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美婦人從鼻間發出一聲誘人的呻吟,伸手握住男子的手腕,按住他不停作惡的大手,似嬌似嗔的開口說道,“討厭死了,這麼冷的手,你想要凍死人家啊。”
“嘿嘿,寶貝兒的身體這麼火熱,正好給我暖手用了。”男子嬉笑着一把將女子抱在懷中。
荊香眼中閃過一抹怒色,但很快就消失不見,慵懶的依靠在男子的胸膛上,輕輕的開口說道,“你就是個壞蛋,一天就知道欺負我一個弱女子。”
“嘖嘖,荊族族長要是弱女子的話,我看這天下間的男人就可以集體自刎了。”男子哈哈大笑着,抓住女子長裙的下襬,將它撩了起來卷在腰間。荊香雪白豐腴的雙腿頓時暴露在男子的眼前。輕輕的撫摸着女子的柳腰。
“你還沒說,剛剛怎麼了,爲什麼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
男子下身一用力,就進入了女子的體內,“嗯……還不是那幾個老頭,尸位素餐,簡直沒有一點用處。現在整個荊族都靠人家一個人打理,簡直是累死人了。”
荊香咬着下脣,如水的眸子中滿是春~情,赤裸的肌膚上渲染出一片動人的紅霞。輕輕的扭動着腰肢,身下的紅木座椅被兩人的動作弄的咯吱咯吱連連作響。
“既然沒有用處,就殺了他們,留在這裡豈不是浪費糧食?”男子眼中閃爍着嗜血的紅芒,一邊嘿咻,一邊伸出手用力的掐着美婦人胸前的雪峰。
“你輕點。”荊香忍不住痛呼一聲,旋即緊張的開口說道,“千萬別亂來。如今荊族剛剛遭逢變動,我還要靠這幾個老傢伙鎮場面呢。等到我徹底收攬了荊族的大權,在下手也不遲。”
“吼吼!”男子的身體突然急速抽動起來,臉色因爲興奮而變得扭曲。片刻之後,男子喘息的趴在荊香光滑的後背上,喘着粗氣開口說道,“那個聖主,你要留意一下。”
“嗯?”荊香的身體突然一僵,背對着男子的眼中閃過一抹憤怒的神色。輕輕的將衣服穿好,荊香踱步走到梳妝鏡前,一邊整理着凌亂的秀髮,一邊有意無意的開口說道,“你是說虎族突然出現的少年。呵呵,毛都沒長全的小子,有什麼好留意的。”
微微頓了頓,荊香輕輕的笑了,掩着紅潤飽滿的雙脣,還殘留着春~色的眼睛眯成了月牙兒形,“千年前的古老預言,豈能當真。而且就算是真的,按照祖上留下典籍中對於聖人的記載和描述看來,他也不過是剛剛到達九天玄仙的層次而已。有你在,我又何必去在意那個還沒有成神的傢伙,留下來的所謂傳說?”
