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細想,七手八腳的一陣亂爬,試圖從端木焰身上離開,可誰想,剛起了一半,手臂突然失力,身子又重重跌了回去,嫣紅脣瓣,還好死不死的印在端木焰削薄脣瓣之上。
端木焰只覺一股電流劃過,完全忘記了反應,愣愣盯着上空,髮絲披散,臉頰嫣紅的人兒。
阿土剛剛清醒的腦袋,又有些迷糊,下意識伸出舌尖,舔了下端木焰的柔軟。
“軟、軟軟的,甜甜的……”阿土癡語,彷彿上癮般,粉嫩舌尖,一遍一遍舔/舐着端木焰脣瓣。
端木焰本就有些醉意的腦袋,轟的一聲,完全喪失了最基本的思考能力,只覺一股淡淡幽香,直鑽腦海,直達心臟。
阿土不規矩的指尖,撫上端木焰臉頰,迷離的雙眼內,隱隱有着困惑:“您、您怎麼會、會在我身、身/下,而、而且長得還、還挺、挺眼熟……”
由於彼此離得太近,阿土脣中氣息,輕輕拍打在端木焰的臉頰,酥酥的,癢癢的,而又充斥着,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端木焰喉結滑動,理智全失的他,此刻看到的,已不是自己的小跟班阿土,而是一個貌美如花的妙齡女子,這個認識,使端木焰的某處開始瘋狂的叫器着;目光死死盯着阿土嫣紅脣瓣,彷彿一隻兇猛的老虎,正在一步一步靠近自己的獵物。
頭暈眼花的阿土,絲毫未察覺到自己此刻危險處境,還傻傻的,天真的撫/摸着端木焰的臉頰;可他那無意識的動作,在端木焰眼裡,無疑成了一種re火行爲,端木焰呼吸漸漸加重,倏然猛地擡頭,準確無誤的擒住阿土嫣紅脣瓣!
“唔~~”阿土瞳仁放大,理智有一瞬間的回至本體,但很快又隨着端木焰的吻,而慢慢脫離。
有人說,酒是一種醉生夢死的好東西,可它又何嘗不是,麻痹人類神經的禍根?!
完全喪失理智的二人,彷彿着了魔般,努力吸/允着對方的氣息;隨着吻的加深,廂房內的氣溫,節節攀升;悶/熱感,以及身體某處的叫器,使端木焰急需尋找發泄口;倏然,身子一個三百六十度旋轉,位置調換,將阿土壓至身下,指尖輕輕挑開阿土腰間絲帶;衣衫滑落,阿土那潔白無瑕的肩頭,一枚桃花形胎記,落入端木焰眼中!
端木焰只覺呼吸一頓,削薄脣瓣下意識滑至那枚桃花形胎記上,一遍一遍的吻着,彷彿那是上蒼賜予這具潔白無瑕身軀,最美好的禮物!
阿土醉眼朦朧,額頭閃爍着晶瑩汗水,白皙指尖緊緊抓着端木焰衣襟,害怕、彷徨、無助中,卻又摻雜着一絲享受!
這種從未感受過的美妙,使他沉/淪!
端木焰削薄脣瓣,自肩頭開始慢慢下滑,彷彿要吻遍阿土身體每一處,隨着他的吻不斷滑落,阿土身上泛起一層淡淡紅暈,美麗而又妖/嬈。
身體某處的叫器,隨着時間流逝越發明顯,那種即將破繭而出的感覺,使端木焰迅速扯去彼此身上衣服,坦誠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