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老婆,我愛你 97 不就道個歉麼?非要弄得跟我要強.暴你似的!
這樣的觸摸,無疑是極不舒服的,左驍厭惡的撇開了頭,輕斥一聲,“別碰我!”
左驍真的無法去接受一個男人帶上有色的情.欲來觸.摸自己。那種感覺真的讓他生厭極了。
對於左驍所表現出來的桀驁不馴,這一回皇甫爵並沒有強來。臉頰上的暴戾之色,也隨着目光的漸漸平和而消退了下去。露出了極爲好耐心的深邃笑意,一種似笑非笑。
用皇甫爵自己的話來說:他的生活是十分寂寞的,甚至於空虛。金錢、美女、豪賭、速度,在漫天的欲.望世界,使得他一直沉迷在奢侈繁華環境裡,紙醉金迷!
有一天,一個另類的玩物空降至他的眼前,難免會讓他眼前一亮旄。
皇甫爵沒有繼續對左驍施加壓力,在這間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臨時拘押室裡,他原本可以爲所欲爲的。但皇甫爵卻沒有那麼去做!至於出於什麼樣的原因,那就不得而知了。
左驍把自己的整個身體已經緊緊的抵在了鐵門上,無處可逃。可他瞪向他的目光,卻依舊是那副堅決的排斥和牴觸。
皇甫爵靜靜的睨着嫉他如仇的左驍,忍不住的去想:如果自己真的在這個狹窄的空間裡把他給吃幹抹淨了,他會如何的反抗自己?嶁!
跟自己拼個魚死網破?!很顯然,他不是自己的對手!
來個撞牆自盡?或是咬舌自殺?!就他那一根筋的思維模式,還真有可能!
皇甫爵從身上摸出了一盒雪茄煙送至左驍的跟前,打開示意道,“來上一支?”
左驍瞪了皇甫爵一眼,沒有去接他手中的雪茄煙。似乎對於皇甫爵的任何東西,他都是一副排斥的模樣。
“怎麼,怕我在裡面加東西?!”皇甫爵撩脣一笑,本想補充上一句:真要上了你,還用得着多此一舉麼?!可看到左驍很是排斥自己,便將自己的後半截話回吞了下去。
左驍不比夜總會裡的那些公子公主,他身上有種純天然的東西吸引着皇甫爵。尤其是在酒足飯飽的時候,老覺得自己的生活裡缺少了點兒什麼……
究竟是什麼呢?!或許是左驍的身上,皇甫爵找到了答案!
即便是在這種憋悶得如同鋼筋混凝土的籠子裡,有左驍在,皇甫爵便會感覺到自己這一刻是不空虛的。不需要用酒精去麻醉自己混沌度日。
一般情況下,皇甫爵只有兩種生活狀態:
一種是:他人皆醉,我獨醒。
一種是:他人皆醒,我獨醉!
可自從遇到了左驍之後,皇甫爵突然間發現,除了吃飯、睡覺這些必須項目,自己又有了新的人生樂趣——玩左驍!
皇甫爵將手裡的雪茄煙送至鼻尖,深嗅上一口醇厚豐滿香氣,似乎還混雜着古巴婦女們的勞動汗水的氣息。隨後用便攜式的雪茄閘刀剪去了密封的雪茄頭,然後拿着純金的打火機點火,慢慢旋轉雪茄,待雪茄頭每一處都燒得平均時,才把雪茄送到嘴邊,悠然的吸上了第一口……
在做這一系列動作時,他的目光一直鎖定在左驍的身上,一秒也沒有離開過。似乎左驍的每一個神情,無論是對他的厭惡也好,排斥也罷,都能讓皇甫爵感興趣!
讓濃醇的雪茄煙氣在齶中逗留,微微品味後才悠然的從雙脣間噴出,皇甫爵同時後退着步伐在單人牀.上坐了下來,就這麼肆無忌憚的打量着一直緊貼着鐵門的左驍。
就像已經在自己掌控範圍中的獵物一樣,皇甫爵並沒有着急去將左驍吃盡,反而爲了顧及起獵物的心情而好耐心的玩耍起來。“你小子挺犟……跟頭倔牛似的!”
