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水雲抹了把嘴角的口水,不滿的揉了揉眼睛,小聲的嘀咕着,“早不到,晚不到,剛夢見美女脫衣服……”弓身調整了一下褲襠支起的帳篷,把它弄的不是那麼顯眼之後,淩水雲一把推開車門悶悶不樂的走了下去。
“毅,小月,你們還坐在那幹什麼,還不趕快下來?”淩水柔疑惑的看着坐在車裡穩如泰山的兩個人,“小月,你臉怎麼那麼紅,天氣很熱嗎?你怎麼都出汗了!”
“是啊,車裡面悶熱的厲害,弄的我出了一身汗。”淩水月一驚,鼻尖上都沁出了細細的汗珠。不着痕跡的碰了砰身旁的秦毅,示意他趕緊想辦法。臉上卻對着淩水柔微笑的點了點頭,裝模作樣的伸出小手,在自己身前輕輕扇着,心中卻委屈的差點哭出來。“人家可是受害者呢,現在反而跟個賊一樣。我這是着誰惹誰了呀!”
“哦,嫌熱你還不趕緊下來,莫名其妙。趕快……”淩水柔還要繼續說下去的時候,車後卻傳來小白臉有氣無力的叫聲,“姐,你有錢沒,給這哥們兒把車費結一下。”
淩水柔翻了個白眼,無奈的打開小皮包一邊翻找,一邊向車後走去。原來是司機幫忙卸下行禮之後,小白臉才發現自己沒有帶錢,只能尷尬的呼喚淩水柔前去結賬。
趁着這回功夫,淩水月撒嬌似的輕錘了一下秦毅的胸口,急促的開口說道,“姐夫……你還不趕緊想辦法,讓姐姐發現我的糗樣可就完了。”淩水月美目輕翻,緊咬着下脣凝視着秦毅。楚楚可憐中帶着一絲嬌媚,尤其是姐夫兩個字發音極重,讓秦毅心中一蕩,忍不住泛起一股異樣的情緒,好不容易平易的*再次升騰起來。
“姐夫?我喜歡……”秦毅滿臉壞笑的看着淩水月,伸手在她高聳的酥胸上輕輕揉!捏起來。
“你…你還欺負人家…”淩水月輕吟一聲,眼神緊張的看着車外的淩水柔,拉住秦毅的大手求饒似的說道,“姐夫,小月求你了,不要在這鬧了好不好。姐姐馬上就回來了。咱們待在車上很容易引起她的懷疑……”
秦毅邪邪一笑,不懷好意的望向粉面通紅的淩水月,“在這不行,在別處就可以了嗎?”秦毅的大手彷彿具有魔力一般,捏的淩水月渾身發軟,觸電般的快感再次涌現,“姐夫,你在這樣我……人家以後就不理你了。”
淩水月的聲音似嗔似羞,軟綿綿的沒有絲毫威懾力,與其說是警告秦毅,到不如說是勾引更加恰當一些。
“嘿嘿。”秦毅狠狠的捏了把淩水月豐滿的酥胸,將手放在鼻尖輕嗅着,輕佻的模樣跟京城的花花公子如出一轍。
“起來!”秦毅輕輕拍了拍淩水月的屁股。
“嗯?”淩水月疑惑的看着秦毅,美目一眨一眨,長長的睫毛輕輕抖動着。
“撅起你的屁股。”秦毅貌似不耐的開口說道。
“你……幹什麼啊!姐姐還在後面呢。”淩水月心中一驚,滿臉爲難的看向秦毅。
“別廢話了,我幫你把裙子上水痕弄掉。”秦毅敏銳的發現淩水柔就要回來了,當下不在遲疑,在淩水月壓抑的驚呼聲中將她的身體輕輕托起,大手毫不猶豫的再次光臨到她溼漉漉的翹臀之上。
淩水月只感到一股溫和的熱力從秦毅大手上傳來,緊接着白色的水霧就從她的短裙之上蒸騰而起。眨眼間的功夫水痕就消失不見,只有淡淡的痕跡留在短裙之上,如果不用心根本就發現不了。
“耶,姐夫你好棒。”淩水月看着裙子上消失的痕跡,心中頓時輕鬆起來,又恢復了初見時活潑開朗的小女生模樣。
“小月,你和姐夫在車上墨跡什麼呢?我都快累死了。”淩水雲抹了把頭上的汗水,埋怨的開口說道。
“哦,我的耳釘掉在車上了,姐夫幫我找呢?”淩水月恢復了冷靜,聞言不慌不忙的開口解釋着,“我說二哥,你也太慫了吧,不就拎倆包麼,至於這麼唉聲嘆氣不?”
