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宸十分的瞭解林采薇,自然知道林采薇的心裡在想些什麼。
對着夏溪禮貌的笑了笑,飛快的問道:“這位漂亮的夏溪女士,我希望能有榮幸和你身邊的林采薇女士說幾句話,不知打夏溪女士是不是可高擡貴手呢?”
夏溪目瞪口呆的看着宮宸,無奈的的對着林采薇道:“我知道你現在爲什麼會學的這麼貧嘴了。原來這整天都是和這些會貧嘴的人在一起,你還真的是變了啊,薇薇。”
林采薇的眼睛眨巴眨巴,眉目中逐漸浮現出了幾分猙獰之色,半晌之後,林采薇纔對着夏溪道:“夏溪,你再繼續這麼聰明下去,那我們就不能夠好好的交流,好好的做朋友了。你說呢?”
夏溪哭喪着臉看着林采薇,低聲道:“薇薇,你說這話,也實在是讓我太傷心了吧。你說,咱們爲什麼就不能繼續做朋友了呢。在你看來,和我做朋友,不是一件十分讓你高興的事情嗎?再說了,我肯定不會讓你失望的,雖然我現在也只是一個學生,是一個不管自己做什麼,說什麼,都沒有任何邏輯可言的學生。但是,我還是能肯定,我這輩子,肯定不會讓我自己的朋友失望的。”
林采薇認真道:“我知道的。不過,這件事情,等咱們私底下再說了。現在最要緊的事情,還是要將你和韓盛之間的事情解決了。你看韓盛那一臉羞澀的模樣,那樣子就像是韓盛要做出什麼讓人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
最開始的時候,夏溪有夏溪自己的堅持,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爲對韓盛不夠了解。
也不說誇張了,雖然兩個人之間已經有了不可描述的關係,可是,夏溪還真的沒有正經八百的多看韓盛一眼。
如今在這裡說了一會兒話,夏溪才發現,韓盛長得,還真的是一表人才啊。
雖然說顏值比宮宸要遜色一丁點兒,可是單獨看起來,那也是相當出色的男人了。
夏溪這個時候倒是有些明白,爲什麼,林采薇剛纔會竭盡全力的去撮合自己和韓盛了。
這種看起來溫文爾雅,帶着眼睛的男人,正好就是夏溪心裡想要嫁出的那種男人。
尤其是,韓盛和自己還有那種不可描述的關係。
也難怪,自己的好閨蜜林采薇,會有這樣的建議了。
只不過,剛纔自己說了那樣的話之後,這個時候的夏溪也不好意思將自己剛纔說出去的話給吞回來了。
只能尷尬的笑了笑,對着林采薇道:“有些事情,還是順其自然吧。畢竟,人和人之間若是要在一起的話,那也是需要緣分的。若有緣,自然能突破障礙在一起,若無緣,就算是強行被綁在一起,那也是無能爲力的。”
宮宸用手肘撞了撞韓盛,那意思就是提醒韓盛,你看人家姑娘,倒是比你這個大老爺們兒表現的更加的讓人心悅誠服。
韓盛有些不好意思,打算上前說兩句話來挽回一下自己在夏溪心目中的形象。
卻不想,夏溪根本就不給韓盛這個機會,直接就對着宮宸大喇喇的道:“你就是我家薇薇的老公嗎?”
宮宸瞬間就愣住了。
還好林采薇反應很快,忙對着夏溪道:“是啊,是啊,夏溪,我還沒有給你介紹呢,這位就是我結婚證上的人,宮宸。宮宸,這位是夏溪。至於韓盛嘛,你們都已經親密接觸過了,這些也就不用我多介紹了吧。”
夏溪給了林采薇一個你真多事的眼神,大大方方的對着宮宸伸出了手:“你好,我叫夏溪,是薇薇的閨蜜,請多指教。”
宮宸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就這麼點小打小鬧自然不能讓宮宸有點其他的什麼感覺。
尤其是在這個時候,林采薇已經將所有的事情都給直接掰扯清楚了的時候,宮宸臉上的笑容也就逐漸的燦爛了起來,握上夏溪的手:“夏溪你好,我林采薇的老公,宮宸。也是韓盛的好兄弟。以後大家就是一家人了,相互照顧。”
夏溪看了看林采薇,然後不好意思的瞥了一眼韓盛。
雖然覺得宮宸說的這些話裡面有些歧義,不過還是覺得,看起來,似乎是,沒毛病!
夏溪和宮宸握手的時候,林采薇才注意到夏溪的後背,都是密密麻麻的小傷口,瞬間尖叫了起來,一把抓住夏溪,眼淚撲簌簌的就掉了下來,哽咽低聲道:“夏溪,你這個傻姑娘,爲什麼不告訴我啊。”
夏溪自然明白林采薇在說些什麼,忙轉過身安慰林采薇道:“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傷口,你知道的,我向來都是皮糙肉厚的,纔不像你,細皮嫩肉的。我沒事,我敢保證,那些傷口肯定都害怕我,不敢在我身上留疤的。”
林采薇飛快的轉頭看着宮宸,那意思就是希望宮宸能保證,絕對不讓夏溪留疤。
然而還不等宮宸開口說話,韓盛就十分認真的對着夏溪道:“你放心,我肯定會竭盡全力的不讓你留疤的。走,我送你上醫院。”
夏溪緊緊的抓着林采薇的手,十分不捨的道:“哪裡這麼嬌氣,就需要上醫院了。”
韓盛眉眼中都是焦急之色,飛快的道:“這麼多傷痕,加上在地上摩擦,肯定會有很多細菌的,肯定是要去醫院處理的。萬一感染了怎麼辦?”
夏溪大喇喇的對着林采薇道:“薇薇啊,你說,我這個習武之人,什麼時候就變得這麼脆弱啦。這麼一點傷口,也需要去醫院。”
林采薇看着韓盛那着急的樣子,也就知道韓盛的內心是希望自己可以多勸勸夏溪的。
林采薇輕笑着對着夏溪道:“你說的是沒錯的。原本你也是皮糙肉厚。可是,這韓盛擔心你,也是很正常的。我剛纔忘記說了,韓盛的功夫,也是很不錯的喲。”
夏溪的臉飛快的紅了起來,低聲嘟囔道:“我知道。”
林采薇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轉身就拉着宮宸的手,十分不好意思的嘟囔道:“哎呦媽呀,我這還在爲了別人的事情操心呢,原來人家這是什麼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