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殺方案,果然是自殺方案。在這一刻,不需要解釋,衆人都一致認爲這是個自殺提案。
對方會有多少毒人?幾千?幾萬?十幾萬?
僅僅是夏末他們剛到洛道時所遇見的,就已經近千毒人。大家都知道,那僅僅是冰山一角,如果後來不是慕容追風等人的到來,恐怕夏末等人也會遇到一些麻煩。近千就已經令衆高手如此不堪,那麼,假如一次面對數萬人毒人軍團,那樣的話,該怎麼辦?
“我知道這樣很危險,但是沒有辦法。”慕容追風遺憾道。專向夏末等人:“我知道即便你們是浩氣盟的高手,你們也一定認爲這個決定很愚蠢,在這裡我只能用一句話解釋我的決定。”
會是什麼解釋呢?難道是破釜沉舟嗎.....聽到這裡,夏末有些感到不對了。
“我的解釋就是,你們所看到的我們滅毒村落的實力,也僅僅是冰山一角。”
什麼?!夏末等人目瞪口呆,冰山一角?難道說這小小的滅毒村落還有什麼秘密沒有顯現出來不成?衆人都是一臉期待地望着慕容追風。
“或許你們只認爲我們的毒人戰士有這麼幾十個,外加上幾十個毒人巫師吧?其實,我們確實也就這麼點兒人手。”靠,賣了半天關子,結果說的跟廢話一樣,聽到這裡,夏末等人滿臉黑線,要不是因爲生死攸關,衆人早就把這貨打趴下了。
“我指的冰山,並不是我們總體的實力,而是我們通過幾年的沉澱,研製出了剋制毒人的方法。”慕容追風一臉自信道。
“剋制方法?你指的可是將毒人的頭部直接斬落,這樣就可以避免它的再生?”阿爾疑惑道。
“纔不是。”慕容追風笑道。“或許那樣的方法是最湊效的,但是,如果面對萬人大軍,我不認爲會有哪個勇士能夠做到斬落萬人頭顱。我們所研製的,那是一種病毒,這種病毒可以造成毒人的體質降低,也就是說,原本必須將其頭顱斬落才能造成其死亡,有了我們所研製的病毒,僅僅是攻擊其身體,便可以造成其死亡。”
我勒個去!夏末驚喜道:“慕容大叔,你們研製出的這個當真有效?”
“那是當然,五年來的積累,怎麼可能研製不出來,畢竟人類是智商最高的種族啊。”說到這裡,慕容追風顯然有些飄飄然了,爲什麼?是自信,對自己研製出的東西的絕對的自信。
“如果真的有效的話,我們只要能有大量的唐門弟子,便可以毫不費力的殺光他們。”夏末同樣自信道,跟他一樣自信的,是小隊中屬於唐家堡的成員。
“唐門?唐家堡嗎?”慕容追風若有所思。
“真是遺憾,不過,或許我們可以通過飛鴿傳書來找一些援軍呢。”說到援軍,方圓幾裡,相隔最近的便是七秀坊,自己等人從七秀坊借些人手,估計玉秀青秀以及那個什麼坊主也會同意的吧。一想到玉秀那刁蠻女的樣子,夏末就一陣頭大。但是,如果真的只能借人手的話,也只能硬着頭皮去七秀坊了。
“那個...團長,要不然我們回七秀坊拉些人手吧。”真是心有靈犀,正當夏末想這事呢,第五小隊的四名七秀女弟子的其中一位便開口道。夏末的小隊有男有女,不過男性所佔比例比較高而已,女性弟子,只有七秀坊的四位,長歌門兩位,唐家堡一位。只有這幾個而已。大家都在一起混時間長了,也都不分彼此了,大家都是一起出生入死過的好兄弟好姐妹,彼此在一起也沒有含羞之分。
向夏末開口的這名七秀弟子名叫笙歌,名字取得很美,實力的話...由於小隊目前需要加血的配置,所以她們這些七秀弟子,通常情況下都是以雲裳心經的心法姿態出現。有時遇到絕對的勝利條件時,她們纔會切換回那種霓裳羽衣的冰心劍法。
笙歌這般開口,正是應了夏末內心所想了,隱晦地朝着她比了個大拇指,笙歌心領神會。夏末道:“如果能請來幾位高手那是再好不過了,不過笙歌,像上次遇見的那個誰來着...哦,那個玉秀的類型的,能不叫還是儘量不叫吧。可以的話將青秀叫來是最好不過了,畢竟是認識嘛....”
衆人也能夠理解夏末之所言,能避免的麻煩最好是避免,不然哪有那麼多時間去幹耗?
“我們曾經調查過,毒人的誕生,似乎是因爲五毒教的動亂。”看夏末分配好了工作,開始繼續道:“當年五毒教在魔剎羅的帶領下蒸蒸日上,但是後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五年前五毒教發生內戰,當時叛亂的好像是五毒教一位德高望重的長老,當時的長老施展了千百年來五毒教一直被列爲禁術的毒人制造之法。製造了無數毒人,後逃離五毒教,建立了天一教。現在卻不知逃往何方。”提到五毒教的內亂,小隊中的五毒教所屬都不禁心頭一緊。
魔剎羅...好熟悉的名字。夏末漸漸回憶起了什麼。當時和毒姐姐暮雨歸在一起時她也對自己介紹過五毒教的歷史,據說這位魔剎羅教主是百年來五毒教最優秀、最強大的教主。以自己之力便可令五毒齊聚。這般實力,能夠坐上教主的寶座也是很正常。
“也就是說,如果是五毒弟子的話,就很有可能瞭解毒人的抑制方法。”
“等等,慕容大叔。”聽到這裡,夏末連忙制止:“您不是說您已經掌握抑制的方法了嗎?”
望着夏末的反應,慕容追風一臉平淡:“沒錯,我們是得到了那類似的方法,不過畢竟我們不屬於五毒教,我們的方法也只能算是偏方,我們所採用的方法是以毒攻毒,以我們自行研製的病毒爲引,從而破解毒人自身的毒性,從而毀滅它。但是,如果是五毒教弟子,而且是魔剎羅直系的話,知道完全的姦殺毒人辦法,也就不足爲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