淩水月對着小白臉吐了吐舌頭,蹦蹦跳跳的跑到了淩水柔身邊,挽起了她的手臂,陰陽怪氣的開口說道,“有些人就知道花天酒地,年紀輕輕就被掏空了身體……腎虛嘍。”
淩水雲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差點變成傳說中的陰陽臉,咬牙切齒的望着淩水月,恨不得把這個小妞抓起來狠狠抽上幾百鞭子,讓他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好了,別鬧了。咱們趕快進酒店吧,房間已經安排好了。你們洗漱一下準備吃飯。”就在這時,秦毅走了上來,輕輕的拍了拍淩水雲的肩膀,對着衆人開口說道。
“要不是姐夫說話,我非要好好收拾你。”淩水雲挺了挺胸脯,惡狠狠的看着嬉笑嫣然的小月,不出意外的撩出一句狠話。
淩水月似乎毫不在意來自兄長的威脅,對着他頑皮的做了個鬼臉,拉着淩水柔向酒店內走去。
就在這時,計乘車司機埋怨的聲音從身後隱約漂來,“怎麼一股怪味,臊不拉及的……”淩水月腳下一個趔切,在秦毅嘿嘿嘿的輕笑聲中加快了腳步。
…………
四川,成都,郊區外。
夜色降臨,圓月朦朧的掛在天邊,月光清冷的鋪撒在雜草叢生的地面之上。一條黑色的身影在月色中飛快的奔馳着。呼嘯的寒風從它耳邊掠過,枯碎的雜草屑從他腳下飛揚而起。
突然,一道白光劃破黑暗的夜空,彷彿從虛空出現的一般,剎那間就出現在了黑影面前。黑影大驚失色,高速奔跑讓它的身體止不住的撞向白光,森然的殺氣將它額前的幾屢毛髮都刺激的根根倒立起來,千鈞一髮之際,黑影發出一聲淒厲的吼叫,一個翻滾,間不容髮的躲過了身前的白光。
“轟”的一聲,身後傳來一聲巨響。地面上瞬間出現了一個數米深的大坑。“嗡嗡”的劍吟聲響起,一柄古樸鋒利的長劍出現在月光下,散發着陣陣寒氣。
黑影四肢着地,樣子極其狼狽。一絲灰色的液體從它背後緩緩流出。在月光的照射下,黑影顯出了原本的面目。全身上下長滿了黑色的毛髮,雖然是人形,卻像是未開化的野蠻人一樣四肢着地。嘴角露出兩隻長長的獠牙,噁心的涎液順着它黃色的獠牙滴答滴答的流了下來。“依…甜…劍”人形怪物的鼻孔中噴出絲絲白氣,綠幽幽的雙眼凝視着身後懸浮的長劍,瞳孔瞬間收縮成了鍼芒。
“咦,你個畜生居然也認識倚天劍?”疑惑的女聲從空中響起,一個身穿長袍的絕色女子漸漸浮現在空中。赫然是與秦毅分開不久的修十霍紫煙。
“吼!”怪物怒吼一聲,全身的毛髮都豎立起來,像是發怒的野貓一般,綠幽幽的雙眼惡狠狠的盯着霍紫煙,含糊不清的開口說道,“不是…我…畜生,我是人。”
霍紫煙不屑的嗤笑一聲,伸出一招,倚天劍就乖巧的飛到了她的手中。在空中挽出一個飄亮的劍花,霍紫煙眼神冰冷的看着伏在地上的怪物,“還說你不是畜生,成都這些天來有多少少男少女被你吃掉?畜生就是畜生,縱然是會說人話,卻難行人事……”
原來霍紫煙在和秦毅分開以後,就獨自一人回到了門派之中。當她的師傅發現霍紫煙居然修成了金丹,頓時驚的鬍子掉了一大把。就算自己的寶貝徒弟天資過人,就算她是門派中重點培養的對象,就算這回外出讓她在哪個旮旯角里有了奇遇,可這也太逆天了吧!從僻谷到金丹大成,就算是在靈氣充沛的上古時期,恐怕也要苦修個幾十年,就算是奇遇,也要有個限度不是?這纔出去幾天,回來修爲就長了這麼多,額滴娘咧,霍紫煙的師傅頓時感到腦子有些不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