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新池和白悠洛,此時已經到了城主府門口了。
門口的府兵很顯然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已經被柳新池和白悠洛搶出了房門,衝入了茫茫的黑暗中了。
在路上,白悠洛問道:“小姐,你當時是怎麼知道那個章雁豁有問題的?”
柳新池冷哼一聲,說道:“章雁豁能夠成爲貞英夜王的得力手下,能夠成爲黃家軍的副將,卻還保持那般的低調,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
“雖然不知道那個傢伙是怎麼讓章雁豁丟了腦袋的,但是那個傢伙實在是蠢笨至極。”柳新池咬牙切齒的說道,“這般蠢笨的人,面對外面混亂的局面竟然不知所措!這絕對不是章雁豁該有的素質!”
柳新池冷哼一聲,說道:“就算真的是章雁豁本人,這麼愚蠢的傢伙,也算是本小姐替蒲槿熠除了一個麻煩!”
白悠洛聽的汗水涔涔,心中暗想,小姐這是一竿子打死了啊。
柳新池恨恨的說道:“真是可惜了,本來在囚牢中還抱着一線希望,以爲章雁豁還活着,可惜,那終歸只是希望。死了就是死了,人頭還掛在城門口呢。”
“是啊!”白悠洛也嘆息一聲。
剛開始的時候,他何嘗不是那麼想的。
可惜,終歸是空歡喜一場。
一時間,兩人只是往前跑,沒有再說話了。
章雁豁聽從了蒲槿熠的命令,本來藏得好好地,就算是肅謙越王再怎麼殺一儆百,都不會落到章雁豁的頭上。
甚至章雁豁只要示好,還能夠贏得肅謙越王的信任!
肅謙越王剛到北虞城的時候,章雁豁的確是這麼做的,因爲幫着肅謙越王對付餘襄,得到了肅謙越王的賞識。
可是,爲什麼魯久旭一到北虞城,就一切都變了呢?
這還真是要怪那假扮成了章雁豁的囚徒了。
那個囚徒本來是黃家軍的人,因爲在北虞城鬧事**女子,被路過的巡查抓獲。
城主府本來和黃家軍就是對着幹的,城主大人聽說以後,自然也不會主動放了這個傢伙。
至於那個囚徒,他如果是黃烈的手下,或者是黃烈手下的手下,那就好說了,黃烈肯定藉着這一層關係,去城主府鬧一頓,然後將人撈出來。
畢竟這也是一個和城主府耀武揚威的機會!
可惜,他偏偏是章雁豁的部下!
章雁豁認定這個部下犯了錯,而且也是黃家軍的人,他就沒有管!
於是那人就被施了黥刑。
臉上被刻了一個“囚”字。
這隻要刻上了字,那就是終身的囚徒,他從此就將章雁豁給恨上了。
魯久旭和肅謙越王在囚牢裡面審問城主和餘襄的時候,這個人就認爲自己的機會來了。
能夠將城主和黃家軍副將都弄到囚牢狠狠的打,那他們自然能夠扳倒章雁豁了!
於是,這人哭喊着,說黃家軍的副將章雁豁,其實是和餘襄同黨,如果不能將章雁豁除掉,就無法完全統領黃家軍……云云。
反正就是瞎扯淡。
不過,這個傢伙最後竟然還捅了一件事情。