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邊,蜃樓早已靠岸,如果,蜃樓上的紛擾已經過去,三神使,他們的心又歸於平淡,就像平靜德湖面,就算被激起千層浪,也很快會恢復安寧。
儘管他們什麼都想不起,但富麗堂皇的蜃樓卻給了他們牢籠的感覺。沒當仰望天空的時候,飛翔的渴望便在心中滋長。着陸,是一件令人欣喜的事情。
爲什麼渴望自由,真正的原因是怎樣他們不清楚,簡單來說,他們是自由的,因爲沒有人會限制他們的行動。但是他們就是有那種渴望。或許在他們的潛意識中,有着尋找真正自由的慾望。
陰陽家出行,每次都是那麼招搖,依然是三千童男童女走在前方,後面則是扶蘇月神等人,當然,打着嬴政長生的旗號,走到哪都可以放肆一點。不過,這次依舊沒有看到東皇太一。他仍然是那神秘的存在。
這樣的隊伍出現,必然有民衆出來圍觀,桑海城當地的父母官也親自出來迎接了,然而那所謂的父母官也成爲了看客,因爲扶蘇根本就沒有打算在當地逗留。蜃樓出海已經耽擱的太久,現在在桑海城又耽誤了不少時日,現在必須要趕緊回到咸陽。
圍觀的羣衆有很多,街道兩邊已經塞滿了。然而屋頂也有,不過他們看起來很小心翼翼的樣子。似乎裝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當初陰陽家上蜃樓的時候,天明少羽石蘭三人便在屋頂看着。時過境遷,才半年多而已,一切真的是物是人非,要是天明看見了,心中又作何感想呢?
陰陽家一行在桑海城中走的很慢,但是出城之後,速度便加快了。屋頂那幾個人也跟了出去,當他們確定陰陽家一行真的已經離開之後,才重新回到了桑海城之中。
又是夜 桑海城中
如果有什麼地方在深夜的時候還燈火通明熱鬧非凡的,人們一定會想到妓院,那個令人樂不思蜀的地方。當然,除了妓院之外,還有一個地方,那就是賭坊。
在賭坊裡,永遠都是喧鬧的。在這裡,有人哭,有人笑,有人發財,有人上吊,有人當屋,有人當女。贏錢的從來都是有錢的。輸錢的,大多都是傾家蕩產,用生命在賭。
但從古至今,賭坊始終都存在着,就像妓院一般。這些地方都充滿了惡欲,永遠都消除不了,除非人類滅亡了。
但無論如何,不管這些歷史多麼悠久,總得來說,不是什麼很好的場所。而且很多時候,在賭坊裡面,還有其他組織存在,賭坊只是個掩人耳目的存在。
銀勾賭坊就是這樣一個存在。走到內閣,要經歷好幾個門,現在內閣之中有三個人,一個坐着,兩個站着。他們穿的衣服並不是很相同,但在胸口的位置,都繡有一個小蜘蛛。而那兩個站着的人就是今天追蹤陰陽家的其中二人。
其中站着的一人說道:“老大,陰陽家的人已經全部離開了。”
老大淡淡的問道:“你確定?”聽他說話的語氣就能知道是個很沉穩的人。穿着帶蜘蛛的衣服能坐上老大的位置,肯定不簡單。
那人繼續到:“是的,我們的人親眼看着他們離開的,看樣子,他們真的尋找到了長生不老藥。”
那個老大冷笑一聲,道:“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長生不老藥的存在?多半隻是忽悠嬴政的罷了。”
那人道:“那這件事情要不要上報給大人?”
老大道:“不用,他們既然出了桑海城,那沿路就會有其他分舵的人盯着,不用我們再管。”
“是。”
“你們先出去吧!”
兩人應聲之後,便轉身離開,可開門之後,突然發現門口站着三個人,三個白衣,蒙着白色面紗的人。這樣的三個人,除了三神使,還會有誰?
兩人直接倒下了,悄無聲息。那個老大大驚,他可不會想到有人會闖道這裡來。但他在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緒,像他這樣的人很清楚在危急的時刻,絕對不要慌亂。
老大問道:“你們是誰,爲什麼傷我的人?”
姬如天兮冷冷道:“告訴我你們的聯繫方法,這裡有多少人,另外,羅網總共有多少分舵。”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這時,之間姬如天兮單手一揮,也不知道什麼東西打了出去,然後一聲慘叫聲傳來,那位老大便少了左臂。血如泉涌。
姬如天兮繼續道:“你還有一次機會。”
這下,斷臂老大又陷入了慌亂之中,他沒想到這個年輕的小鬼居然如此的殘忍,如此的厲害。腦海中在飛速的盤算着,他發現,逃走已經無望,這三個人他一個都打不過,跟別說三個。額頭上已經冒汗了,身體開始顫抖,但最終,他還是不打算說。
“我,真的不知道。”
“再見!”
咔嚓一聲,老大的頭顱已經落地!姬如天兮還算比較仁慈,沒有給對方痛苦的時間!
這時,姬如莫語到:“他應該知道的。”
姬如千瀧道:“他肯定知道。那爲什麼不說呢?”
姬如莫語道:“因爲他們說了肯定會死,而且要比死在我們手中慘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