“哈哈……”男子一陣猖狂的大笑,輕輕的拍了拍荊香的肩膀,身上散發出一股藐視天下的絕強氣息。“寶貝兒你說的沒錯,什麼聖人聖主,他們也敢在我面前成聖?就算那九天神佛,本人也不會將他們放在眼中。”
“哼!”荊香看着男子的模樣,臉色突然變得委屈起來,扭頭輕哼一聲,把男子游走在身上的手用力撥開,不滿的意味躍然而出。
“怎麼了寶貝兒,這有事發的哪門子脾氣。”男子神色一怔,旋即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
“你們男人,就知道稱霸稱霸,天下第一。連自己的女人都照顧不好。”荊香的眼神中滿是哀怨,撅起紅潤的嘴脣楚楚可憐的開口說道,“要不是爲了你,人家才懶得當什麼荊族的族長呢。每天坐在這個位置上都提心吊膽,生怕哪天荊月兒回來找我算賬。每天晚上你不在的時候,我真的好可害怕呢。”
說道後來,女子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頷首埋在男子的胸前,淚水奪眶而出,瞬間侵透了他的衣衫。
“我還以爲是什麼事兒呢?嗨,寶貝兒,你的事情我怎麼能不記在身上。這回出去,我就已經把事情辦好了。放心,荊月兒那個小姑娘活不了多久了。”男子哈哈大笑起來,聲音中滿是得意的開口說道,“中了我的幽冥鬼指,一個月內毒素必將衝入她的心臟,到時候就是破開虛無之門,得到永生的神,都不能將她復活。”
荊香眼中閃過一抹喜色,立刻破涕爲笑,輕輕的捏了捏男子腰間的軟~肉,荊香眼神曖昧的開口說道,“哼哼,你不會是看上那個小妞了吧,要不然憑藉你的手段,殺死她還不是裡利索索的事情,幹嘛費這麼長時間的功夫。我可告訴你哦,那個荊月兒可是百合,人家可不喜歡你們這種臭男人。”
“好呀,你居然連我也信不過。”男子重重的打了一下荊香的翹臀,引得對方一陣嬌嗔,旋即壞笑的開口說道,“你還不瞭解我了,對於那種青澀的小丫頭,本人可是沒有半點興趣。要說看上誰了,也只有你這個一掐就出水兒的豐滿少婦才能入得我的眼了。”
“嗯!”荊香雙頰上飛起一抹酡紅,整個人看的魅惑至極,伸手在男子的下身掐了一把,媚笑的開口說道,“討厭,你就知道欺負我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房間中,很快再次響起男女混合的誘人喘息聲。
秦毅撅着屁股趴在一處雪堆之上,在離他不遠的地方,有着一羣來回穿梭遊走的黑色金錢豹。他們驕傲的昂着頭顱,邁開腳步在雪地上來回巡視着。厚厚的毛皮讓他們完全無視了冰寒至極的氣溫。在他們的身後,一顆參天大樹屹立在雪地之中。
樹很大,像是一座堡壘,條條暗黑色的根從積雪中凸顯而出,攀爬在方圓數百米以內的地方。
“看見沒有,那個就是寒霧花。”南宮晴趴在秦毅身旁,貼在秦毅耳旁小聲的開口說道。
“癢死我了。”秦毅感到一陣香氣傳來,心神莫名的盪漾起來。在這個時候,他竟然沒有去注意樹下的寒霧花,反而凝視着南宮晴,疑惑的開口說道,“你身上的香味怎麼變了。嗯,好熟悉的感覺,明明我在這裡沒有聞到過,卻總是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這是怎麼回事?”
“神經病,讓你想辦法引開那些金錢豹,去採摘寒霧花。你卻在這研究人家身上的味道。秦毅,我說你是不是腦子被冰塊砸壞了,變成了腦殘不成?”南宮晴臉上帶着鄙視的神色,用一種我已經看透你丫滿肚子壞水的語氣開口說道。
“我靠,你還敢提這件事情。想你堂堂一個虎族的太上長老,凝聚出的冰屋竟然因爲仙力失效而倒塌,害的本大爺被埋在下面,如此慘絕人寰的事情發生在我身上,你不安慰就算了,竟然還在這裡說風涼話?”南宮晴不說還好,一說秦毅就感到一陣惱火。
“噓,你小聲點。讓那些金錢豹發現咱們在這裡,說不定他們就一口把你的寒霧花吃了,到時候你哭都來不及。”南宮晴看着秦毅激動的模樣,連忙伸出白嫩的小手捂在他的嘴上,小聲的開口說道。
秦毅眨了眨眼睛,嘴上溫軟的感覺讓他很舒適,所以這廝情不自禁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南宮晴的掌心。
“你幹什麼?”南宮晴慍怒的看着秦毅,美目圓睜。
“噓,小聲點。”秦毅將食指豎在嘴前,作出一個禁聲的動作,旋即懶洋洋的靠在身後的大樹上,不無得意的開口說道,“我是覺得嘴脣有點幹,所以潤潤唾沫,誰讓你把手放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