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絕眼瞼微眯,總算是抓住問題要點,一股壓抑不住的怒氣,直衝腦海:“該死!你這自以爲是的傢伙!”
“……”千葵!
千葵的懵懂,恰是刺激端木絕最好的利器;讓他自以爲豪的控制力,差點在這一刻徹底崩盤!
“你可有親耳聽到,本王提冷千嬌的名字?!嗯?!”端木絕將千葵推靠至牆壁,身子死死抵着她,不給她動彈的機會。
千葵努力回想當年聽聞的對話,想要從中找出冷千嬌的名字,可最終卻是徒然。
她記得,自己當時聽聞端木絕要回帝都結婚,便心慌意亂的認爲,他要娶的是姐姐;可如今回想起來,好像自己從開始便誤會了!
也許,他那時話語中的新娘是——她!
而那時的自己,偏偏就沒想到這一點,還偏執的自以爲是判了他死刑!
這個認識,使千葵驚愕瞪大雙眼!
如果當年只是一場誤會,那彼此五年來所承受的痛苦、寂寞,又算什麼?!
“對不起……”
“該死!你以爲一句對不起,就能息事寧人了嗎?!”端木絕一拳重重打在千葵身後牆壁,發泄自己無從發泄的怒火:“五年前的你,難道連向本王證實的勇氣都沒有?就這樣自以爲是的逃離?讓本王尋了你五年,唸了你五年?”
“對不起……”
“本王不要聽這三個字!”
“對不起……對不起……”
此時此刻,除了這三個字,千葵不知自己還能對他說些什麼;五年時光,近兩千個日夜,竟在一個可笑的自以爲是下,錯過、消逝!
本應是美好甜蜜的時光,就在這樣兜兜轉轉中,化爲烏有!
盯着她一張一合,不斷吐出‘對不起’三個字的櫻脣;端木絕真怕自己不小心捏死她,爲避免悲劇的發生,端木絕直接果斷的低頭,準確無誤封住她那喋喋不休的脣瓣!
“唔~~”千葵錯愕瞪大雙眼,一時忘記了反應;端木絕伸手,遮住她的眼睛,趁她錯愕之際,長槍直入侵略她的領土,享受着她獨有的馨香與甜美。
千葵緊繃身軀,隨着吻得加深,慢慢軟化,脫力,最後完全靠着端木絕支撐,纔沒摔倒與地。
直至感受懷中人兒要閉息而亡,端木絕才依依不捨離開她紅腫脣瓣,鬆開前,不忘懲罰性咬了下她的脣瓣,好似以此發泄心中對她的怒火與怨念。
千葵吃痛擰眉,整個人掛在端木絕手臂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好像要補回自己剛剛錯失的氧氣;可沒呼吸幾口,千葵下巴便被端木絕重新挑起,作勢便欲重新壓上那粉嫩,充滿誘huo的脣瓣。
千葵暈暈乎乎腦袋,頓時響起警鈴,急忙伸手抵住端木絕胸膛:“別……”
“你冷漠了本王五年,是不是該做些補償了?”低沉、魁惑嗓音,吹打着千葵耳畔,一絲熱流,順着她的肌膚傳至四肢五骸。
懷中人兒的顫慄,無疑是最好的邀請,低頭,再次封住她那泛着誘人光澤的脣瓣;指尖慢慢下滑至腰間,輕輕挑開她腰間束縛,手掌覆上她的柔軟。
滾燙,由千葵臉頰蔓延至脖子,然後是全身!
曖/昧氣氛流轉,已令千葵分不清,是被動還是主動承受他熱烈的吻!
漸漸的,端木絕不再滿足脣與脣的碰觸,薄脣一路下滑,直達最高峰!
千葵僅存的理智,在這一刻徹底遠離她而去,只覺得一股股re浪,不停吞噬着自己的感官。
“唔~~”無意識的嚶嚀,自她脣中溢出;那熟悉而又陌生的悸動,不知不覺間,已主控她的肢體語言。
這無疑成爲一種暗示,一種鼓舞!
同樣承受着熟悉而又陌生悸動的端木絕,倏然彎腰將千葵打橫抱起,直奔不遠處的牀鋪;三下五除二解去彼此衣物,重新覆上那溫熱而動人的嬌/軀!
身上的涼意與重力,使千葵離家出走的理智,暫時迴歸!
瞧着彼此間的尷尬處境,千葵跳河的心都有了!
“端、端木絕……不可、不可以……”
“晚了!”端木絕充斥yu火的眸,直直看入千葵眼底,大手拉着她的小手,探至自己某處火熱:“你挑起的火,你負責滅!”
千葵欲哭無淚,握着那火燙,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無意識舔了下舌尖,總算知道,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
“你在誘huo本王!”端木絕指尖,撫過千葵紅腫脣瓣,微眯的眼瞼中,欲huo燃燒的更加猛烈!
面對端木絕的指控,千葵表示很無辜!
‘是你自己狼/性大發,不要錯怪好人行不行?!’千葵眨眼,努力表現自己的無辜與無害!
“本王真想掐死你!”削薄脣瓣刷過千葵肌膚,使他的言語鍍上一抹曖/昧色彩;指尖一路下滑,直達她的花蕊。
千葵身子下意識收縮,夾住他作亂指尖,怕時隔五年,在問題還未完全解決的情況下,再次被他吃/幹/抹/淨!
“端、端木絕……我們、我們先好好談談……”
“有些事情,留在牀上談會更好!”話音落,果斷堵住她欲再次發表意見的脣。
“唔唔~~”禽/獸!
……
次日,陽光透過窗戶,稀稀落落撒入房間!
先是一聲細微開門聲,接着一個毛茸茸的腦袋,探入房中;一雙烏黑大眼睛,滴溜溜的轉着,尋找自家媽咪身影。
“咦?!媽咪呢?該不會還在睡懶覺吧?”冷天洛自言自語,躡手躡腳進入房間,行出幾步,果見牀上被子高高隆起:“不是吧?!還真在睡懶覺!”
冷天洛玄幻了,雖然自家媽咪不是沒懶過牀,可從來沒有一次這麼離譜,竟然直接睡到晌午:“哎!媽咪墮/落了!”冷天洛人小鬼大的嘆了口氣,上前,掀起被子:“媽咪!該起……”
眼前情景,使冷天洛未完話語卡在喉嚨中,雷的他裡嫩外焦!
媽媽咪呀!誰能告訴他,這是怎麼一回事?
爲何短短几個時辰,媽咪的牀上會多了個男人,而且這個男人,還有着一張極爲熟悉的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