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憐聽後,直接白了他一眼,鄙視的看着他說道:“你不也在看我嗎?再說,國家也沒規定,看一下基。佬。流。氓。會犯法。”
翼子飛聽她說完,倒也不氣,反倒看着她,點了點頭,對她說道:“對,你看我,這不正被流/氓、蕾/絲看着的嗎?”說完,他還故意聳了聳肩膀。
聽到這裡,顧憐這才反應過來,她這是被他反罵成流/氓,蕾/絲了嗎?
“哼”她在心裡哼冷兩聲,君子報仇 ,十年不晚,看她等下,怎麼收拾這個,不要臉的人。
顧憐氣得推了推他,說道:“你個基/佬,還準備在,女廁所裡呆多久,像你這麼臭不要臉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翼子飛被他推了推,不生氣,反倒意味深長的對她,露出一抹壞笑,輕挑了一下眉,對着她,指了指門口的牌丙,說道:“蕾/絲,好好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這兩個字,到底是什麼字。”
顧憐也隨着他的手,往牌丙看去,等她看清楚“男廁”兩字後。
她用手捂了捂臉,然後在心裡想道:她現在,真是恨咬掉自己舌頭,自己怎麼可以,這麼粗心的跑錯了廁所,丟臉不說,居然還.........
她擡起紅透的臉,“咳咳”輕咳了幾聲,指着他的鼻子說道:“雖然是我,進錯了廁所,是我不對,可你知道里面有女人,你還進來,你還要不要臉呀!基/佬?”
“我看着你這樣,就是在耍流/氓。”顧憐氣憤的對他再次說道。
翼子飛看着她這樣惱怒的樣子,很是可愛,她這樣的性格,自己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真特麼的帶勁,然後對她挑了挑眉,邪笑的開口對她說道:”我還真不知道,有個女人進來,再說我是內急,關了門的,蕾/絲。”
“還有,蕾/絲,請你認清楚一點,我可比你先進來?”說完之後,邪笑看着她。
顧憐這時本來就氣憤,在聽到,他嘴裡左一句罵自己是蕾/絲,右一句罵自己蕾/絲的,氣得半死,擡起右手,就想扇他一個耳光,可手剛伸出,就被翼子飛給截了住。
“我說蕾/絲,你別激動啊!我也就實話實說,你生什麼氣,對了,告訴你個秘密,經常生氣,會提前更年期的喲!”翼子飛,淡笑的看着她說道,捏着她的手,卻慢慢在加重力度。
顧憐被他,捏得皺了皺眉頭,然後氣憤的對他,開口說道:“快放開我,你個不要臉的基/佬。”
聽她這麼叫,倒也不生氣,痞裡痞氣的笑着對她說道:“那你小心,我放了哦!”他一說完,手突然一鬆。
顧憐從他捏着自己時,就一直掙扎着,現在,被他突然一鬆手,順勢往後仰去。
在她快倒下的時候,嘴角溢出一絲涼意,美眸一閃,伸手把男人的衣服拉住,跟他四目相對,笑着,用眼神告訴他,盡然要倒下,那她,也要拉個墊背的。
翼子飛也沒想到,這死女人會突然這樣,他反應過來,手用勁一拉,就把她拉了回來。
然後,兩人經過這一動作,翼子飛也跟着,重心不穩,踉蹌了幾步,等他身子往前一斜,剛好跟他拉着的顧憐撞到了一起,兩人的嘴慢慢逼近。
顧憐看到這時,她瞪大眼睛看着他,慢慢逼近的脣,讓她有些不知所措,居然忘記了推開他,認命的閉上雙眼,她可不想,親眼看着自己,被這個基/佬親上,那太他媽的,噁心了。
她剛閉上雙眼,突然兩個溼潤的脣瓣,輕輕一觸碰,讓本來閉着眼睛的顧憐,睜開了眼簾。
看着這近在咫尺的男人,她突然徵了一下,然後順勢把他推開。
“呸呸呸”顧憐彎着腰吐了幾口咽沫,把他推開,往後退了幾步,紅着臉頰,嫌棄的對他罵道:“你個色/狼,你個基/佬,敢佔我便宜。”
說完之後,顧憐用手又擦了擦,剛被他親了一下的嘴脣,自言自語的說道:“真是氣死人了,居然被個基/佬佔了便宜,要是被朋友們知道,她還不被人取笑死呀!他們肯定會取笑,自己飢渴得,連基/佬都不放過。”
“嗚嗚”顧憐捂着臉,真是丟臉死了。
翼子飛聽着她這麼一罵,頓時臉一黑,咬着牙,慢慢逼近她說道:“你在這麼罵試試,還有,你剛剛是嫌我髒嗎?”
顧憐聽他這麼說,在心裡想道:嚇唬誰呀!這人是當基/佬當傻了嗎?
剛剛自己做得那麼明顯,還吐了吐咽沫,噁心他,他居然沒看出來。
“嘖嘖”這人真是個豬嗎?
她正捂着臉,想着的時候,突然斜眼看着他的黑影,慢慢逼近自己,美眸一閃,嘴角溢出一絲微笑。
在他剛逼近自己的時候,她一個擡腳,直接“快,準,狠,”對準了他的褲襠,狠狠地踢了上去,然後越過他,站到門口了。
翼子飛沒想到,這死女人這麼狠,居然踢他的小弟弟,他彎腰,捧着自己的褲襠,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手指着顧憐的方向,咬牙切齒的對她說道:“你個蕾/絲,你個死女人,不想活了嗎?居然敢踢我的命根子,要是被你踢出問題來了,你就死定了。”
顧憐捂着臉,不去看他現在的不雅行爲,“嘖嘖”她嘖嘖兩聲後,對他說道:“我就是,活得不耐煩了呀!怎樣,難不成,你也要來踢我的小弟弟。”
“哈哈哈,”她有失形象,笑了幾聲,再次,對他說道:“可惜了,要讓你失望了,我沒有小弟弟。”
說完之後,顧憐還對他聳了聳肩,放下手對他攤了攤。
翼子飛在聽了她的話後,臉黑線黑線的看着她,說道:“你有種不要走,等我好一點,起來弄死你。”
顧憐一臉無所謂看着他,在次說道:“我好怕怕哦!基/佬,可姐沒時間,跟你在這裡廢話了,再說你以爲你是誰呀!姐要這裡陪你耗着,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
說完之後,顧憐順勢轉身往外走去,剛走幾步。
她眸子一閃,嘴角彎彎一翹,突然停下腳步,轉過頭,看着他說道:“對了,我剛剛踢好像不夠狠,也不知道,你斷子絕孫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