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觸電般的感覺簡直讓她難以自持的梗起脖子,從胸腔中擠出來的氣兒都是一口微顫的冷氣,甚至脣舌間的熱度都被這冷氣都侵染了,但是嗓子眼就像一口翻騰着岩漿的火山,讓她身體處於一種又冷又熱的狀態中,身體好像掉進以一潭湖水中,不斷的下沉,她下意識的想要抓緊什麼,卻最終什麼也抓不住。舒愨鵡琻
她伸出手的除了穿梭在他的發間,在最難耐的時候指甲一下下,越發深入的刺入他的剛硬如鐵的肩膀中,她覺得自己明明冷的有些顫抖,卻又好像身體裡被一陣燎原,並且熱度持續增高的野火炙烤着一般,那種感覺就像是想要把她硬生生的逼瘋!
也許只因爲那句嗓音沉啞而柔軟的叫聲,“建寧……建寧……”
一聲聲的彷彿叫進了靈魂裡,釘刻在她的脊椎上,讓她直覺得好像一切的牴觸,一切的顧慮,一切的僵硬都因爲這句話的溫柔而逐漸融化。
他是知道她的,他知道她是建寧,是從小那個跟在他身後,像個小尾巴一樣的建寧。他沒有錯把她當成林爲零的替身,更沒有把她直接當成林爲零,所以能不能說……她可不可以理解,其實他的心裡還是有她的,哪怕是一丁點的位置。
要不然,他怎麼會在喝的這麼爛醉的情況下,在脾氣那麼壞,哪怕失落暴躁的情況下,想要擁入懷裡,叫出名字的人也是她。
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臉,只能聽到他沉沉的呼吸聲浮動在她耳畔,對這一切都生澀極了她完全不知道該做什麼,就只能緊緊的抱着他,下意識的身體緊繃成根小木棍。
他明明就被她脣齒間的輕聲叮嚀和配合的擁抱攪的欲/火焚身,可是他卻並沒有動作直接去達到自己辛苦隱忍的目的,而是剛剛淺嘗的吻這會兒又變得火熱霸道起來,待到她被他帶領的逐漸放棄了那有所準備的‘警惕僵硬’,慢慢舒展起自己的身體和他脣舌交融在一起,他手指的淺探讓她羞澀的個扭動起身子,她不知道該用什麼方式去迴應他纔是最好的,也不知道再這樣被他撩/撥下去她會不會瘋掉,她甚至……
真的一點也沒有在意她姿勢的變化,以及他的動作,當那把兇器以猝不及防的架勢驀地刺入她的身體,那一刻楚贏心直覺得她的世界都變得一片空白了!就好像有什麼過於光亮的東西在她眼前炸開了花,晃了她的眼,白花花的一片讓她過了至少那麼一兩秒才反應過來。
只不過他卻並沒有給她開口低呼的機會,而是脣舌徑直堵住她的小嘴,把動作執行到了徹底!
雖然她緊的讓他忍不住倒抽了好幾口氣,簡直讓他發瘋,但是正因爲她有足夠的溼潤讓那裡可以容納他,才讓他在深深的埋入她體內沒幾秒,從給她適應的淺淺律動到開始深入淺出起來……
二十出頭的年紀本就是荷爾蒙分泌最旺盛的年紀,不知疲憊的少年整整折騰了一夜,彷彿禁慾了這麼多年的慾望閘口一但打開,潮水便再無法控制住,翻江倒海的涌出來!也彷彿一個渴了這麼久的旅人突然摘到了一顆汁鮮肉美的果子,恨不能將它連核都一起拆之入腹!別說是沒毒,就算是有毒,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吞下去!
也不知道幾點,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剛剛困戰的兩人才分開沒多久,他便聽到她在耳邊輕叮着,“渴,好渴……”
不知道是累壞了,還是困壞了,楚贏心身體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閉着眼睛昏沉的依仗着本能低喃着她的需要。
‘運動’彷彿讓之前就喝很多的他頭更暈了,但是在聽到她的話後他還是下意識的去摸牀頭,依着對零星而隱約的記憶,他模糊的想到好像他最後那瓶沒喝完的啤酒被他順手擱在了牀頭板上。
他這裡沒有水,因爲有段時間沒回來,飲水機裡剩了個底兒的水也不能喝了。所以這啤酒成了唯一可以解渴的東西。
這一摸,果然摸到。
他是喝的很醉,可她癱軟如泥的樣卻好像更醉。他退了推她,卻只會叫喚着渴自己不知道起來喝。
他只能喝了一口,再拖着她的頭,把嘴裡的酒溫柔的,點滴的透入她嘴裡。
而她就像個餓了很久,飢/渴的嬰孩,他一喂她便努着小嘴兒去喝,一口口,喝了還要,只要是他嘴給的,她就迷迷糊糊的發出叮嚀的聲音張開小嘴,喂到最後他竟又給她喂起了慾望。
小紅帽喝到最後是別開頭不想喝了,可是大灰狼卻紅着眼的又餓了!
