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菡羞憤得想撞牆,她不懂爲什麼真的不疼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從未體會過的滋味,使得她整個人好像要燒起來,飛起來……她想起自己看的言情小說裡曾有過一些描述,說男女之間在發生那個的時候是怎樣怎樣的美妙感覺,難道現在就是嗎?
天啊,她怎麼能被晏季勻挑起qing玉?不可以,不可以!水菡心裡默默罵着自己,努力抗拒着身體的異樣,可晏季勻總是能洞悉她的心思,見她咬着牙,幽怨地看着他,白希的肌膚隱透着粉紅的光澤,這是女人動情的象徵,他知道自己就快要征服她了……
“小東西……別抗拒我了,乖,聽話……”男人呢喃的聲音透着濃濃的曖昧和蠱惑,輕咬着她的耳垂,感受到她戰慄得越發厲害了……
終於,在最後緊要關頭,水菡控制不住一陣陣洶涌的浪潮,嘴裡發出了羞人的嬌喘,兩隻手不由自主地用力恰他的肩膀,指甲幾乎嵌進他肉裡……而他也在此時達到了頂峰……
一夜縱情纏綿,晏季勻將水菡這隻純良小白兔吃了又吃,啃了又啃,最後她只能全身癱軟地縮在被子裡,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了。
“晏季勻……你是個大壞蛋……”水菡在嘀嘀咕咕地控訴,眼皮不聽使喚地耷拉着,疲倦的她,沉沉進入夢鄉。
她的每個字,他都聽在耳裡,軟糯而稚嫩的聲音讓他的心微微悸動,再看看她白嫩的肌膚上被他烙印下的點點痕跡,他很滿意地笑了,嘴角勾出動人心魄的弧度,緩緩閉上眼,攬着這小小的身子,沉沉睡去。
有多少年沒有像今夜這樣睡得舒服,自從父母去世後,晏季勻的睡眠就成了大問題。高質量的深度睡眠,他已經很久沒有過,可奇妙的是,抱着懷裡的小人兒,他居然睡得很香很沉,並且沒有做噩夢……
有人睡得安穩,可也有人食不知味,寢不能安。與此同時,在晏家大宅子裡的某一間臥房中,一個穿着黑色真絲睡衣的女人正在對自己老公發着牢騷。
“我說你平時能不能多抽點時間教教我們的兒子?你好歹也是一家公司的總經理,你的工作經驗怎麼也比一般人強得多啊,你就不想咱兒子將來出息點兒?他到現在還只是炎月集團下邊分公司一個小小的部門經理,你到好,一點都不操心!”女人短短几句話裡就能聽說一腔怨氣。她就是晏季勻的二姑媽——晏啓芳。
晏啓芳的老公——孫建華,早就習慣了被老婆數落,他的臉皮現在已經鍛煉出來了,知道該怎麼應付這個嬌貴又驕傲的女人。
孫建華懶洋洋地躺在椅子上,譏諷地笑笑:“呵呵,我.操心有用嗎?你又不是沒看出來老爺子根本就是對咱兒子沒興趣,不看好他。老爺子只看重晏季勻,其他人,就算是親兒子,親外孫,再怎麼努力,老爺子也不會給太大的發展空間,因爲在他看來,除了晏季勻,別人的資質和能力都只是普通而已。所以,就算我們兒子比現在多十倍的努力也沒用。我看你還是別瞎攪合了,瞧着吧,老爺子的股份遲早是會全部交出去的,到時候,誰得到股份,誰就是晏家下一任家主。我們這一房,還是老實認命吧。”
шшш◆TTκan◆c o
晏啓芳雙目一狠,不甘地說:“憑什麼要認命?我們兒子也是晏家的子孫,憑什麼就不能去爭?哼,瞧你這膽小如鼠的樣兒,我也不指望你了,我自己會想辦法,無論如何,我都要爲兒子爭取到一個好的前程!”
豪門,從來都鮮有寧日。因爲有了權勢和財富等利益存在,就會有人不惜代價去爭奪。越是被忽略的人,越是會滋生出強烈的憤懣和嫉妒,爲了達到目的,甚至可以將良知和親情都拋諸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