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親總裁輕一點
審訊室裡,氣氛嚴肅非常。
一男一女兩個警察坐在喬薇薇對面。
“醫院那邊傳來消息,喬茉莉已經死亡。她是你的妹妹,你不覺得自己下手有點太狠了麼?”女警察看着喬薇薇,冷冷道。
“我只是自衛,我本來睡覺睡的好好的,可是她拿着槍過來了,要殺了我,當時她已經要扣動扳機了,我如果不動手,那麼死的就會是我。”再怎麼故作鎮定,雙腿之上那戴着手銬緊緊攥在一起的手,卻將她出賣。
真的冷靜下來,想想剛纔的一幕一幕,想起自己的所作所爲,她有些怕。
之前,孩子因爲喬茉莉而死,她是真恨不得直接親手殺了她。
可是,當她真的這麼做了,她卻有些後悔了。
“你們是姐妹,她爲何要來殺你?還是你之前對她做過什麼?”女警察看着喬薇薇煞白的臉,逼問道。
一旁的男警察認真地用筆記本電腦記錄着喬薇薇的口供。
手指在鍵盤上飛舞的聲音在狹小沉悶的空間裡不斷盤旋、迴響。
“我也很想知道她爲什麼要殺我……”喬薇薇無力冷笑。
上一輩的恩怨,還有她們之間的糾葛,註定她與喬茉莉永遠不能做親密無間的姐妹。
“嚓……”審訊室的門緩緩而開。
“薄爺,歐少,就是這裡了……”警察局局長率先進了門,對着門外一臉冷漠的涼薄與歐向北點頭哈腰。
“局長……”兩名警察看見局長,立即恭恭敬敬起身,行禮。
局長不理會他們,依舊用那討好的目光看着涼薄與歐向北。
涼薄冷冷瞥了局長一眼,與歐向北一前一後走到喬薇薇身邊。
對面,女警察花癡樣地看着涼薄,滿眼放光。
涼薄看出了她心裡的緊張,直接彎下腰,將她橫抱起,自動無視一切,直接往外走,邊走邊道:“女人,我們回去。”
“薄爺……薄爺……外面現在都是記者,若是現在就離開,我要怎麼跟大衆交代啊,薄爺……”局長伸出手,擦了擦身上的細汗,快步跟在涼薄身後,哈巴狗一般地說着。
“這是你的事,與我無關,我的女人,絕對不能呆在這種地方……”
喬薇薇擡頭,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容,聽着他霸道的話語,心裡面卻是一暖。
歐向北見狀,朝對面女警察拋了個媚眼兒之後,直接快步跟上去……
“薄爺,要不你們從後門走……薄爺,請您跟我來。”局長快步上前帶路。
涼薄沒有拒絕,扭頭,對身邊的歐向北道:“把車開到後門……”
炫黑的路虎低調駛離警察局,衝進銀河般璀璨的車流。
車後座,喬薇薇面無表情地靠在涼薄的肩頭,這樣的距離,讓她的心,不再像剛纔那樣慌亂。
銀白的手銬在明暗交替的車廂裡閃着刺目的冷光。
“又一個喬茉莉死在我的手裡,這下我死了是一定會下地獄的,我是不是有點太狠了。”喬薇薇深吸一口氣,而後緩緩吐出,閉着眼,做假寐狀,心中,五味雜陳。
涼薄伸出手,輕撫着她柔順飄香的髮絲,側過臉下巴抵着她的眉心,看着窗外一閃而逝的繁華,道:道:“不,是她該死。你是不得不狠,乖,不要想那麼多,下地獄也好,上天堂也罷,我都會陪着你。”
聽到涼薄如此深情款款的話語,正安靜開着車的歐向北透過車內鏡瞥了車後座一眼,嘴角輕輕地勾起。
沐凡之後,他這輩子最好的兄弟涼薄能夠再次找到一個能夠讓他爲之打開心扉的人,他是很爲他開心的。
“……”喬薇薇沒有說話,靠着她的身子,平靜地呼吸。
她好累,最近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實在太多。
路虎車緩緩停在公寓樓下。
此刻,喬薇薇正沉沉地睡着,臉上帶着化不開的疲憊。
歐向北率先下了車,爲涼薄打開了車門。
冷風灌進車裡,讓睡夢中的喬薇薇輕輕地打了個寒顫。
歐向北彎下腰,小心翼翼將喬薇薇橫抱出車子,等涼薄下了車後,二人肩並肩往燈火通明的樓內走。
“向北,輿論還是要你……”
“你不說我也知道,行了……等下把薇薇放下我就去忙我的事,不要太感謝我哦,我結婚的時候,你隨一個大紅包就好了,我這人就喜歡錢。”電梯裡,歐向北看着不斷跳動的樓層數字,玩笑地說着。
“……”
涼薄不再說話。
歐向北離開後,臥室再次歸於平靜。
涼薄默然站在牀邊,看着沉睡中的喬薇薇,心好似被刀生生剜去了一塊。
當目光挪動到她手上那閃着寒光的手銬之時,他伸出手,捏了捏緊蹙的眉心,快步走到梳妝檯前,打開抽屜,找出一根黑色的細髮卡,看了一眼,然後再次走到牀邊。
他快速坐在她身邊,鬆軟的大牀因爲他的下坐而深深陷下去一塊。
他彎下腰,手中細細的髮卡深深插入手銬鑰匙孔,伴隨着“啪……”一聲細碎的聲響,手銬立即緩緩而開。
他伸出手,嫌棄地將手銬隨手朝地板扔去。
“嗯……”手銬落地之時,喬薇薇緩緩睜開了雙眼,她看着頭頂放大了數倍的傾城面容,微微一笑,而後換換坐起。
“是不是我把你弄醒了?”他伸出手颳了刮她的鼻子,道。
喬薇薇沒有說話,雙手無聲地勾住他的脖子,身子朝他蹭了蹭,冰涼而又柔軟的脣瓣死死貼住他的脣……
舌頭,直接撬開他的牙齒,長驅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