隨着皇甫爵的後退,兩人之間的距離越拉越大,左驍也隨之稍稍放鬆了一些。
見此時此刻坐在單人牀.上的皇甫爵言行舉止還算正常,左驍輕輕抿了抿脣,還是有些牴觸情緒的應聲道,“我都說過了……我不是同性戀!你找別人去吧……別再纏着我了!”
看到左驍如此憤恨的神情,皇甫爵笑了,“你怎麼就能確信……你自己不是同.性戀呢?!”
左驍狠狠的瞪了皇甫爵一眼,“我說不是就一定不是!難道我自己還不瞭解我自己麼?!”
“不試過……怎麼就知道你自己不是呢?!人家奧.巴馬出生時,額頭上也沒寫着總統兩個字!”皇甫爵沒想到自己竟然好脾氣到跟左驍耍起了嘴皮子。這在他的人生生涯中,還真夠難得一見的。
“……反正我不是!你別想了!”左驍恨氣的說道。
讓他皇甫爵不想……怎麼可能?!不但要想,而且還會付諸實施!
看着依舊直直杵在鐵門邊上的左驍,皇甫爵微微輕籲出一口煙氣,哼喃着聲音懶散道,“難道你就準備一晚上都抱着那個鐵門?!”
左驍白了皇甫爵一眼,沒搭理他。
“要不……我們一起睡?!”於是,欠揍的話也就這麼脫口而出了。
左驍這回是狠狠的瞪上他一眼,厲聲道:“你別想!老子就是死,也不會……不會從了你!”
“別說得這麼絕情嘛……做不成性-夥伴,我們還是可以從普通朋友開始的。”皇甫爵悠聲道。這漫漫長夜,戲耍着左驍這麼個大活人,還真夠帶勁的。
左驍又白了皇甫爵一眼,索性側過頭去不再搭理他。跟他這種非人類,已經無法用正常的語言來溝通。
雖說長時間的站立,讓左驍原本就受傷未愈的膝蓋有些吃勁,可他依舊呈現出一級戒備中的狀態。好像只要皇甫爵一有任何的不良企圖,他就會跟他拼個魚死網破。
感覺到左驍的左腿有些打顫,皇甫爵輕蹙了下眉宇,“你左腿上的傷,怎麼樣了?坐過來吧,老子不會吃了你!”
左驍依舊沒有搭理皇甫爵,只是將身體的重量更多的依靠在了鐵門上,以減輕對大.腿的壓迫。看樣子,他是下定決心這一晚上都要跟皇甫爵保持距離了!
“你小子真夠沒義氣的!要不是因爲幫你把賈霸給打殘了,老子能有今天的牢獄之災?!還擺出一副嫉惡如仇的模樣……給誰看呢?!”皇甫爵似乎有些惱火起來。
左驍微微一怔:皇甫爵所說的不無道理。他此時此刻的牢獄之災,也正是因爲將賈霸打傷打殘。左驍不免要想,如果昨天沒有皇甫爵的出現,那殘廢的人恐怕就是自己了!
總的來說,左驍是個陽光型的善良男人。當然知道知恩圖報。但對於邪氣沖天的皇甫爵,他愣是好感不起來。一想到這個惡劣的變態男人曾經對自己做過那些事兒,他就有種想吐的衝動。恨不得要皇甫爵在下一秒就從自己眼前消失了纔好!
“上回你的出手相助,我的確是應該謝謝你……但不是建立在違揹我意願上的感謝!如果真是那樣,我還不如讓賈霸打殘我!”左驍說得清清楚楚,亦明明白白。感恩圖報的方式,絕對不會是他皇甫爵想象的那樣‘從了他’!
