來說,都是一個不想再去觸碰的炸彈,不是嗎?

所以,這個機,她不能去接。

這麼清透的想法,卻也壓得她透不過起來。

起身,乾脆去附近的超市買了一些菜,給顧思打了電話,問她今晚能不能回來住。顧思那邊挺遲疑的,又覺得她的情緒不對勁,問她怎麼了。顧初意識到自己令顧思起了擔心,便說沒什麼,只是今晚想做點好吃的跟她一起吃。

顧思便放心了,說功課現在挺忙的。顧初理解,大學生活除了功課外,其實還有很多的事要做,那是一個能夠激發人體細胞復活的地方,是年輕人全都聚集的地方,是一個濃縮版的社會。

掛了電話,顧初有點茫然,推着車站在超市中央,一時間像是失去了目標。直到有人沒控制好推車撞了她一下,她這才反應過來,挑了一些青菜和肉,快步去結賬了。

日子還要這麼過下去,一天重複着一天,就算失去了目標,你的生命還沒有終結,所以生活還得繼續。

到了家,顧初開始忙活着下廚,蒸了一個人量的米飯,將菜洗了乾淨切好備用。

每個人排解壓力的方式不同。

有的人喜歡聽音樂。

有的人喜歡旅行。

有的人喜歡吃零食。

有的人喜歡購物。

她喜歡下廚。

將各種食材經過二次加工,做成一盤盤精緻的菜系,只不過,在之前她可以將做好的美食跟父母分享,跟北深分享,而今,只有她自己分享。

寂寞可以殺人,孤獨可以鍛鍊人,她不喜歡孤獨,卻註定要孤獨中成長。

情緒漸入佳境的時候,有人敲門。

這節奏像極了顧思。

她心裡一陣高興,洗了把手,趕忙跑去開門。

“不是說不回來了嗎,你——”話說到一半就止住了,笑容也瞬間凝固在臉上。

門外,陸北辰赫然出現。

對上了她早就僵持在眼角的笑,淡淡地說,“我可沒跟你說過我今天不回來。”

這話太過故意,他是明知道她等的不是他。

顧初杵在門口,看着眼前這張跟夢裡一模一樣的臉,一下子就清醒了。下一秒趕快關門,可陸北辰比她眼疾手快,大手一擋,門就被他給拉開了,然後,也沒等她開口,直接進了屋子。

“誰讓你進來的?出去。”顧初像是被人用針紮了一下,立刻尖叫。

陸北辰皺着眉頭揉了下耳朵,“不用換鞋嗎?”

“當然得換鞋,我今早辛辛苦苦拖的地。”

“拿雙拖鞋給我。”

顧初下意識地剛想轉身,冷不丁意識到自己被誤導了,直接上手推了他一把,“你快出去。”

“爲什麼?”

“這是我家。”

“我找的就是你家,別人家我不可能去。”

“可是……”顧初情急,“我沒有邀請你來。”

陸北辰深吸了一口氣,有淡淡的米香,笑了,“你不是已經開始準備晚餐了嗎?”

“不是給你準備的。”顧初從沒見過這麼反客爲主的人。

陸北辰回答簡單粗暴,“沒問題啊,我可以跟你的客人一起用餐。”話畢,就擡了腳。

“喂,你不能穿着鞋。”

“拖鞋。”

“我家沒有男士拖鞋。”

“那抱歉了。”陸北辰直接踩了進來。

倒是沒什麼腳印,瓊州這個地方向來乾淨,但顧初有點小小的彆扭,她總覺得家裡就是放鬆的地方,就應該換雙輕輕鬆鬆的家居鞋或拖鞋才叫合理。她就直盯着陸北辰的皮鞋,心裡不停地哀嚎。

有點強迫症的她,看見他穿鞋進來比他突然上門到訪還要崩潰,想着趕緊拿了雙拖鞋,遞到他跟前,“這雙你能穿嗎?”

陸北辰瞅了一眼,“你是在否定我的性別吧?”拿了雙一看就是女士還帶着哆啦A夢圖案的拖鞋,目測了一下也就35、36的鞋碼,他怎麼可能穿的進去。

再說了,就算穿的進去,他一個大男人也不可能穿雙帶着卡通圖案的拖鞋。

顧初咬了咬脣,又看了看他的鞋,那雙皮鞋鋥亮,只是太過冷硬了,其實她想告訴他,進別人家不換拖鞋是十分不禮貌的行爲,這是瓊州不是國外,他就這麼悠哉地坐在沙發上,那雙鞋縱使再幹淨,都會讓她產生一種誤覺。

她會覺得他就像是電視上上門討債的黑社會老大,儀表堂堂,卻不近人情,然後抽支菸,慢悠悠地問她,小姑娘,說吧,什麼時候能把錢還上?

陸北辰今天意外地沒抽菸,坐在沙發上看着她,將手裡領着的袋子放在了茶几上。顧初沒關注那個袋子,心就早就涼透了,人已經進來了這是沒辦法改變的事,只能順其自然了。

“顧初,你好像忘了一件事啊。”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已經不再是一口一個“顧小姐”這麼叫她了。

顧初暗自深呼吸了一下,才緩解胃被氣炸的疼痛,轉身拿了杯子,十分不客氣地“咣噹”一下放他跟前,倒了杯檸檬水給他,“不好意思,沒茶。”

見他始終沒抽菸,又想了想,抽了幾張面巾紙平鋪在茶几上,說,“沒菸灰缸,將就用吧。”

陸北辰抿脣淺笑,“這待客之道有失水準啊。”

“有人不請自來還想着友客之道?笑話。”

陸北辰笑容漾開,“你不去接機,那我只好主動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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