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宸的話,簡直太過於震撼了,也是太有感染力了。
林采薇整個人都被宮宸給感動了。
過了好一陣子,林采薇才苦笑着對宮宸道:“你的心裡,真的就是這樣想的嗎?你真的就是覺得,不管怎樣,只要我回到你的身的時候是安全的,你就可以什麼都不管不問不關心嗎?”
宮宸點頭道:“是的,作爲我的女人,我可以給你絕對的自由。但是,你必須要做到一點,那就是,不管在任何時候,有任何困難,在你的能力範圍之外,我希望,你第一時間能夠想到的人,是我!明白嗎?我對你,就這樣一個很小很小的要求了。”
林采薇點了點頭,聲音中帶着篤定的道:“我知道,我確定,我答應你。謝謝你,宮宸!”
宮宸含笑點頭:“嗯,既然事情都已經這樣定下來了,那麼,咱們現在,就好好的,享受現在的舞蹈吧。這還是,我第一次,陪你跳舞。薇薇,我希望看見你最好的狀態!”
恰逢此時,正好到了舞曲的巔.峰,林采薇也在宮宸的手中完全的釋放了出來。
若是說,剛纔宮宸和林采薇之間的舞蹈,是那種不溫不火的,看也可,不看也可的雞肋。
那麼現在的兩個人,在舞池中央旋轉,就已經帶來了無限的激.情。
就是外人,多能夠感覺到兩個人之間的那種彼此信任,彼此願意將自己交給彼此的那種快樂!
盧宇豪原本還有爭奪之心,可是看見林采薇婉若一隻聽話的小貓兒一樣的蜷縮在宮宸身邊的時候,盧宇豪就發現,原來,林采薇也有這樣溫柔的時候。
原來林采薇也有這樣情感不張揚的時候,也有願意這樣收斂自己的時候!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盧宇豪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這裡是盧家,可是,他竟然在自己的家裡,在自己的主場上,失去了第一支舞,也失去了自己的舞伴。
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簡直是一種莫大的恥辱!
凌曉曼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盧宇豪的身邊,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的看着在舞池中央旋轉的兩個人,沉聲道:“消息上面不是說,宮宸已經出國了嗎?爲什麼現在還會出現在這裡!”
盧宇豪也是火冒三丈,聲音中也帶着幾分怒氣的寒聲道:“你問我,我去問誰呢,我也很想要知道,爲什麼已經出國了的宮宸,現在還會出現在這裡。你告訴我啊,爲什麼,他會出現在這裡。簡直是不可理喻,也不可思議!”
凌曉曼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沉聲道:“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對着我發脾氣,你與其在這裡和我發脾氣,還不如想一下,接下來,要如何收場。畢竟,這裡可是媽的生日宴會。宮宸這樣做,只怕是狠狠的給了媽一個耳光吧。”
盧宇豪回頭看了看表面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的盧夫人,聲音中帶了幾分濃重的無奈的道:“就算是這樣,那又能怎樣呢?那是宮宸,那可是宮宸啊,你覺得,我們盧家,有那個本事和宮宸抗衡嗎?我不覺得,我們盧家有本事和宮宸抗衡,你也不要去想那麼多了,這件事情,按道理,就應該會到此爲止了。就算是現在,大家都知道,宮宸是搶了我的第一支舞,還有我的舞伴。大家都覺得這個男人很可恥。可是,當大家知道宮宸的身份的時候,大家都只會覺得,我盧家有天大的面子,竟然能讓宮宸親自來跳開場舞。”
凌曉曼不甘心的道:“那媽的面子呢?你就不管了嗎?這可是她的生日宴會,就這樣,平白無故的,被人搶了第一支舞?你作爲兒子,不聞不問的,是不是會讓媽的臉上拉不下面子?”
盧宇豪臉色難看的看着凌曉曼,壓低了聲音的道:“我和你說,你若是想要作死,你就儘管去作死。你就放心好了,我肯定是不會攔着你的,你願意怎樣去作死,這都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明白嗎?凌曉曼,你以後,不要再讓我看見你了,我真的不想看見你這種算計的時候,明明就沒有任何本事,偏生還喜歡算計人。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什麼樣的感覺,你不知道嗎?”
凌曉曼也是怒了,直接就對着盧宇豪低聲咆哮道:“我這還不都是爲了你們盧家,你以爲,我這是爲了我自己嗎?我要是爲了我自己,我廢話這麼多不知道是做什麼的。我乾脆就一句話都不要說,這纔是我的本事。哼,身爲一個男人,不能護着自己母親的面子,也不能護着自己的妻子,連帶着自己的面子都保不住,你還算什麼男人!”
凌曉曼說完,也不管盧宇豪是不是生氣,直接轉身去了盧夫人那邊。
在凌曉曼現在看起來,也就只有盧夫人,纔算是自己的保護傘了。
這個盧宇豪,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實在是,太過於懦弱了一些。
在這件事情上看起來,凌曉曼覺得,自己的舞伴和第一支舞被搶走了,但凡是有點血性的男人,都會毫不猶豫的直接將屬於自己的全部給搶回來。
然而,盧宇豪去卻選擇了站在外面,安安靜靜的看着,這種模樣,根本就不像是一個男人應該有的作爲!
凌曉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親自幫着盧夫人端了一杯茶,笑道:“媽,喝茶。”
盧夫人接過茶,泯了一口,趁着凌曉曼還沒有開口,就對着凌曉曼一本正經的道:“曉曼啊,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些什麼。我也知道你心裡在打着什麼如意算盤。但是,媽媽要告訴你,你的如意算盤,只怕是打不響了。”
凌曉曼渾身尷尬到了極致,聲音中也帶了幾分扭曲的小聲道:“媽媽,你這是在說些什麼呢,曉曼都聽不懂!”
盧夫人眼神凌厲的看着凌曉曼,沉聲道:“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我想,我讓盧宇豪上來,一問就知道了。你難道當我是瞎子嗎。你覺得,我看不見你剛纔在那邊和盧宇豪說些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