“可老子也沒說讓你‘以身相許’啊!”皇甫爵拉長着聲音邪佞道,“當時出手救你,只不過是因爲賈霸不配動我皇甫爵所看上的人!你別有心裡負擔!”
話聲未落,皇甫爵又補充上一句,“但也別擺出副臭臉給老子看!”
微頓,皇甫爵又跳轉話題道,“左驍,你堂堂一個高材生,怎麼就一根筋呢?!賈霸是什麼人,你竟然跟他硬碰硬?!你一時衝.動由着他真把你給打殘了,那可是一輩子都無法挽回的事兒!你想過你家人的感受麼?!”
本想頂他一句:還不都是因爲你這條惡狗在後面追?可左驍抿了抿脣,卻沒吭聲。
不大的拘押室裡,只聽到皇甫爵抽.吸雪茄的聲音。壓抑得讓人憋悶。
“咳咳……”本就不大的拘押室,因爲空氣流動性差,而填充滿了皇甫爵吐出了煙氣。很少抽菸的左驍還是被嗆到輕咳兩聲。
擡眸睨上一眼捂着嘴巴咳嗽中的左驍,皇甫爵點去了手上的雪茄的菸灰,不滿的激將一聲,“你小子也忒他媽嬌氣了吧?!像個男人麼?!”
左驍狠狠的瞪上皇甫爵一眼,反駁道:“那你以爲什麼樣才叫男人?!像你這樣:以捉弄羞辱別人爲樂?!還是不顧及別人的感受,在這狹小的空間裡吞雲吐霧?!你這不叫‘男人’,準確的講,你這叫‘人渣’!”
又被罵‘人渣’了,皇甫爵脣角狠實的抽.動了一下。對於別人的謾罵,他向來不感冒,可左驍對他的排斥和敵意,着實讓他夠煩夠燥!
“趕緊的給老子道歉!不然……我就上了你!”皇甫爵掐斷了手中的煙,一副餓虎即將撲食獵物的兇殘模樣。
雖說好漢不吃眼前虧,雖說英雄不逞口舌之快。但要給高高在上的皇甫爵道歉,左驍還真張不開嘴。更何況在他眼裡,皇甫爵是不堪的人渣和變態。
“不道歉是不是?!這可是你主動逼我的……”言畢,皇甫爵已經飛撲過來,掐緊還未來得及反應的左驍的下巴,便強行吻上他的嘴脣。
左驍踢打掙扎着欲推開皇甫爵;可掙扎歸掙扎,最終還是被皇甫爵給得逞的吻到了。
皇甫爵並沒有纏綿於這個吻,得手之後的他,立刻撤離上半米遠,好不得意的看着驚慌失措中的左驍,露出一個狼性的邪笑。
“你……你這個死變態!”左驍又羞又惱的抹蹭去皇甫爵留在他雙脣上的口水。
“變態是麼?!不讓你見識一個什麼叫真正的‘變態’,還真對不起你賞給我的罵名!”