魔爪再度伸過去,陰影籠罩在困頓到眼皮子用火柴桿兒都撐不起來的小紅帽頭上……
……
什麼理智,什麼思維,通通都被扔到了一邊,也許沒有任何事比懷擁着皮膚幼滑如錦緞,身體玲瓏的讓人血脈噴張的女人還要讓人興奮,謂嘆的事了!
帶了二十多年的沉重‘負擔’一招被賀天給卸了貨,在天明時他終於昏昏沉沉的睡去,直覺得自己的小腹都變得空落落的,好像被人給硬生生的掏空了似得。
——————《禽難自禁,警官老公超威猛!》——————
翌日,楚贏心直覺得自己全身的骨頭就像是散架了後被重新拼湊起來了一般,這讓她皺眉的小聲嘀咕咒罵一聲,做了整整一晚上的訓練夢,她夢到自己從飛機上跳傘,跳進深谷了裡,然後再從深谷裡飛檐走壁的攀爬上來,又越獄了十幾也不二十幾長征莫名的進入一片原始森林中,在哪裡突然就接到命令要開始野外生存……
後來好像有老虎攻擊她,她嚇得都要尿失禁了,各種狂奔狂奔,最後居然還能上樹!她還會爬樹!最扯的是她又莫名和那個老虎成了好朋友,那老虎還會說話,說要讓她做森林之王?
額,這個夢實在是又累又扯蛋啊!
不過,當森林之王?這似乎要比跟着賀天那個閻羅王訓練好多了!
但是!
等等!訓練!
楚贏心撓撓頭的從牀上起身,她好像記得,昨天她已經越獄了啊!
不對!這裡是哪兒?
她的記憶因爲昨晚的‘訓練夢’而讓她和眼前的現實一時間竟有些傻傻分不清。但是當她意識到自己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後,她腦海中頓時電光石火的回想起她來賀天的住所,進門時發生的一切!
如果她腦子再混沌一點,她甚至也會把那些都納入到她的夢裡面去!認爲這只是她夢的一部分!
隨着楚贏心的起身被子從她身上滑落,那光溜溜,不着寸縷的身子讓她大驚失色的頓時一扯被子,驚覺得原來昨天的一切竟然是真的!她真的和……
在她驚魂未定的回頭時,尤其當看到旁邊躺着的‘賀晨光’時,楚贏心臉上的表情可以說是瞬間一僵!然後就像調色盤一樣,先白、再青、再紫、再黑……五顏六色的讓她風中凌亂了很久,她幾乎要自戳雙眼的以爲自己的眼瞎了,纔會看到身邊躺着的人根本就不是什麼賀晨光!而是賀天!
這讓她何止是凌亂在風中,而是根本就徹底石化的完全做不出任何反應來!
可不是麼!
那個上半身甚是養眼的露在外面,小麥色的皮膚下是孔武有力,線條流暢而紋理精壯的肌肉,無處不彰顯着這個男人無形間散發出來的性感氣息。那埋藏在薄被下的下半身,雖然只能看到雙腿交疊的形態,可是那修長的腿卻足以讓人yy無限其跪在牀上,肌肉繃緊時的熱血賁張該是多麼的狂野十足。
他的頭髮很短,像是剛剛理過沒多久的樣子,卻又不像他們的指導員江子琛那樣短到像從監獄裡剛放出來似得,寬闊的額頭下高蜓的鼻子,深邃的眸眼,無一不讓人懷疑這個男人是否帶着西方的血統,只不過因爲他的脣抿成一道銳利如刀片的薄度,更襯得他下巴勾劃出一道冷酷無情的線條。
這個男人,真是在睡覺的時候表情都這麼不可愛!這麼冷酷的像個大冰塊子!
視線盯在賀天的臉上猛的頓住!楚贏心突然無比凌亂的覺得,她在幹什麼?竟然在風中凌亂的yy賀天?
眼見賀天眉頭動了動,好像有要醒過來的意思了,楚贏心心裡那股子茲拉茲拉的小火苗子讓她怒從心中起的眼瞅着牀頭的衣架處掛着件睡袍,她頓時赤身從牀上跳下來,睡袍裹身後徑直從地上撿起她昨晚脫在地上的鞋,拎着那鞋一個跨坐的騎在賀天身上,他才睜開眼,她手中的鞋就劈頭蓋臉的就朝着他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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