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敏正在胡思亂想間,何蔚已經氣喘吁吁地到了她面前……
“我姐夫現在怎麼樣了,軍平他們很快就能追上來了,準備一下,大家趕緊離開這裡!”
劉敏這個時候居然也不怎麼鬧事了,她聽話地扶着阿豐就要起身……
何蔚有點爲難——那兩個大男人才能扶起一個阿南,叫一個千金小姐來的劉敏去負責把一個不省人事的阿豐拖出去這座古墓,應該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她試探着問:“劉小姐,你一個人弄得動他嗎?我們離開這麼長時間,他一直就這個樣子都沒有醒來過嗎?”
劉敏用實際行動回答了她的問題——她費了老大的力氣才把阿豐從地上拉起來一些,在這個時候,她卻感覺到了阿豐的動靜——他的頭在她的懷裡動了一下!
劉敏驚喜地喊了一句:“阿豐,你醒了嗎?你能動了嗎?”
阿豐的嘴裡吐出一口長長的氣,如果用“吐氣如蘭”來形容女人們的呼吸,那剛纔他的那一口氣應該比女人們的蘭花還來得香——何蔚和劉敏都因爲呼吸到了一些他口裡吐出來的氣,只感覺到一陣似蘭而非蘭的香味,然後就開始泛暈,開始渾身沒有力氣……
何蔚看到阿豐就這樣直挺地坐起身來,他淫笑的樣子讓她感到一陣發冷——認識阿豐這麼多年,看着他跟何軼姐姐交往了那麼久,什麼表情都見識過了,就是沒有看見他現在這種表情……
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卻只能聽到自己微弱的
聲音:“姐夫,你怎麼會用這種表情來看我?你忘記我爲你犧牲的姐姐了嗎?她爲你付出那麼多,你千萬不能再做出對不起她的事情來!”
阿豐的淫笑變得猙獰而可怕,何蔚抽出全身最後一點力氣大叫一聲:“軍平,救我!”
在昏迷的前一秒,她感覺得到自己的聲音所起到的效果應該是很小的,因爲她沒有聽到軍平的迴應聲——如果他有聽到她的聲音,他最起碼地會問一句:“何蔚,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一點聲音都沒有,周圍的一切靜得可怕,讓她有種想尖叫的衝動,但是,她的喉嚨裡像是堵了個什麼東西一樣,她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她又想到了軍平——他們好不容易在這個鬼地方見到面了,卻因爲這短短時間的分工導致現在這樣的——可能會是永別吧——她從阿豐的眼神裡可以看出來,那小子想要做的事情一定很下流!
雖然她知道阿豐應該很快就會趕上來了,但她不確定他是不是能趕得急,是不是能在她的清白被毀之前趕到現場然後把她從阿豐那裡救出來——不,阿豐一定不會那麼笨地把她就地正法,他一定會把她轉移陣地然後再施之以“刑”!
她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阿豐變成這樣,但她可以確信的是,這個阿豐,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阿豐,他之前跟何軼在一起的時候,不管什麼情況下,他都能把長得一模一樣的何蔚和何軼分得清清楚楚,他甚至說過,他連眼睛都不用睜開,只需要用
鼻子就能在五十米以內的距離分清楚她們姐妹兩個——他說何軼姐姐渾身上下充滿的是智慧和知性的味道,而何蔚妹妹卻是任性不講道理的發射塔——雖然何蔚從來不認爲姐姐比自己要講道理到哪裡去,但那小子硬是從來都沒有在任何時間任何場合認錯過人,甚至表錯過情,所以,她有時候都不得不相信姐姐何軼跟她真的有那麼大的差別嗎?
她感覺到自己被一股溫暖的氣流駝起來,朝着一個她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的地方走了去——不,是移了過去——她又像剛纔那樣不需要自己動腳——她甚至是躺着的,都沒有站起來——她的意識越來越清晰,卻沒辦法做任何動作,甚至沒辦法發出任何聲音!
她知道自己已經躺回到地上去了,她感覺到有一隻冰冷的手在脫她的衣服——她知道,她也要像劉敏那樣被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的東東給強暴了——是的,強
暴——在違背婦女意志的時候發生性關係就是強
暴——也不對,發生性關係的,應該是同一生物的一雄一雌,或者說得難聽一點的一公一母,像他們現在這樣,她是個女人沒錯,可是對方是個什麼東東她卻完全不知道——她可以肯定,一定不是阿豐——不是自信阿豐有多神聖,多有道德——只需要憑感覺就能知道,現在趴在她身上的這個東東,只讓她感覺到一陣冰冷,完全沒有溫度——可以這樣說吧,她可能是真的碰上了一個色鬼,她可能真的要被一隻色鬼強
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