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們,先生們,歡迎你們再次光臨角鬥場。今夜將是個不眠之夜。我們每月一次的角鬥王爭奪賽馬上就要開始了。尊嚴和榮譽,仇恨與激情,到底誰纔是最後的贏家。爲我們的勇士們歡呼吧!他們將用自己的熱血和生命來告訴你們,誰纔是角鬥場真正的王者!”
“角鬥開始了。”淩水柔坐正了身體,滿臉嚴肅的看着玻璃罩前的主持人,若無其事的輕聲說道。
“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你有計劃嗎?”秦毅也清醒了過來,下意識的舔了舔乾裂的嘴脣,上面還殘留着淩水柔獨特的香味…
淩水柔臉色一紅,心中又是羞澀又是惱怒,“自己這是怎麼了,剛纔居然親了這個傢伙,可惡,本小姐的初吻就這麼沒了。”聽了秦毅的話,淩水柔平復了心中複雜的情緒,搖頭苦笑着說道,“原本我們最初的計劃是先讓你打入敵人內部,只要通過他們的測試就可以註冊成爲角鬥士,到時候你就有機會接觸到西門吹雪。然後找機會,只要把那個變態騙出角鬥場,神不知鬼不覺的迅速將他抓捕,立刻定案判刑。到時候就算角鬥場老闆的*再大也無可奈何。”
“可是沒想到現在那個變態已經搖身一變,成了安全局的人。就算現在他自己跟我們回去,恐怕也判不了他的刑了。”
秦毅重新戴好葫蘆娃面具,看着滿臉無奈的淩水柔,寒聲說道,“既然法律不能制裁他,就讓我來讓他得到應有的懲罰吧!”
“你千萬不要衝動,殺人是犯法的。”多年來的教育讓淩水柔下意識的拉住秦毅的手,緊張的說道。
“哼哼,在這種地方,殺人會犯法嗎?恐怕還會有不少觀衆爲你歡呼吧!”秦毅沒有轉頭,雙眼凝視着場中,語氣不含一絲感情。
淩水柔一愣,看着四周那些原本衣冠楚楚的人士現在已經撕開了虛僞的面具,正在那臉紅脖子粗的大聲吼叫着,臉色黯然的低頭不語,“難道,這個世界法律真的只是一個擺設嗎?”
“呵呵,看來先生女士們已經迫不及待了。那麼我宣佈角鬥王爭奪賽正式開始,請大家進入角鬥時代!”主持人看着眼前熱情已經被自己調動起來的觀衆,得意的一笑,鞠了個恭,緩緩褪去。
周圍的風光黯淡了下來,場地中央的玻璃罩變得變得明亮起來。玻璃罩的東邊角落出現一隊盔甲殘破的士兵,手中的長劍沾着暗紅的血跡,面色猙獰的緩緩向着小溪邊嬉戲的少女走去。
少女們似乎沒有察覺到危險的到來,仍然若無其事的打鬧着,洋溢着一股青春活潑的氣息。少女們不時發出快樂笑聲,透過擴音器,清晰的傳遍整個觀衆席。
“他們這是要幹什麼,唱大戲嗎?”秦毅不解的看着場中越來越近的雙方,對着淩水柔疑惑的說道。
“我也是第一次來,怎麼會知道他們搞得什麼鬼把戲。可能就像你說的,唱大戲吧!”淩水柔有些好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輕聲說道。
就在這時,玻璃罩內原本明亮的天空突然暗了下來,似乎是烏雲遮住了太陽,馬上就要下雨一般。少女們有些驚恐的聚集在一起,似乎不解爲什麼會出現這樣的場景。
殘兵已經近在眼前,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突然發現了眼前出現的一羣滿含殺氣的男人,強自鎮定的站立起來,張嘴像是要說些什麼,卻只能發出一陣“啊,啊。”的聲音。高挑身材的女子驀然慌亂起來,擡頭望向觀衆的地方,雙手使勁的揮舞,像是要表達什麼。
就在這時,一柄長劍透胸而過,高挑女子白色的長衫瞬間被鮮血染紅,艱難的轉過頭,滿臉不可置信的看着面目猙獰的殘兵,嘴裡發出“咯咯”的聲音,不甘的倒在了地上,鮮血潺潺流出,染紅的青嫩的綠草。
少女們看着同伴慘死在眼前,發出一聲聲驚恐的尖叫,有的女子想要說話,卻發現自己雖然可以出聲,但卻像是突然喪失了語言的能力,話到嘴邊的時候就變成了“啊啊!”的聲音。發覺事情不對的少女們開始四散奔逃起來。
但一切都是徒勞的……
殘兵們帶着戲虐的笑容不緊不慢的跟在她們身後,偶爾出手在女子身上留下一道不輕不重的傷痕,順便帶下一片女子身上的布料。每當一個女子要跑到場地邊上的時候都會被男人驅趕回來。
不過片刻功夫,剩下的女子就被殘兵用劍劃的滿身傷痕,身上的衣服在男人有意識的破壞下零散的掉落在場地的各個角落。幾乎裸露的嬌軀徹底暴露在所有人的眼中。白嫩的肌膚上沾着道道血痕,散發出一股妖豔的美感。
場外的觀衆徹底瘋狂了起來,看着場中女子渾身赤裸的奔跑着,後面的男子不停在她們雪白的身體上劃上一劍。豐滿的酥胸因爲跑動而上下顫抖,偶而還能看見雙腿間的一抹幽黑。還有什麼能比這樣的場景更加刺激,更加能夠激起觀衆心中的慾望呢?
