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親總裁輕一點
涼薄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幾個人的表情。
此刻的他儼如一個旁觀者,遺世獨立,帶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清冷。
即便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他了,但他的氣場、容顏,卻依舊讓陳怡的心爲之一顫。
而陳怡身邊的金髮女郎,更是被涼薄迷得七葷八素,怔怔地站在原地,不斷嚥着口水。
喬薇薇雙手交疊胸前,靠着輪椅鬆軟的靠背,下巴微擡,冷冷看着陳怡,沒有說話,目光中,卻帶着難以掩蓋的厭惡。
“薄爺,歐少,真是巧啊,在這裡都能遇到。”陳怡的目光自涼薄、喬薇薇、周楚榆的臉上一掠而過,而後曖昧地看着歐向北道。
這樣與丈夫的情人面對面,周楚榆心中五味雜陳。
輪椅上,喬薇薇雙手緊緊攥在一起,冷冷的目光死死鎖着陳怡。
歐向北一個激靈,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身邊淡定如斯的周楚榆,而後,看向陳怡的泛着曖昧笑意的臉,道:“是啊,真是巧啊,那個什麼,我們趕時間,先進去了哈。
說着,歐向北便直接推着喬薇薇往裡面走……
喬薇薇任由歐向北推着自己往裡走,脣角勾起一個冷漠的弧度,扭頭,再次看了陳怡一眼,而後回頭,面看前方。
歐向北與喬薇薇離開後,涼薄直接挑了挑眉,徑直跟了上去,看也沒看陳怡一眼。
見衆人都離開了,周楚榆冷冷瞥了陳怡一眼之後,加快了步子。
陳怡站在原地,看着衆人離去的背影,嫵媚的眸子輕輕眯起,脣邊揚起一抹妖豔的笑容…
希爾頓酒店。2208號套房。
璀璨華麗的空間裡,瀰漫着一股濃烈的曖/昧氣息。
鑲金貼鑽的唱片機靜靜轉動,放着優美而又動人的音樂。
炫目的七彩水晶燈下,腰圍浴巾的歐向北,與身穿着淡粉色半/透明睡/裙的陳怡緊緊地貼在一起,跟隨着音樂,舞動着身子。
陳怡踮着腳尖,下巴雙手勾着他的脖子,曖昧地看着他,媚眼如絲,道:“真沒想到今天會碰上你老婆,她私底下看起來很溫柔的樣子,一點不像個女總裁,跟電視、還有雜誌上的她簡直判若兩人。。”
“嗯哼……”歐向北聳聳肩,滿是谷欠望的眸子盯着她,嘴角噙着一抹讓人沉醉的痞笑……
左耳,一顆淡紫色的寶石耳釘,在燈光下閃着璀璨的光芒。
“她的牀/上/功/夫怎麼樣?”勾着他脖頸的一隻手,緩緩滑到了他下身的私/密處,輕輕地打着圈,道。
“自然沒你這妖/精好……”他伸出手,輕輕碰了碰她高挺的鼻樑,呼吸,在無聲之中悄然加重。
“這話,我愛聽……”說着,她便嫵媚一笑,附在他私/密處的手輕輕一扯,他腰間雪白的浴巾便直接滑落在地……
整個人直接半跪在他的腳邊,檀口直接含住他沉睡的谷欠望,如同吃着可口的冰淇淋一般,輕輕地舔/舐…
沉睡的某處,隨着她的挑/逗正一點一點地擡頭。
“嗯……”他悶哼一聲,居高臨下看着她一臉享受的樣子,道:“舒/服…”大手,直接用力扣住她的頭,堅/挺的谷欠望直接刺入那溫熱的喉/頭,不斷地抽送。
喉/頭的緊/窄,潤/滑,讓他悶/哼不斷。
她,雙臂緊緊環住他的勁腰,嗚/咽地承受着他的衝刺。
盡興之後,他緩緩抽出自己的谷欠望,濁/白的液體噴灑了一地。
歐向北回到別墅已經是凌晨2點。
房間門口,他躡手躡腳地推開門,沒有開燈,直接進了浴室。
黑暗中,周楚榆緩緩睜開雙眼。
心,依舊痠疼的厲害。
她豈會不知道他這是去了哪裡。
卻也只是不動聲色地再次閉上雙眼,煩躁地動了動身子,繼續裝睡。
洗的一身清爽的歐向北,沒有穿鞋,直接光着腳,做賊一樣地小心翼翼爬上了牀,生怕會驚擾了身邊的周楚榆。
蓋上被子後,見身邊背對他而眠的周楚榆沒有任何反應,便安心地閉上了眼睛,與她背對背而睡。
這一夜,歐向北睡得很香,而周楚榆卻一直楚榆淺睡眠狀態。
她一直在反反覆覆地做夢,她的夢裡全是自己與歐向北一路走來的點點滴滴……
夢裡,她花季年華,皮膚嫩的好像一掐就能出水。
夢裡,他年少輕狂,一頭黃髮,好似漫畫裡走出的桀驁不馴美少年。
熟悉的樓梯口,乾淨的黃髮少年一臉痞笑地看着面前長髮披肩的清純少女:“你叫周楚榆?跟我交往好麼?”
熟悉的操場上,清純安靜的少女,淚眼婆娑地看着面前攬着溫香軟玉的少年,哭訴道:“向北,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猛地睜開眼,窗外天已微亮。
滾燙的熱淚不由自主地自眼角滑落。
心底的某處,好似被什麼狠狠地紮了一下,生疼、生疼。
起身,打開牀頭燈,穿上拖鞋,快步走到牀前。
削銀碎玉的雪花自淡灰色的天空紛揚而下,城市的晨光熹微成了它的背景。
蔥白的指尖輕輕拂過窗邊瀑布般一瀉而下的雪白窗簾。
而後,扭頭看着牀上依舊處於熟睡狀態中的歐向北,嘴角揚起一抹苦笑。
他們的這場愛情裡,似乎她一直都是卑微的,從一開始,直到現在。
她一直在委曲求全地等待、等待、等待……
她想,既然已經等了他十年了,那麼,再多等他一段時間又何妨。
她想,只要等她懷了孩子,等他當了爸爸,他自然就會迴歸家庭。
她想,只要她一直等着,他總有長大的那天。
“歐向北,你永遠也無法想象,我究竟有多愛你。”眼眶一酸,溫熱的液體流淌而出。
她扭過頭,打開窗戶,將手伸出窗外,任由冰涼的雪花落在她嬌嫩的掌心。
忽有冷風灌進屋內,歐向北不適地打了個哆嗦,緩緩睜開了雙眼。
當目光觸及到窗口那一抹雪白纖瘦的身影時,他痞痞一笑,用力伸了個懶腰,道:“老婆,這天還不亮,你站在那吹什麼冷風啊……”
聞言,周楚榆立即關上窗戶,轉身,看着他睡眼惺忪的樣子,快步走到他身邊坐了下來,道:“剛做了個夢,然後就自動醒了。。”
“什麼夢?春/夢麼……”歐向北緩緩起身,拿了個枕頭,靠坐牀頭,打/趣道。
“沒有,就夢見咱們以前的事情了,以前的事,你還記得麼?”周楚榆伸出手,蔥白微涼的手指溫柔把玩着他凌亂的髮絲,道。
他伸出手,將她的手帶到自己的xiong口,痞笑道:“那必須的,所有的一切都存在這裡呢……”
她淡淡一笑,直接抱住他,道:“向北,答應我,永遠都別離開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