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臉驚愕,看着景軒問,“軒,你打我一下試試。”
景軒看到這樣她,笑了,完全忘記了兩人剛剛的互相攻擊,一把把她抱在懷裡,激動的說,“真的,歐陽,你真的站起來了,站起來了。”
歐陽掙脫出他的懷抱,興奮的看着他,慢慢地移動着腳步,每走一步,她就彎一下嘴角。
走着走着,她就停不下來,最後她走到景軒的面前,難以控制的對他說,“軒,我終於能站起來走路了。”
景軒看着她狠狠地點了點頭,看着她現在的笑容,像孩子般天真,嘴角也跟着笑了起來。
半響過後...
還在爲她高興的景軒,突然聽到歐陽冷冷的對他開口,“阿軒,忘了昨晚的事,就當它什麼都沒發生,還有剛剛的事,我會那樣說,可能是因爲藥效還沒過,我怎麼可能會犯賤的找你,希望你看清楚自己的身份,最好管住自己的嘴。”
歐陽邊當着他的面穿衣服邊說道:“還有,昨晚的事,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扣上最後一顆鈕釦,她眼裡的冷意就更濃了,冷冷的警告他,“特別是襲留,絕對不能讓他知道這事。”
景軒聽了她的話,身子顫抖的厲害,她居然警告他。
“呵”景軒當着歐陽自嘲的冷笑一聲,“放心,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我一定會管好自己的嘴,這件事,除了你知我知,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我憑什麼相信你。”歐陽悠悠轉過臉,拿出一支筆,在支票上刷刷的揮了幾下,遞給他,“這是,昨晚謝謝你幫我的酬勞,就當我們昨晚是一場交易。”
景軒只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緊握着雙拳,沒有接過她手上的支票,提起步子往外面走去,聲音隨着他急促的步子傳來,“就麻煩小姐,幫我把你給的酬勞捐出去或者扔了也行。”
歐陽看着他的背影,把手上的支票一點一點的收緊,直到他的背影完全消失。
景軒快步出門,來到大門外一棵樹下,一拳砸到了樹上,跟着樹上零零散散的枯葉飄落下來,落在他寂寞、憂傷的身上。
手上也因爲樹上的菱角滲出絲絲血來,心裡的涼意,瞬間把他曾曾包裹。
眼裡居然有層層水汽凝結,腦海裡都是她剛剛遞過來的支票,在他面前晃悠。
他沒想到,她居然拿錢來侮辱他,侮辱他們兩個人的第一次。
景軒仰着頭看着刺眼的陽光,痛苦的閉上了雙眼,眼角邊劃過一滴苦澀的淚水。
她沒必要這麼做,只要她的一句,自己就會默默走開,更不會去傷害她。
哪怕是幫她得到她愛的男人,他也會去做。
醫院......
掛了一夜的解藥水,嶄襲留明顯感覺好多了。
他慢慢睜開眼來,看了四周一圈,沒人,心瞬間黯然。
沒一會,護士推着車向他走來,看了看他的臉色問他,“好多吧!”
“嗯”嶄襲留淡淡回她,看了一眼,她在幫自己拔針頭,問,“我可以出院了嗎?”
“呃,可以是可以,但你回家要多注意一下。”護士幫他把針頭拔了,擡起頭看着他道:“因爲你前幾天才做了喉嚨手術,身子本來就還有點虛,再加上昨晚的藥,你的消耗很大,多注意休息。”
“好”嶄襲留慢慢起身回她,然後走到一旁拿起自己衣服往洗手間走去。
嶄襲留換好衣服出來,就看到嶄陽已經在外面等候他了。
嶄陽看他出來,立馬上前恭維的問道:“總裁,好點了嗎?”
“嗯”嶄襲留悶聲的回了他一聲,“那個,你叫人去查一下,她昨晚在哪裡。”沒聽到嶄陽彙報,就想到,她昨晚肯定沒有回去。
“好,”嶄陽回答他,看向嶄襲留又接着說道:“總裁,我剛剛接到還在調查墨小姐人的電話說,好像Y公司舒總那邊,不準備投資墨氏'榮華'的那個項目了,我猜想應該是昨晚鬧翻了。”
嶄襲留聽後挑了挑眉,“看來,那死丫頭還挺有本事的。”
“還有,總裁,我們的人還調查墨氏如果沒有拿不下這個項目的話,可能要破產。”嶄陽對他一五一十彙報着。
“嗯,我知道了。”
嶄陽看着在道:“那我們要做點什麼嗎?依墨慶生的那人,他因該不會就那麼輕易放棄的。”
嶄襲留背對着他,冷冷的說,“你去派人去談'榮華'的那個項目,把它拿下。”居然敢爲了項目賣自己的女兒,真是罪不可赦。
他嶄襲留的女人,不是什麼人都想欺負就欺負的,就算是她爸爸也不可以。
“是,”嶄陽回他,“那總裁,我們現在去哪。”
“回GZ”
“好,我先下去準備車子。”嶄陽回答好,立馬上前準備車子去了。
..................
J公司
墨兮兮從今天一來,就沒什麼精神,狀態不佳,頻頻出神。
早上開早會時,因爲出神被經理撞見了還瞪了一眼警告。
看着一旁的手機,心裡一陣難過,從昨晚到現在就沒有在響過。
他終究還是沒有打電話來關心自己有沒有沒回去,可能他根本就不在乎她的去向吧!
也對,因爲自己昨晚沒幫他,還因爲看到她脖子處的吻痕,而失控打了他。
看來真的是她想多了,偶爾在他眼裡能看到溫柔和寵溺,以爲他對自己有那麼一丁點的喜歡。
“呵呵,”她自嘲一笑,看來是她看錯,自作多情了。
他暫時只是喜歡她的身體,兩人都是協議,就算有時有什麼曖-昧舉動,說一些話,可能都是自己在牀上伺候了他。
他給的賞賜罷了,所以昨晚自己沒幫他,他就生氣了,不理管自己了。
如果他們是正常夫妻或者情侶的話,她作爲她的老婆不是因該生氣的嗎?
“呵呵,”敢問,世上還能找出第二個,像她這麼諷刺當人老婆的嗎?
她拿起杯子起身,準備去休息室泡一杯咖啡提提神,邊走邊按着發疼的太陽穴。
她剛到休息室門口就聽到裡面同事說話的聲音。
“你們想想,新來的那個墨兮兮肯定是潛規則進來的,你們看啊!經理對她一天到晚陪着笑臉不說,就連今天她遲到了幾分鐘都不吭聲訴斥她。”說話的是跟墨兮兮挨着坐叫青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