有的男人已經忍不住心中的慾望,滿臉通紅的抱着身邊的女人當衆苟合了起來。女人們興奮的大聲尖叫,像是嗑了藥一般脫下上衣瘋狂的扭動着身體。
淩水柔被眼前的瘋狂的場景羞的滿臉通紅,恨恨的呸了一聲,努力不去看那些淫HUI場面。轉頭對着凝視場中的秦毅說道,“也不知道角鬥場的老闆是怎麼想的,這又不是夜總會,表演這麼一出算什麼事兒嘛!”
“這恐怕不是表演…”
“嗯?”淩水柔一愣,“不是表演難道是真的?”
秦毅的聲音透過面具傳了出來,顯得有些沉悶,“你聽那些女子驚叫的聲音,恐懼中夾雜着絕望,注意她們的表情和眼神。”秦毅指了指懸掛在空中的大屏幕,“那種被欺騙的憤怒和麪臨死亡是的表情,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說道這裡,秦毅轉頭看向淩水柔,眼中滿是怒火,“我懷疑那條小溪的水有問題,裡面可能有微量的興奮和止痛的藥劑,也許還有一些我不知道名稱,但可以讓人暫時失去語言能力的藥物夾雜在裡面。要不然那些女人不可能流了那麼多血還能繼續奔跑……”
“可是,這都是你的猜測吧!我覺得……”淩水柔話還沒有說完場中的情形又出現了變化。
殘兵打扮的男子終於將女子驅逐在了一起。綠幽幽的草地上聚集着十餘個渾身赤裸的女子,白花花的肉體在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女子們瑟瑟發抖的靠在一起,用手遮掩着高聳的胸口和下體,一臉無助悲憤的怒視着眼前的男人們,嘴裡依依咿咿的卻說不出任何話來,似乎再求饒又或者是控訴。
殘兵的滿臉淫笑的注視着眼前的女子,緩緩的向着被包圍的女子走去。在一片不甘的尖叫和呻吟聲中瘋狂的發泄着自己的獸慾。偶爾有一兩個發泄完的殘兵,提起褲子就將身下滿臉淚痕的女子拖到一旁,像是炫耀一般將渾身赤裸的女子舉了起來,向着空中拋去,待女子落下的時候瞬間出劍,將女子攔腰截斷,空中爆起一片血雨,引得還在男人身下痛苦呻吟的女子發出陣陣恐懼的尖叫聲。
被攔腰截斷的女人一時還死不了,在地上瘋狂的翻滾着,發出淒涼的叫聲。雪白的肌膚徹底被鮮血染紅,內臟隨着女子激烈的動作抖動了出來,散落在草地之上。
“這幫畜生,簡直沒有人性,我一定要把他們全部關進牢房,讓那些犯人每天輪流爆他們的菊花……”淩水柔滿臉陰沉,幾乎要把牙齒咬碎。
秦毅緊緊握着拳頭,上面爆起條條青筋。他最痛恨的就是強暴女子這種行爲,以前帶領的蒙家軍凡是奸Y婦女着無一例外的都被秦毅砍掉了腦袋掛在城門上示衆。而眼前這幫殘兵打扮的人,不但奸Y無辜的女子,竟然還如此殘忍的虐殺她們,簡直就是豬狗不如。不殺難以泄自己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