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這次換墨美婷腦子嗡嗡作響了,她這是招誰惹誰了,陪襯也要躺槍口。
擦!
“你確定。”舒太太再次問兒子確認。
傻子又看了一眼墨美婷,眼珠子一直轉悠着停留在她的豐胸上,眼睛一眨不眨,對他媽媽說道:“嗯,”手還特意指了指墨美婷,“就是她,我就喜歡她當我的妹妹。”他看媽媽半天不答應自己,似乎有點急了,直接對媽媽大聲嚷嚷着。
“不行。”一旁忍了半天的凌白立馬站起來一口否決,態度還很堅定。
墨美婷聽後看了傻子一眼,在看到傻子目不轉睛的看着自己的胸前的時候,更是橫眉冷對的瞪了一眼他,真他媽的噁心,傻子都懂這個。
'嘖嘖'就那副口水直流的人,還想要自己當他妹妹,妹他個頭。
我去,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性,她墨美婷要的男人,絕對是猛男,特別是牀上猛的男人那樣纔夠刺激,他一個傻子算什麼東東。
墨美婷也一臉嫌棄的看着的他們說,“我不同意,就這樣的傻子,配嗎?”
舒氏夫婦本來還在哄着嚷嚷的兒子,被凌白母女兩個這麼一說,夫妻兩人頓時不悅的說道:“你是什麼東西,我兒子能看上你的女兒那是你的福氣,真是,別給臉不要臉。”
對完凌白,舒太太又看向墨美婷,一臉譏諷的說,“你覺得你配嗎?還有你,你以爲你是誰呀!你不同意,我們還不想要呢?”
墨美婷聽後狠狠地瞪着她,怒道:“傻子一個,你們還當個寶。”
墨兮兮此刻悠閒懶散的看着她們怒火攻心,她冷哼一聲,最好在吵厲害一點,最好把墨家的屋頂都給掀開,那才叫痛快。
“我怎麼就不要臉了,就你那傻子兒子,還想我女兒,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凌白一臉嫌棄的看着舒氏夫婦說到。
“你...你...”舒太太本就優雅,現在被母女兩個這麼一說梗了半天,畢竟久戰商場的女強人,臉上立馬露出商場的冷戾,死死瞪着她,一臉不屑的說,“你以爲,誰稀罕你家的這位二手貨呀!你自己出去打聽打聽,你當成寶貝的墨家二小姐,在這個圈子是什麼名聲。”看了一眼,被自己氣得鐵青的凌白,又接着說道,“我之所以要來,那是因爲我完全是衝着你們家的墨家大小姐來的,你們還真的以爲,我們沒做任何調查就來的嗎?”
“呵呵”舒氏冷哼一聲,帶着一臉鄙視的看了看美婷母女,“你們出去打聽打聽,你的兩個女兒在圈子裡的名聲,簡直一個在雲端,一個在地獄。還說,我兒子傻,我兒子傻怎麼了,我承認我兒子傻,可在他傻,我舒家有的是錢,他想要什麼我都可以滿足他,他想要個像你家這樣的女兒,我直接去花錢去給他買一個處子之身都沒有一點問題,你爲了這個二手貨還是三手貨的東西,還跟我在這裡叫板,真是往自己臉上貼金。”
墨慶生聽後直接一季冷眼直射過去瞪着墨美婷,真是到底,自己的老臉都被她給丟盡了。
看了看一旁沉默不語的墨兮兮,雖然墨兮兮自己從小沒給過一個好臉色,但不得不說,她媽媽葉青把她教育的很好。
“你說誰是二手貨呢?你個死老太婆,別在這裡敗壞我的名聲。”墨美婷不滿的瞪着她,隨後又對她說,“就你這樣的人,怪不得生出來的兒子是個傻子,你不是說,你家有的是錢嗎?那還要跑到我家裡來幫你這傻兒子找妹妹,我看你這傻兒子就算找到妹妹都不會用。”
凌白聽女兒的話剛說完,還不等舒太太還嘴,又接着她的說道,“你還嫌棄我女兒是二貨,二貨怎麼了,現在的小學生都沒一個處的,你一個傻兒子,還想給他找個處,人家女兒真是處,會看上你這傻兒子,做夢去吧!”凌白冷哼一聲,又接着說道:“真想找處,你乾脆叫你兒子去夢裡找吧!夢裡處女多。”
“你們說完了嗎?說完了那就聽我說好了。”舒太太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宛如高高在上的女皇一般,看着坐在自己下方的母女二人,細細道來,“沒錯,我是生了個傻兒子,那又怎麼了,我剛剛不就跟你們說過了嗎?我們舒家有的是錢,想找什麼人找不到。”
舒太太轉過臉定定的看着凌白,一臉譏諷的說,“倒是你凌白,你一個當小三的老女人,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我的兒子,我看你還真是個賤骨頭,只有賤的人,纔會生出一樣的賤.貨來,我不是說了嗎?我們來這裡,完全是衝着墨家大小姐來的,她名聲可比你這個你家的那個二貨好多了,別往自己臉上貼金,真是不知羞恥,你霸佔人家的老公,你女兒霸佔人家的爸爸,還真是一對賤人,還有,你們墨氏既然那麼好,好~怎麼沒錢投資項目,居然還要靠賣女兒的錢來注資,還好意思在我面前說大話。”
“夠了,舒太太你是不是太過分了。”一直沉默的墨慶生聽了她的話後呵斥道。
一旁一直保持沉默的舒揚鑣,看他對自己老婆這樣訴斥,臉色也立馬變得冷劣,眸子直勾勾的怒瞪着墨慶生,口氣也沖沖地回道:“我看是你們夠了吧!我說,墨總到底是誰過分了,你好好掂量掂量,我們先前就說好了的,你給我們選你的女兒,選好了,我就給你注資,可現在看來沒那必要了,因爲你言而無信。”
“我...”墨慶生張了張嘴,但後面沒有再開口,被外人這麼當着女兒跟老婆還有下人面前說這話,說他堂堂的墨氏企業的總裁,居然爲了一個項目靠賣女兒的錢來做項目,他真是無地自容。
墨兮兮一副看戲的姿態,悠閒地坐在沙發上看着幾人吵,心裡止不住的高興,想把自己算進去,'哼哼'那的看她同意不同意,沒想到自己什麼也沒說,就不費吹灰之力把自己給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