皇甫爵再次朝左驍飛撲過來;左驍一驚,立刻踢出右腿去攻擊他的男性脆弱處;卻沒想到被皇甫爵以驚人的力道一把便扣住了他的腳踝……
左驍一個重心不穩,加上左腿膝蓋上的傷勢,他幾乎是慣性的倒在了皇甫爵的懷裡。準確的說,應該是撞在了他的懷裡。
還沒等左驍反抗,皇甫爵便帶動着他的身體,以拋甩的方式將他壓制在了小牀.上。
左驍是面朝牀單的,加上後背上壓制着皇甫爵高大健碩的身體,一下子便動彈不得了。
“寶貝兒,這下乖了吧?!我讓你罵我人渣,罵我變態……要是我不人渣不變態,還真對不起你給的讚美了!”皇甫爵撫摸着左驍的頸項,用他溫熱的嘴脣在他耳際徘徊,細細啃咬他滾燙的臉頰。
“變態……人渣……別再噁心我了!”左驍憤怒的叫罵着,可被皇甫爵壓制在身.下,卻怎麼也動彈不了。
“呵……罵來罵去就這兩個詞,你不累麼?!”皇甫爵伸出他溼滑的舌頭來,沿着左驍的耳廓細細密密地滑舔着。“老子索性讓你噁心個夠!習慣了就好!你會很享受的……”
“我要殺了你!”左驍能夠清楚的感受到:那在自己耳際遊.走的溫熱東西就像一條毒蛇一樣,讓他難受極了。
“想殺我是麼?!我教你一種辦法……就是在這張牀.上,讓我精.盡而亡!”皇甫爵的下.身緊貼在左驍彈性的臀.部上,被他幾下掙扎的蹭.揉,下.體很快起火,灼.熱堅.硬.挺起。
“……”左驍已經被皇甫爵的無恥羞得滿臉通紅,愕然得什麼話都罵不出口了。
見左驍的反抗減弱,皇甫爵從牀下拿出一根早就準備好的軟布條,隨後猛地把左驍的雙手壓上頭頂,以快如旋風一樣的速度把他的兩手交叉着縛在單人牀的欄杆牀頭。皇甫爵的動作迅捷,讓左驍連回擊的機會都沒有。
等左驍反應過來時,他的雙手已經失去了自由。“皇甫爵,你這個變態,你想幹什麼?快放開我……”
皇甫爵當然不會去理會左驍的謾罵,已經下挪着身體來到了左驍的臀.部,先是重力的拿捏了兩下感受帶來的極好彈性,隨後便附身下去重重的在他渾.圓.翹.挺的臀.部咬下一口……
“啊……”左驍發出一聲悽慘的尖叫聲,隨後便是惱羞成怒的謾罵,“不……不要!你這個噁心的變態……你不要碰我!你這頭骯髒的豬……你去死吧!”
雖說胯.間的欲.望已經腫.脹得不行,可皇甫爵還是頓住了侵犯的動作,粗重着氣息問道:“我再給你次機會,道歉還是不道歉?!最後一次機會了,你可別再欲拒還迎……”
“我……我道歉!”實在驚駭於皇甫爵真的會對自己做出過格的事來,左驍只得咬緊牙關口是心非的哼喃一聲。
“這才乖!不就道個歉麼?非要弄得跟我要強.暴你似的!”
讓左驍頗感意外的是,皇甫爵不但沒有對他做出進一步侵犯的事,竟然還起身撤離了對他的壓制,並鬆開了束縛在他雙手上的布條,隨後拎着把椅子坐到了離牀有兩米,而離鐵門只有一米的地方。
雖說左驍有些搞不懂這個男人究竟在玩什麼花樣,但皇甫爵的暫時遠離,還是讓他稍稍鬆了口氣。
左驍一邊揉撫着被布條勒緊的手腕,一邊輕挪了一下被壓制得生麻的雙.腿,還不時的朝着皇甫爵憤怒的瞪上一眼半眼。
其實皇甫爵所採取的,便是衆所周知的‘溫水煮蛙’。他要讓左驍慢慢的適應和習慣他的暴力行爲,從而將他原本立場堅定的反抗在他皇甫爵一波接一波的侵犯中鬆懈瓦解,最後逆來順受的從了自己,也不至於會冷不丁的走極端自殘了自己!
皇甫爵就坐在鐵門邊的椅子上,左驍自然也就不會靠那扇鐵門太近。
所以,皇甫爵便如願以償的把左驍給留在了小牀.上暫時調養身體。
雖說皇甫爵暴戾,粗魯,玩世不恭,甚至於有些惡趣味,但他卻是個出色的獵人。否則本市那麼大的黑勢力,他也不可能擺平且坐穩!他的心眼兒並不比顧靖北少,只不過他實在是懶得跟人去耍陰謀耍詭計。
(ps:說了少寫他們的,又詳寫了。明天就有顧同學,一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